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鬼界姐姐也要吗不,姐姐的遭遇那么惨,不能再让她去到那阴森恐怖的地方,绝对不能。”
正说着,一阵香风突然吹入,赤瑕璧立即蹦了起来,朝着门口笑道:“小菊,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别累着。”
“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随着悦耳的笑声,美丽的菊宁袅袅走入,灵眸微微瞟了一眼赤瑕璧,随后又转向斩风,嫣然调侃道:“风小弟,你怎么没去青龙国你那小情人不是正等你吗”
斩风没想到高傲的菊宁也会说笑,一时没反应过来,楞在当场。
“不打趣你了。”菊宁抿嘴一笑,走到桌边坐下,问道:“那小姑娘挺可爱,不如送给我做弟子吧”
“幽儿她怎么样”
“有我那百花谱在,亏待不了她,你就放心吧”
赤瑕璧笑嘻嘻地道:“小菊,刚刚走得匆忙,我还没问你的来意呢你不是去修炼吗怎么有空到曲乌来”
菊宁寒着脸道:“那斯然、典罗和尊瀚达成协议,分割道官势力,成立三大道士军团,那斯然为首,典罗和尊瀚为副。我不想看着道官分裂,来找那斯然说理,想不到他越来越嚣张了,连我都爱理不理,真是可恶。”
“道士军团那三个家伙难道想打仗”
“也许吧现在我算是看透了,他们的野心不只是道仙,权力才是他们想要的东西。真是可恶,这种人居然也叫道士,干脆改名叫权士算了。”
菊宁对道士的归属感很深厚,因此越说越气,娇美动人的俏脸也染得通红,平添一丝美态。
赤瑕璧轻笑道:“我们又不是为别人修道,而是为自己修道,没有必要为了道仙的虚名生气,做人就应该快活点。”
“像你一样吗”菊宁白了他一眼。
“哈哈,像我这样没什么不好,你说是不是老弟。”
“嗯”斩风随口应了一声,他的注意力全在鬼族上,对道官势力一点兴趣也没有。
赤瑕璧知道他担心砚冰,笑着安抚道:“别想太多,要不明天我再陪你去看看。”
“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菊宁见两人神色古怪,不禁有些好奇。
赤瑕璧倾心相向,想对她说话,但又答应了斩风不说,大感为难。
斩风看了看他,淡淡地应道:“有个朋友走散了,我来曲乌找她。”
“哦”菊宁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不再往下追问,起身笑道:“你们休息吧明天使团渡河,会很热闹。”
“我送妳回去。”虽然是一院之隔,赤瑕璧还是不忘抓住机会。
菊宁早已习惯了,并没有任何尴尬,欣然点头应允。
斩风在厅里的软床上静静地坐着,脑子里一直在思考鬼族的事情。
这个总是躲在阴暗中的势力,比高傲的仙界更具威胁,仙界做事堂堂正正,找到理由才动手,鬼族则相反,无所不用其极,当然,他见到的也许是一小部分,但鬼界的阴险已经深深地烙印脑海中。
这一夜惊险经历也有令他兴奋的事,白色气流的应用不再仅仅是护身的气盾、气甲,具有灵性的气流可以任意伸缩,成为长刀的护层,将攻击的效果提升至完全不同的层面。
由于力量种子的消失,他一直担心缺乏力量来对付道术和仙术,因为两者都是用虚力的力量应战,而不是刀枪相交,被气流裹住的长刀,可以直接对付虚力攻击,大大增加了战斗时的选择性。
“气流能保护刀身,增加攻击性,已不是雪神气盾了,该叫什么名字”
寻思了一阵,他终于给这项新学会的技能取了一个名字││流刃,因为他觉得气浪就像流动的利刃,破除一切阻碍。
清晨鸡啼破晓。
平儿第一个醒来,看着平躺在身侧的聿丘,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中却藏着丝丝爱恋,虽然两人之间从未有任何表达,但心意早已知道。
手指轻轻抚摸着聿丘的脸颊,苦涩地道:“聿大哥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姑娘,醒了吗”房间外传来一声问候。
平儿吓了一跳,急忙甩头回望,发现屋内没有别人,而声音是从厅里传来的,轻吐了口气,脸却更红了,低着头整理好衣服,然后走出卧房,发现斩风盘膝坐在软椅上。
“对不起。”
“没什么这就是命吧”平儿苦笑一声,问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朋友”
两个字铿锵有力,听得平儿心头一震,又低下了头。
斩风不想拐弯抹角,坦言问道:“你是什么身分鬼族还是活死人”
“我”平儿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昨天的森林,惊问道:“你是怎么离开的他们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你”
斩风淡淡地反问道:“他们会放过我吗”
“你你是杀出的”
“算是吧”
平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里轻轻地嘟囔着:“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那么强,手段那么毒辣,怎么可能失败呢太不可思议了”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平儿幽幽地道:“我是人,活人。”
斩风有些意外,长山上明明有人见到她自杀了,现在又说自己没有死,其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妳不是在长山自杀了吗”
平儿盯着他犹豫了很久,这才轻声应道:“因为我的父母一直在为他们做事。”
斩风恍然大悟,当时暗中控制北氏兄弟的是左明,而左明的背后就是鬼界,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平儿只是一个小人物,被逆党杀掉也是很正常的事,不会有人在意,
如果不是聿丘的出现,平儿就会成功地转变身分,成为鬼族在人界的棋子之一。
“那天被北氏兄弟要去,我心知不妙,一心求死,而且我真的拿刀自杀了,但一切都像梦一样,醒来之后什么都变了,原来父母要我去做道官,是受他们指使。”说着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嗯”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只是答案太出乎意料,斩风呆了片刻才回过神,看着她又问道:“妳似乎不知道那些人是鬼界”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股势力很强大、很阴暗,手段残忍毒辣,我真的不想为他们做事,但爹娘都在他们那里,万一我反叛,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爹和娘,我好怕啊”平儿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
“爹娘我明白了。”斩风最渴望的就是亲情,平儿的心态他很了解,见她泪流不止,不想再说,转开话题问道:“见过砚冰吗”
“那个抓我的女人”平儿惊愕地看着他。
“嗯见过吗”斩风略显得有些紧张。
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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