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手指微动,点点粉末从指缝中露出,然后笑着对守门的雪山派弟子道:“大家都进来吃饭吧,门就不用守了。咱们在这儿住了这么些天了,谁还不知道这客栈已经被咱们包了,要是有哪些不长眼地硬要闯进来,后果也该由他们自己负担。”
莫问已经在门口布下了毒药依然是那种让人痛不欲生,武功尽废,却不会危及性命的药。自从给纯阳门的人下过这种毒之后,莫问就觉得这毒真的非常实用,只是一直再没找到使用的机会。没想才这么几天,这群辽人就主动撞上来给他取乐了。
“老子就要进去,你们能把老子怎么着。”开头说话的那个大汉涨红着脸朝莫问吼道,说完便大踏步走进客栈。而这一次,耶律楚江没有在喝止他。
只是他刚刚走进客栈,才迈出两步便抽搐真倒在地上,一张粗狂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显得分外狰狞。只不过这人比纯阳门那些绣花枕头强了些,竟然没有叫出声来。
莫问虽然有些欣赏这人的忍耐力,但是这人已经被他判定为敌人,便不会对他有什么同情心。
“把他扔出去,别污染了客栈的地板。”莫问淡淡地吩咐道,话语依然是毫不留情地毒舌。只是在别人都惊恐地看着那大汉的时候,他的神色却是丝毫未变,好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雪山派的几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应了一声是,麻利地抬起地上的人扔了出去。他们一直都知道能够被少主看重的这位莫公子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是今天才知道自己之前还是看轻了这位公子。单单这一手出神入化地下毒本事,便能令江湖众人心生畏惧了。看到那大汉扭曲的脸,众人心里也是一阵发寒。幸好之前没有不长眼地得罪莫公子,否则恐怕真相那个辽人说的那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耶律楚江惊怒地看着莫问道:“你做了什么”他之前也听说过江湖中有擅使毒蛊之人,能够杀人于无形,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他一直注意着莫问,并没有发现他做什么,而且那些雪山派的人进门却一点事都没有,而自己的属下却中了毒。
这少年下毒的功夫如此厉害,若是想暗害他们的话岂不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耶律楚江禁不住想,也许找个差点的客栈休息也可以,总比丢了性命好。可是若就这么走了,他大辽南院大王的脸面却是丢尽了。
莫问转头看着耶律楚江笑得一脸无辜,摊了摊手道:“本少做过什么在场这么多人不是都看在眼里吗而且之前本少可是提醒过,要进这客栈的门不是不可以,但是后果自负。是你们自己不听的,可怪不得本少。”
莫问在心里冷冷地笑,他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们下毒了,那又如何。有本事找出证据证明毒是他下的啊。哼,一群自不量力的白痴,早晚有一天要把大辽改成内蒙古。
“你”耶律楚江气结,可是他确实没有看到莫问是怎么下的毒。现场又有这么多人,他就算是想要栽赃也是不成的。何况他也知道这些宋人对大辽心里都有些敌意,就算明知道是莫问下的毒,也不会有人帮他们指证莫问的。
“抬上人,我们走。”耶律楚江愤怒地甩袖离开。不是他不想报复回来,却终究是畏惧莫问的毒药。现在他们连客栈的门都进不去,又何谈报仇。
而且中毒的阿努是他的心腹之一,虽然莽撞了些,但是胜在对他忠心,暂时他还需要这个心腹。
这些辽人吵闹的声音如此之大,叶无涯在房间里自然也呆不下去,此时他正站在大厅里看着那群辽人的背影,眉头紧皱。
“这么快就被消息传出去了”莫问看到叶无涯调侃地说道。虽然是他允许叶无涯将自己的消息传出去的,但是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允许叶无涯也会传。他知道叶无涯有苦衷,但是能够理解,却无法毫无芥蒂。然而又不能对叶无涯打击报复,只能时不时刺他两句,索取一点精神损失费罢了。
叶无涯很头疼1
叶无涯也清楚莫问的怨念,被他调侃却仍是面不改色,只是有些忧虑地道:“我下来的晚了,刚才远远地看了一眼,那领头之人似乎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耶律楚江。此人深受辽主信任,心性却十分狭隘,你刚刚那般折辱于他,日后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甚至极有可能因此引发两国战争。”
雪山派依附于皇帝,平常为皇帝做一些身为帝王无法出面解决的事情,发生战争的时候,也要派门人弟子掠阵。可是他们这些门人论单打独斗还可以,在战场上更多的却是他们不擅长的群战。所以每次战争,门派便会牺牲很多弟子,叶无涯对此很是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祈祷不要发生战争。也因此对于战争之事十分敏感。
“镇守辽国边界的是庞统吧。”莫问颇为不屑地斜了叶无涯一眼,文不对题地问道。
叶无涯虽然不知道他问这话的用意,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你还担心什么。”莫问看到流云手里端着托盘从厨房转出来,淡淡地丢给叶无涯一句话,就迎了上去。
叶无涯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庞统的厉害他也是知道的,自从庞统镇守辽国边界开始,辽国也曾经入侵过两次,却都被庞统给打了回去,损失颇为惨重。此时几年都没再敢大举入侵过。
可是叶无涯并不认为辽国就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入侵大宋的打算,况且这几年的休养生息,辽国此时也应该兵强马壮了。单单看刚才耶律楚江那嚣张的态度,就知道辽国的野心从来没有消失过。
莫问不理睬他,叶无涯也不以为意,继续追在莫问后面说道:“我还是不明白。”
“你脑袋秀逗了不成”莫问有些无语地看着叶无涯,此时才发现这家伙竟是个不愿动脑的,枉他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合格的上位者。还是说,这家伙只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变成这样,只是自己做过什么竟然让他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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