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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清王朝 古龙岗 2349 字 2023-10-02

“没办法老爹,你说谎呢”没等罗欣说话,小德就扬着手里的糖葫芦串儿叫道。

“臭小子,我怎么说谎了”马德朝儿子嗔目说道。

“你刚才眨眼了,分明就是心虚。娘的犯罪心理学,上说过”小德小脸儿一扬,答道。

“犯罪心理学”马德一脸大汗地看向了罗欣,“老婆大人,你连这个也开始教这小子了吗”

“我”问题儿童,绝对是问题儿童罗欣也是大汗自己什么时候教小德这什么“犯罪心理学”了怎么不记得了再者说了,犯罪心理学的内容讲过眨眼就是心虚的话吗

“会不会是睛姐教的”怔怔的看了看不管不顾,只是不时的舔一下糖葫芦串儿地儿子,好久,罗欣才苦笑着向马德说道。

“不知道。不过”马德不住地摇着脑袋,“如果真是睛姐,我绝对跟她没完。”

“那我先祝你好运”罗欣嗤笑地看了马德一眼,笑道。

“我看你的表情似乎与祝福并没有什么关联之臭小子”马德佯做怀疑地打量了罗欣一眼,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发现,小德正走过来拉着他的袖子擦嘴。

“臭才要擦嘛”看到马德迅速抽回袖子,小德一脸委屈。

“臭小子,自己没袖子你这是故意挑衅”伸手捏住了自己儿子地小胖脸儿,马德佯怒道。

“行了,不就是袖子吗回去洗洗不就成了看你小气的”罗欣打掉马德的手,牵过儿子。一边拿出手帕给小德擦嘴,一边对马德说道。

“就是”小德也梗着脖子扬脸附合道。

“主子”看到儿子仗着有妻子撑腰就完全无视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威,马德自然不爽,正想好好整治这小子一番,却被一旁走过来的海六给打断了。

“怎么了”海六是京城里土生土长的老油子,跟着他们南下已经十几年了,平时也算得上是做事麻利,所以,这一回上京,他们依旧带上了这个家伙。这回逛街。这家伙和旭日干以及一些亲信地护卫正随侍在他们的周围。

“奴才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海六说道。

“什么人这么值得注意”马德问道。平常地地方官到京城来自然是兼带着小心。这里毕竟是大清朝的中枢所在,随便碰到的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这些人里并不包括马德。先不说上有费老头罩着。连六部尚书里面都有一个是他推荐上来的,论起资辈功绩来,满朝上下能与他相提并论的还真没有几个。所以,无论是在南京还是在北京,他都可以称得上是横行霸道的主儿。连带着,自然眼界也就高了一些。平常些的人已经都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主子,奴才觉得那人好像是是大阿哥”海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大阿哥”马德和罗欣都是一愣。胤褆不是正在北美开疆拓土吗听说现在已经开始跟某些西方势力开始“接头”了。他怎么有闲空儿跑回亚洲来

“海六,你没眼花吧”罗欣摸了摸额头,又朝海六问道。就算胤褆突然回到了京城。以他的身份的敏感度,必定早就传得满城皆知了。而且,以其直亲王地身份,走在路上地气派又怎么可能小得了也应当早就被人发现了才对。何况海六好像也就是只见过胤褆一两次,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人是微服,奴才只是看到了一下他的脸。觉得挺像”海六也不敢确定,只是说道。

“算了,管他呢。就算那位大爷回来了,他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们管不着。走,咱们接着逛街”顺着海六的目光朝前面街上看了一眼,马德从罗欣手里抢过小德,带着继续向前走。

“是马德”

马德带着妻儿和一些便衣护卫继续逛街散心,却没有注意到街边地一座酒楼之上,已经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他怎么来了没听说有召他进京的旨意呀”酒楼叫庆德楼,在北京城算是中高档。认出马德的人正是透过雅间里的窗户看到街上的情形的。

“不知道。不过,听说前不久皇阿玛曾有意让费迪南入上书房,结果费迪南以年纪太大为由婉拒了。现在马德入京,或许是跟这事有关也不一定。”

雅间里一共只有三个人,坐在上首的是一个面容冷峻,大约三十来岁的家伙。其他两个年纪要大一些,而显得最年长的一个,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棍儿。

第三卷物华天宝

第三百三十章召回

“马德这么不住的上书请求提拔自己的手下,依学生看来,应当是为了护持他所看中的那些能吏”邬思道对胤禩说道。

自从六七年前在安徽跟当地的官员闹了一场之后,他的这位雇主就几乎一直在闭门思过,只是偶尔听康熙的旨意出来做些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日子过得十分平淡。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胤禛打算从此就寂寞下去。因为没有重到康熙的重用,再加上一直悠然的躲在家里,所以,胤禩这个原本跟太子一伙比较交好的阿哥十分轻松的躲过了那场京城之乱,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波及。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胤禛会为此感到高兴。在几个有资格、有希望争夺皇位的皇子纷纷被康熙遣走之后,四阿哥的心也变得越来越活泛了。虽然因为不明康熙的态度而不敢有所表现,可是,他却一直在准备着。

“护持静仁兄,你怎么知道马德这回是在护持别人这世上哪有人为了庇护属下而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的难道他就不怕别人告他朋党,么须知,皇上可是最恨结党之人了。”胤禛的另一个重要谋士,几年来一直地台湾知府的地位上蹉跎不前的戴铎说道。

“呵呵,项铃兄却是少见多怪了。马德不是常人,又岂能从常理去猜度”邬思道笑道。

“邬先生,马德连连请求升赏自己手下官吏,只会招人心忌与不满,又怎么能护持得住这些人而且,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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