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就没有主动说明。
“这位是胤禛府中幕僚,也是胤禛的师友,邬思道邬先生”胤禛郑重的介绍道。
“邬思道”马德笑呵呵地看了一眼邬思道,先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又抱拳对其说道:“尝听人说,京城有三大智者,我家伯父费迪南费老大人,上书房大臣张廷玉张大人。还有一位就是雍王府的邬思道邬静仁。
想不到今日能够见到真人,马德实是三生有幸。”
“”马德的话音一落,客厅里面顿时寂静下来。
邬思道入幕雍王府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可是,众人从来都只是把这个残疾人当成雍王府一个普通的幕僚罢了。可他什么时候成了京城三大智者之一这个名头又是什么意思尤其还是跟费老头和张廷玉这两人齐名,以他一个区区地幕僚,凭什么难道雍王府里的事情有人向外传播了能够让人把邬思道的声名摆到跟费老头和张廷玉一个水平线上,那么。这些传出去的事情,恐怕还不少,而且,恐怕都是一些在雍王府也只有少数人知道的事情。
胤禛心头巨震,脸色在这一瞬间也是阴云密布,变得极为阴沉,而旁边的邬思道也没有了一向从容的样子,眉头紧锁,眼中精光不住闪烁至于地位稍差一些的甘凤池和高福儿两人,也都是一派紧张之色。
而造成这一切地始作俑者。却只是在旁边悠然地喝着茶水。
良久。还是邬思道首先打破了这有些压抑的场面。
“邬某些许本领,根本就不值一提,倒是蒙总督大人抬爱了。”
“呵呵。邬先生谦虚了。虽然马德也仅仅是从他处听到了一些传闻,可是,能够让人将与费老大人和张廷玉相提并论,先生之能,定然是非同小可。有时间,还望先生能多多赐教。”马德笑道。
“大人谬赞了。以大人之能,邬某只有求教的份儿,又哪敢当赐教,二了”邬思道连连摆手说道。
“哈哈今天胤禛是来向马大人请教该当如何清查江南官场的,怎么咱们反倒说到邬先生身上去了,这可是越说越离题了啊哈哈哈”胤禛从刚才开始就感到心里一阵阵发凉。不愿让马德和邬思道再纠缠下去,所以,突然干笑两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是啊是啊,真是有些跑题儿了。”马德也是一副恍然的样子,拍了拍额头,又朝胤禛抱拳说道:“四爷不辞劳苦,从京城赶到江南,如此尽心尽力的为皇上办事。我这个做奴才的,自然也不能落后。四爷您就放心的清查吧。您想做什么,无论还是要人,还是要其他的什么,奴才一定会全力协助,不敢有半丝违怠。”
“哦马大人您如此配合,胤禛实是不胜感激”胤禛地表情有些僵硬,但还是向马德端端正正地还了一礼。
“好说好说大家都是为皇上效力,四爷不必如此客气”马德微笑着说道。
“都是为皇上效命马大人这话说得好。既然如此,胤禛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这个总督府太危险了,还是早些离开为妙。胤禛站起身来,朝马德拱手说道。
“奴才在此恭候四爷差遣。您请”马德又是微微一笑,躬身将手朝厅外一伸,说道。
“嗯”又朝马德拱了拱手,胤禛带着邬思道等人向外急步走去。行色之匆匆,竟似带着一丝狼狈。
“呵呵呵,不知道被我刺激了这一下,这位四阿哥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不过,既然有邬思道在身边,这小子应该不会乱发飓吧嘿嘿嘿真是有些期待啊。但愿这小子能上演一出好戏”
马德并没有为胤禛等人送行,他只是留在原地看着胤禛等人的背影,继续喝着那碗茶。
辽东新城,大连
城外地某处海滩上。
几个人正在站在岸边的礁石上面垂钓。
“哈哈,我又钓了一条。费师傅,您老人家可要加把油啊。”
一直被康熙放在奉天休养的八阿哥,如今的廉郡互胤禩,提着一条大约半斤重的海鱼,对身边不远处的费老头大声笑道。
“年轻人,你这条鱼才多大点儿得意莫猖狂啊这姜,还是老的辣看我给你钓一条大的”费老头挥舞着手里的钓杆,也是大声笑道。
“那我可就恭候师傅您老人家的大鱼了。哈哈哈”胤禩大声笑道。
“等着瞧”费老头呵呵一笑,使劲把渔线扔了出去。
“喂,马大人,您可要加把劲啊。费师傅最起码都钓上两条了,你可是到现在一直片尾未得啊”胤禩又朝站在不远处地另一块礁石上的人叫道。
“王爷,奴才这辈子还是头一次钓鱼呢”奉天巡抚马武苦笑两声,无奈地捏着手里的渔杆,回答道。
“头一次哈哈哈。那我们可就帮不了你了。马大人,祝你好运了哈哈哈”胤禩大笑道。
“一老一少,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娘的,这死鱼居然也敢跟老子做对,让老子丢了面子,信不信过两天老子派人来把这里给填了”马武见胤禩转过头去又跟费老头有说有笑起来,心中忍不住有些郁闷,只好把气儿撒在了海里那些无辜的鱼儿们身上。
三个人的聚会有些让人费解。
为什么胤禩和马武会一起来找费老头呢
原因非常简单。因为,马武不愿意平白就被费老头一声侗吓就给吓退了,那样实在是太丢面子。而且。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那么大一堆铁疙瘩,怎么可能拉得起费老头所说的甚至可以以十万石计地货物。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制止费老头地这种劳民伤财的无益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