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事物,可见他定非泛泛之辈但是,虽然刚才的一席话激动人心,却不知他有没有能力实践”
思索中的荀彧抬起头,目光正巧与高勇相对自信这是荀彧从高勇眼中看到的最能代表他此刻心志的词语
这是一种通晓天机的自信,这是一种预知未来的自信,这是一种掌控世间万物的自信荀彧动摇的心被这种强大的自信所坚定,“即便为了这份强大的自信我也要试上一试”
遂起身上前,激昂地说道:“如此真论,令彧驱散萦绕心头许久的迷雾;兄弟之心,系天子臣民;兄弟之志,保国开疆;彧虽不才,愿尽绵薄之力,与贤弟一起辅佐皇上造福黎民、威扬盛世大汉”
看着双眼含泪的荀彧,高勇紧握他的双手,坚定地说道:“能与荀兄携手并肩报效朝廷乃是上天所赐。勇虽力量有限,却甘愿与荀兄一同为天下苍生谋得一个太平盛世让我汉朝成为历史上永远颂扬的神话”
这一刻,二人倍感激动,双手相握,热泪滚落。突然,屋门打开,郭嘉领着苏雪莲走了进来。直到高勇近前,郭嘉伸出双手抱住高、荀二人的手,颤声说道:“嘉虽尚未成年,但也愿助己力造就一番伟业”说完双眼含泪,坚毅的目光望向高勇。
高勇先是一惊,旋即明白过来,这郭嘉肯定是在门外偷听“怪不得后来郭嘉那么厉害,看来是果然是天生的奇才啊”高勇心赞。
三个人互相凝视,而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苏雪莲用崇拜的目光望向高勇,她不懂这三人为何会哭,但有一件事她最为高兴,那便是一直照顾自己的勇哥哥再次有了好兄弟与此同时,苏雪莲想起了吴天,心中对着上苍祈祷:“天哥哥,勇哥哥又有好兄弟了。你看到一定会高兴的”
光和五年公元182年三月,抵达阳乐的高勇巧遇荀、郭二人,并且由于高勇的一翻肺腑之言而倾心结交。虽然不知道高勇有没有能力完成他的设想,荀彧还是决定先跟随高勇一段时间仔细观察,如其可辅则辅之,如其徒有其表那么到时离开也不迟。
之后经过近半个月的相处,高勇越发的感觉到荀彧的大才和郭嘉的聪慧,并且从他们那里了解许多的这个时代的情况。东汉末年,全国共有十三个州,分别是:幽州、青州、冀州、徐州、兖州、并州、司州、凉州、荆州、益州、豫州、扬州和交州。
军事上,光武帝建立东汉政权不久,便下旨废除了执掌地方兵权的郡国都尉,以后又罢轻车、骑士、材官及楼船士等,实际上取消了地方军队。在和平时期,少量维持地方治安的郡县兵,由太守令长兼管,在某些沿边地区则复设都尉或属国都尉别领。总的来说,东汉时期地方军队的力量比较弱小。这也是为什么黄巾起义能够迅速的爆发而无法短时间内镇压的原因。除此之外高勇还知道了其他诸如经济、水利、农业和文字等等各方面的知识,对于这个时代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荀彧也从高勇出知道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事情。比如说农民爆发起义的根本原因在于土地兼并和人口过剩,工、商两业对国家的重要贡献,特别是高勇提到执法机构与行政机构分离的制度以及他的诸多优点,令荀彧大开眼界。
当然关于立法权、君主立宪、国会议会等事物高勇没有提及,毕竟思想局限的荀彧即便是那个时代的皎皎者恐怕也无法接受这种太过先进的东西,因为社会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没有完善发达的工商业以及基础教育前包括立法、行政、执法有效分离都是瞎掰。而即便有了这些还需要民智开化,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如果强行实施更会引来反效果。
荀彧见到高勇但凡有时间便要往返于各个商铺之间,询问价格、产地,当然还有基本不会有人回答的工艺。
作为士子,荀彧同样受到士贵商贱的影响,把商人看作最下贱的人,从不与他们打交道,在他眼中士子只能够与士子交谈,虽然高勇不断强调商业的重要性。故此他对高勇的行为很是不解,终于忍不住问道:“高兄弟为何频繁往来于各个商铺之间这些事情交给府内下人去办即可。”
高勇闻言已知荀彧想法,解释道:“了解行情,制订自己的发展方略。”
荀彧大惊:“莫非你要放弃士子身份去经商”
高勇微笑道:“荀兄,商有两种:其一为经商,此商只为获利,无涉其它;其二为政商,此商将获利作为途径与手段,入政才是其根本。”
荀彧眉头深锁,完全不理解高勇的这套新奇理论。
高勇继续说道:“荀兄,请问由察举入仕,多少年能够升任一郡之长”
荀彧回道:“少则三五载,多则十数载,不一而定。若遇清廉正直之士,其速如飞;如遇卑贱龌龊之徒唉”
高勇点头道:“不错,因我不比荀兄有家族支持,虽稍有艰难,却仍可一帆风顺直上九天。现今仅我一人,若论察举,恐怕十个轮回也察举不到我头上。”荀彧默然,他明白高勇说的却是实情,没有家族背景,没有朋友相助,无论多有才干也终将被埋没。
高勇又道:“故此,我决定选择一条捷径由商入仕”
荀彧面色困惑:“这贤弟何不随我去颖川”
高勇摇头道:“颖川属中原腹地,即便入仕也难有作为,反倒不如这边疆郡县更能发挥才智,少了制肘,多了面对乌桓、鲜卑的机会,他日势起,饥饮乌桓血,笑餐鲜卑肉,岂不快哉荀兄可明白其中之意”
荀彧看到高勇眼神中的狡猾转忧为喜道:“虽然将来容易为世人诟病,却也是仅有的捷径。”
gu903();看到荀彧领悟,高勇哈哈笑道:“捷径还有一种说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宦官做梦也想不到买官者正是要其性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