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鹤虚指一点,周天谱缓缓打开
另一幅无垠的星空天地,映入眼帘。
惊恐的是。
贺总管觉得自己眼前一晃,自己竟出现在了这个星空天地之中。一颗超越了他身躯百万倍的星辰,砸了下来。
那种叫无以伦比的压迫力量,在他的意识崩溃之前,已经将他的身躯砸成了粉碎成为这一片星空之中,永远无法扫除的尘埃
“少主”
当杜青岚、沈含章、邪引、无情四人见到闻一鹤一身白衣,轻松地出现时,总算松下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一松,四人立刻晕厥了过去。好在,闻一鹤大生命术神奇,稍稍一引大道生命之气,就令四人恢复了一半。
“少主,你怎么变得这么强了”杜青岚壮着胆子一问,也带出了另外三人无比炽热的目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闻一鹤摇摇头。解释是多余的。
“你们怎么都来了”
四人一看闻一鹤平淡的表情,心下有些突突。少主果然变了,更加有气势更加有压迫力了。不动怒,却比动怒更可怕十倍
“少主,我们是接到大宗的命令进来的。善恶天尊他们也都进来了,他们与大宗分开来,去追寻赤宵剑下落了。”
闻一鹤凝起了眉头,“你们都来了,那冰龙庄怎么办”“少主放心白头翁去了冰龙庄。有他老人家在,冰龙庄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白头翁”
闻一鹤点点头。十大天级龙将,南极北极两大天君是最神秘、最强大的。而白头翁却是最老资格的。
至于,他的实力,就算是炎宗也没主动说起。闻一鹤问过一次,炎宗也只是略带神秘的笑了笑,并不多言。闻一鹤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白头翁也许才是十大天级龙将中的真正最强者
有他在。
就算是长孙无敌这一级别的高手想闯进冰龙庄都绝非易事。所以闻一鹤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你们又是怎么到这里的,还与无影魔君碰到一起的”
杜青岚、沈含章、无情三人同时看向邪引。邪引只好主动道:“少主,这个还是我来说吧。其实,我们是跟着一个人来的。没想到,却背无影魔君他们俩给盯上了。”
“这么说,还有另外的人了那人是谁”闻一鹤追问道。
“一个邪魂宗弟子。是个女娃儿少主知道,我前生是邪魂宗弟子。所以,我认得那个女娃儿的气息。而她居然随身披着邪魂宗的极品宝器天隐披风。将自己的身形与气息隐藏起来。我们好奇之下,才一路跟了过来。”
“是邪璐”闻一鹤真有点吃惊了,居然会是那个夜闯鬼夜村夜魅老巢的女孩如果,不是今天再听邪引说起,他还真忘了这个人了。
先闯鬼夜村,后又到了玄天洞天。
这个邪璐,还真不是一般的忙啊
究竟,她在邪魂宗里头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呢
“少主,你认识那个女娃”
“认识也不认识,见过一次。天隐披风我也见过。我记得天隐披风,可是能将人的一切气息给隐藏起来,你们是怎么跟住邪璐的”
“嗯。这个不难。别人做不到,我可以做到。其实,那件天隐披风以前我曾经试着炼化过,不过失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事隔多年,那件天隐披风显然也没有被那个女娃完全炼化,居然还带有一丝我残存下来的灵魂气息。我就是感应到属于我的灵魂气息,才一路追下来的。”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呢还能感应到吗”
“不行了,现在距离太远了。不过,我记得她离去的方向,我们可以追下去,只要到一定范围内,我就能重新感知到天隐披风。”
“好我们就跟下去”
“是,少主”
“等等,你们还能行吗”闻一鹤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四人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要是急促赶路的话,还真有点麻烦。
“没问题的,少主放心。我们可以一边赶路,一边疗伤。”四人赶紧道。
闻一鹤摇摇头,掏出四颗雪阳丹,一人分了一颗,“蜀山雪阳丹,虚神境服下效果大好虽不是专门的疗伤圣药,但对你们还是有效果的。”
“谢谢少主”
有了雪阳丹相助杜青岚四人的伤势果然迅速痊愈。追着邪璐的方向,追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一座怪石嶙峋、巍峨耸立、飞瀑流泉的山谷。
五人在谷口外停住身躯。就在这里,邪引再一次感知到了天隐披风的气息。并且可以确定,邪璐就在前方一公里之内。
而面前的谷口内,有一条狭长的峡道,绕过九天匹练一般的飞瀑流泉,绵延向了深处。两方巍峨的山壁,夹着峡道,宛如一道惊险的一线天
邪引走在最前端,带着众人朝着狭道走进了深处,大概在一公里后,看到了出口。而到了出口处,众人惊呆了。
山谷中,又见山谷。
而这一个山谷,才真叫人震撼。
同样有飞瀑流泉的壮观神奇,更多出了奇花瑶草,藤萝挂壁,芬芳四溢。与此同时,在最中央,有一直径两米的水潭。水潭从下往上,冒着清澈透明的气泡,气泡破裂后,立刻浮现一团白茫茫的氤氲气雾,充满了灵性
“闻一鹤你发达了,前面那口水潭正是这玄天洞天的帝流浆泉眼之一,而且还是没有被精怪污染过的太奇妙了”龙魂的声音,急促地闯进闻一鹤的耳中,立刻叫闻一鹤双目放光,再好的定力,遇到发达的时候,谁都难免动容啊
第一百八十七章瓜分好处
“这是帝流浆,还是满满一潭”杜青岚四人同时惊呼,沈含章甚至犹疑不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小跑了几步,就冲了过去。蹲在潭边,手向着潭中之水迅速一捞,抬高到面前,看着清凉透彻,在阳光照射下折射出七色彩虹的水滴,透过指缝滴落
“好浓的灵气,真的是帝流浆啊。”邪引与无情看了一眼闻一鹤,也急忙跟了过去。望着满满一潭帝流浆,几乎以为深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