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脸微红,心儿扑通扑通直跳。
不禁贝齿轻咬嘴唇,娇嗔地道:“你看什么啊,色狼。”
“今天才发现,你的画美,你的人更美。你本身就是一幅画,一幅让人不知不觉黯然销魂的画。”
方子歌羞极,一瞪白眼,“好啊你,原来我以为苏雅清、荆楚红都甘心跟随的闻一鹤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呢。原来也是个油腔滑调的人。”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不变的至理。”闻一鹤眼神邪异,但邪得坦然。
“不听你的歪理。赶紧的,给我画。”也许是这么一变,气氛无形中变得轻松,幽静的画室,平添一种奇妙的氛围。方子歌,也仿佛卸掉了一种伪装,不再清冷,更像是一个年青的女孩该有的女孩子气。
“好我给我给不过我得先问你,你告诉别人我给你看画的事吗”闻一鹤笑着说,看似不经意,实际上还是很敏锐的去注意方子歌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方子歌先是一怔。
连忙摇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呵呵,没事。说了也不要紧。你别那么紧张。”“哎呀,那你干嘛还那么问,我还以为你不让我看画了。吓死我了”方子歌小手儿轻拍自己的胸膛,不小心抖出了一缕微微的波浪,分外撩人。
闻一鹤眼神一亮。
方子歌一惊,急忙转过身去,扭过头来,怒瞪了一眼闻一鹤,“色狼”
“嘿嘿,不就是一张画嘛,瞧把你给紧张的。”闻一鹤拿出了松雪蓝山图,递了过去。
“什么叫一张画嘛。”方子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抢过画后,匆匆跨过几步,就到了闻一鹤跟前,小脸儿绷得紧紧的,“画,是我的生命。不管是我画的,还是别人画的,只要是好画,我都觉得是对大自然最珍贵最郑重的回馈,也是洗涤自己灵魂与内心最美意境。你不能诋毁它。”
“行行行,不诋毁不诋毁子歌同学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给你整杯茶水去”
闻一鹤走到画室的墙角处,自动饮水机取了一杯水,走过来时。方子歌刚刚把画摊开,平铺在桌上。
她依旧绷着小脸,不说话,也不爱理会闻一鹤。
“给,喝点水哈。”
方子歌看了看闻一鹤,看了看水,撇过头去,“哼”
“子歌同学,您还生气啊给个面子嘛。”
“哼。”
“别小气嘛”
“哼”
“姑奶奶”
“谁是你姑奶奶”方子歌一把攥过杯子,秋水双眸圆睁,怒瞪闻一鹤,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忍俊不禁的样子了。
闻一鹤瞧好了时机,邪邪一笑,“好嘛你这么小气,我只好收走画,走人了。”说完还作势,就要卷起松雪蓝山图。
这下方子歌真的急了。
放下杯子,双手拉住了闻一鹤的手臂,“你坏死了,你还真的要走啊。”
“看,你急了吧。哈,还跟我装样。”闻一鹤哈哈大笑。
“原来你戏弄我呢”方子歌攥紧了小拳头,冲着闻一鹤的肩膀锤打下去,“明知道我在意画,你还戏弄我,你这人真的坏透了啊疼”
闻一鹤闻声望去。
方子歌的小拳头,已经肿起来。红通通的,还带着一丝淤青。
“啊”
“你啊什么,你肩膀上绑着铁啊,那么硬,疼死我了。”
该死我怎么忘了这茬了
闻一鹤暗暗苦笑,他躯体啥情况那可是相当于陨铁之境的坚硬与坚韧啊,市面上最好材质的砍刀,都休想在闻一鹤身上砍出一道疤痕来。
更别提方子歌的小拳头了。
闻一鹤一时没想起这个事,忘了收敛皮肤中流淌的气息。好在,方子歌只是微微用力,否则,反震的力量,都可以让她小拳头骨头崩裂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闻一鹤急急忙忙的拉过方子歌的小手,轻轻的一按红肿的地方。
“疼别按啊”方子歌小脸儿可怜兮兮的,眼睛里都升起一层水雾。
“没事,我帮你,一下子就好了。放心吧。”闻一鹤笑着安慰方子歌,一丝丹气已经钻入了皮肤底下。
其实,红肿是撞击伤了经络所致。只要丹气疏通,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很快红肿处就迅速的消了下去。
方子歌也不再叫疼了。
但闻一鹤握紧了这柔软的小手,竟是舍不得放开了。
羞得方子歌用力抽手,作势又要打,但想到刚才的痛,又急忙收了回来,“你太坏,我不理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机器人呢,怎么那么硬呢。”
方子歌沉浸在松雪蓝山图中的样子,沉迷不已。闻一鹤也不敢打搅,或者说不忍心打搅。
他真实地看到了一种超凡的执着。
不管,方子歌是不是真的大有来历,这份执着却不是假的。
他愿意成全她。
闻一鹤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默不作声。时间久了,干脆闭目养神。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方子歌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拿出了纸笔,对着松雪蓝山图临摹起来
神态专注之极。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方子歌作画。
难免好奇,无声无息地飘到了她的身后。
惊讶的看到,方子歌在另一张白纸上,已经临摹到了一半,那松雪之景,临摹得惟妙惟肖,若不是闻一鹤清楚的知道松雪蓝山图的真正神韵,再加上特有的灵动,几乎可以说方子歌的临摹以假乱真了。
眼看着方子歌对着剩下的另一半动起了笔,闻一鹤忽悠所动,凑上前去,将方子歌的娇躯围在了自己的怀中,紧贴着她的娇躯。一手握住她执笔的小手。
方子歌骤然惊醒。
正要叫出声来。
闻一鹤已经凑到了她的耳畔,柔和的说,“嘘不要着急,让我试着带着你进入生命的奇迹,你继续动笔,不要管我”
“啊可是你我”
“别说话,你继续画。”闻一鹤的语气带着一丝坚定,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