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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修城决 伊是故人 2374 字 2023-10-01

高兴了

却发现自己仍在抓着人家的手腕,既然知道对方不是子依,一惊之下便缩了回来,讪讪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见张烟南如此,又连声叹息,虽没说出来为什么叹息,心中已然明白张烟南的心思,连连比画了几个手势,不住的摇手。

有了上回的经验,张烟南向那婢女看去。听她说道:“我家小姐说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你就这管在这里安心养伤好了”

张烟南嘶哑着声音轻声问道:“我这是在那里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那婢女闻言,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却见那女子仍自面上古井不波,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又连打了就个手势,然后转身便要离开。

张烟南摸不着头脑,向那婢女瞧,听她说道:“我家小姐说你的伤才刚刚好,只管安心养伤好了,其他的事情你以后自然回明白的”

张烟南见那女子一只脚已然跨出房门,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何思泉让你们做的你们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张烟南见那女子一只脚已然跨出房门,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何思泉让你们做的”

只见那女子仍自一声叹息,宛如包含了无数辛酸和无奈,没有说一句话,姗姗步出书房,留下随侍的婢女尚站在床旁的椅后。

张烟南急得向那婢女问道:“你家小姐是谁”

那婢女摇了摇头,脸色不悦,似在怪责张烟南,张烟南欲待再问,她疾步而出。

想起昏睡中有好几次见到梦子依,本来只当做梦,其是并非做梦,而是见到那女子把她当做子依了。

他不知昏睡了几日,但想那几日中把那女子错当子依,举动一定十分失礼,而那女子并不反抗任由自己认错,心想她为什么忍辱不说,就在刚才自己清醒时,仍不愿将自己的手掌甩开,直等自己认出叹息离去

张烟南想不出那女子牺牲自己而让自己认错的理由,更不知道自己在天下间还有朋友,那女子长相端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决非淫荡的女子。

一位圣洁的女子怎堪自家昏迷中轻薄无礼,那女子能忍受一定是为了自己的缘故,莫非为了自己身体好转才忍辱不说

想到这个原因,不由张烟南暗生感激,不知她姓什名谁,再来时可要好好谢她一番病中服侍之情。

可自己身为大修罗域的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开启盛世血章,到时候血流成河,又怎谈得上什么报答

他这般折腾了半晌,感到有点疲倦,却哪里睡得着,脑中不时忆起梦子依来,想来俩人在大修罗域时的种种往事幕幕升起

第十章一笔糊涂

也不知想了多久,直等先前那女子的婢女捧着食盘进来打断他的沉思,才听听到声边传来的鞋声橐橐,一惊之下问道:“谁”

那婢女走到床前,低声问道:“你昏睡数日,今日醒来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动作甚的坚硬,似乎不甚习惯服侍他人。

张烟南早觉这腹中咕咕直响,闻到食盘散发来的香味更是难耐,那婢女在他面前将食盘放下,转身站到一旁,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他也不客套几句,只见食盘中一小桶稀粥是用粱米熬成,另四碟精制小菜,他倚在床头一会功夫将那桶粱米淡粥吃得干干净净,那四碟佐膳的精制小菜动也不动,他是饿的慌了,不及去吃小菜佐餐。

那婢女站在一侧冷冷的看着张烟南这般风卷云吞,心中却在不住的叹息,淡淡的问道:“你饱了么”

张烟南哪里饱了但他怎好开口说没饱,勉强点了点头道:“饱了。”却见还有一只精细的盖碗放在食盘上头,心想莫非是可以充饥的食物,打开一看是碗比粥还稀的汤水。

不由他眉头暗皱,盖好碗盖不预备去喝它,那婢女淡淡的说道:“喝吧,这碗汤是我家小姐特别为你做的。”

张烟南想吃硬食,汤水如何充饥,但他也知道自己才刚刚元气大伤,不能吃饱,可是饿得太厉害了,喝了无法充饥的汤水,越发要饥火上升。

那婢女见张烟南不喝,哼道:“你这人怎么啦难为我家小姐冒”似乎感觉到自己说露了嘴,连忙改口斥道:“难道一点也不通人情吗”

张烟南心中饥饿,没听清她说什么。但最后一句话却是听得清楚,暗想莫不是这碗汤是什么穿肠毒药当下冷笑:“真是要我性命又何必如此大费工夫”当下不再计较喝了后是否会更增饥火,又或是毒死自己,揭开碗盖,几口喝光。

只觉这碗汤到了腹中,一团热气从小腹缓缓上升,全身十分舒坦,哪有更增饥火之苦,竟尔不再感到饥饿。

张烟南这才知道这碗汤并不是什么穿肠毒药,而是有提神益气之妙,更掺合疗饥饿之圣品的好东西,暗暗感激那女子用心之善,赞道:“真好,真好”

那婢女闻言冷冷的哼道:“是么可有的人还在挑剔呢”

张烟南愕然停住,惊讶道:“你”

那婢女哼道:“你你什么你可要害死我家姑娘,你又知道不知道就知道问这问那”

张烟南从来还没叫人如此讨厌过,即使遇见对方是敌人也会跟他客气几句,但在这里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待遇,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跟我说清楚”

那婢女面上一沉,哼道:“谁要跟你说你自己赶快养好自己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说着收拾了张烟南用完的东西,跺跺脚口中也不知喃喃的说什么便离开了

“既然人家不喜欢你住在这里,我又何必要赖在这里不走”张烟南见她消失在庭院之中,喃喃说道:“那我走就是了”说着试了试手脚的力气,一顿饭下肚,力气是恢复了不少,但行动似乎仍有些困难。

顾不了许多,张烟南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几乎遍要支持不住,但一想到那婢女面对自己时的颜色,依稀自己便要害死人家,说什么也不能再呆下去。

房外的眼光依旧灿烂非常,照耀到房间中的点点的的让张烟南觉得自己似乎象是生活在梦境之中,偶尔的醒来也是一番别有滋味,只可惜人面依稀,只是环境变了许多,上次在苏凝那里也是这般,事过境迁,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