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统府,莎朗斯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萨科齐曾经多次带着这个人来到总统府,表面上是带着她与原总统商量一下如何改革巴黎甚至整个法国风化产业地问题,其实么,其主要任务还是为了满足总统先生的某种生理要求而已。不过。原总统毕竟已经年纪一大把了,有时候根本就侍候不了这个美国娇娃。害得莎朗斯通七上八下的,只能找外面的保镖暂时解决一下问题。因此,她跟外面的很多保镖都熟悉,难怪那个保镖带着她进来的时候,脸上会带着暧昧的神情。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莎朗斯通能够顺利地进入总统府,可见,她的诱惑力有多大了。
萨科齐感到奇怪的是,现在巴黎已经乱成一团糟了,城内有能力地人,几乎都跑了个精光。而莎朗斯通显然是属于有能力的那一类人,只要她在床上撒几下娇,大批钱多得没地方花的色鬼们,甚至会扔下自己的老婆,带着她远走高飞。这个时候,她应该呆在某个别墅里面,与男人们上演火热激情,而不是到总统府找自己这个半大老头。萨科齐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莎朗斯通有点儿不简单,想了想,他叫保镖请她进来。萨科齐倒是要看看,这个莎朗斯通到底喝的是那个国家的水。
一阵香风袭来,巴黎第一名妓从保镖的身后钻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娇娃,萨科齐的口水都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果然不愧是巴黎第一名妓,那穿着,实在是太夸张了点儿,就连萨科齐这个天天在花丛中打滚的东西,都忍不住流下了口水,可见,这个婊子地穿着,的确有一手。跟巴黎社交界常见的紧身筒裙不一样,这个小妞上身穿着一件有点儿透明的紧身无袖衬衫,下身一件不到膝盖的柔软短裙,把她那美妙的身材完全表现了出来。更关键的是,除了这两样东西以及脚上的一双凉鞋外,莎朗斯通身上竟然再没有一样东西了,那美妙胴体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地在萨科齐眼前直晃当,把个本来就欲火难忍地萨科齐挑逗得,那鼻血都差点儿流了出来。这个婊子还真是胆大,现在巴黎城外地治安可不大好,那些贫民们天天盯着有钱人,总想着让自己发点儿小财,好弄点儿钱跑出巴黎,几乎每分钟都要发生几起抢劫案件,她一个人竟然敢穿成这个样子,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不过,想了想,也是,这个婊子把赚到的钱都用来买衣服了,她地身上,从来就没有带过现钞,根本就不怕被人抢劫;至于劫色么,她还巴不得呢。
朝着保镖挥了挥手,那个正直直地盯着莎朗斯通、口水流了一地都不知道的保镖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走了出去。走的时候,那脑海里还印着莎朗斯通的影子,以至于一头撞到房门上,引得莎朗斯通一阵娇笑。
等到那个保镖把房门带上之后,萨科齐这才定了定神,努力移开一直在莎朗斯通身上巡逻的目光:“莎朗斯通小姐,请坐,想喝咖啡还是喝茶”
莎朗斯通挑战般地直视着萨科齐的眼睛:“随便,总统先生。不过,我个人认为,这种情况下,还是来一杯威干忌更有情趣些。”
萨科齐呵呵一笑,打开酒柜,从原总统的收藏里面拿出了一杯名贵的威士忌,倒了一杯,递给莎朗斯通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灌了下去,努力地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欲火。看着眼前的这个娇娃,一向急色的萨科齐倒是有点儿不敢随随便便动手了,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背景,他得弄明白了再说。
喝完了酒后,萨科齐点着了一根雪茄烟,一边舒舒服服地抽着,一边满脸笑容地问道:“莎朗斯通小姐,不知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莎朗斯通放荡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萨科齐先生,哦不,是总统先生,你跟我不是一回两回的床上交情了,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难道你会不知道”
萨科齐的脸上,一点儿红晕也没有,果然不愧是法国政界的新一代掌门人,那脸皮就是厚啊。萨科齐走到莎朗斯通的旁边,趴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说道:“哈哈,要是几天前你来找我,我不用猜就知道你来干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巴黎城内局势紧张,同盟国大兵压境,而我,刚刚发布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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