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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时给你扇扇风儿,一直扇到老。”

石坚听了这句话,他想起前世一首歌曲:陪你慢慢变老,简单一句却震撼人心。他说道:“我现在学业要紧,这件事过两年再说吧。”

“我不急,少爷才八岁呢。”说到这里,她又咯咯笑起来。

石坚心中摇头,女人就是善变,刚才还泪水琏琏,现在笑如嫣花。不过随着她的笑声,她快发育成熟的酥胸,掀起一道道波浪。让石坚看得眼睛发直。

要是普通小孩子用这样眼神看她,红鸢也许不在意,可小少爷可是什么都懂,她白了他一眼,说:“小色狼。”可她这语气带着喜悦,哪里有生气的味道。

石坚说道:“别动。”

说完手伸向红鸢的胸前。

红鸢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她环顾四周没人低声说道:“少爷,这样不好,你还小呢。”

谁知道石坚在她胸前轻轻捡起一根头发,他说道:“你一根头发落在衣服上了。咦,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这样不好,我还小”

红鸢知道他有意在耍她,嗔怪地说:“少爷,你真坏。”丢下扇子,跑到院中。

石坚也忍不住,放下书,怕惊醒在隔壁睡午觉的老妪,把头闷在桌子上大笑。笑完后,他透过窗子看到红鸢正在把玩那几朵盛开的月季花,嘴中还哼着他昨天写好的水调歌头,想来她向别人抄来的。

可是他脸色又变了,因为他看到李恒带着李慧向院子走来。

感谢大家对本书的支持,不过这本书刚上传,精华没有了。但大家有品尽管发,下星期全部补精。

第十章再拒

原来李恒找不到石坚,可越想起不是滋味,到了吃晚饭时,他还将那幅百寿图拿出来临摹。他临摹了三次后,竟忘记了吃晚饭,要知道石坚选出的这一百种书法,那一种不是后世大家的书法,无论拿出那一个都晃得人眼睛发花,况且一百个这不是丢了脸面,是丢了一大宝啊。偏这时李氏不识相,过来催他吃饭,被他狠揍了一顿,那些个下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平时李氏刻薄,此时见到她挨揍,全躲在背地发笑。

后来李恒听说石坚卖了酒方给太白楼,找到了太白楼的王坤,王坤只是一个商人,他不敢得罪李恒,把石坚的地址告诉了他。不过李恒看诗品人,石家祖孙来到李府,他没有看过他们两次,可通过“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样诗句,这个少年是多刚烈,他还带了李慧过来。

这次他见了石坚态度亲昵可嘉,开口就是贤婿。看到被惊醒从房里出来的老妪施了一个大礼:“老夫人万安。”

老妪虽不肯自认为下人,可近两年实际等于下人的生活,使她看到李恒还有点畏惧,看到他行了这样一个大礼,连忙扶起他:“李相公折杀老身了。”

李恒一挥手,他带来的李府下人端上来一个礼盒,他说道:“今天晚生过来一是贺喜老夫人乔迁。”

老妪又是道谢。

红鸢多精明,这个李家似断非断,说不定还能继续成为石家正宗姻亲,自己是下人,即使以后成为石坚的妻子,也是一个侧室。她连忙煮茶,给他斟上。

李恒轻呷了一口又说道:“这位就是红鸢姑娘吧,不错,人长得清秀,也勤快。若非贤婿巨眼,怎能识出这样一个好丫头。”

他这话即捧了石坚,又夸了红鸢。张家把红鸢人品说得极差,有了他这一句,可以为她翻案了。乐得红鸢喜上眉梢。她再看向李恒,觉得他慈眉善目,也不是象外面所说的不堪。石坚白了红鸢一眼,他知道李恒久在官场,小丫头那里是他对手。古书上对唐初大奸臣李义府不是品价,外表和蔼可亲,目带正气凛然,可是这人心地阴险,最会拍马转风。

李恒又对老妪深深欠了一礼,说:“这段时间贵祖孙在晚生府上,晚生多有怠慢,恕罪则个。”

老妪连忙答道:“那里,我们还要感谢李相公收留了我们。”

李恒这才对石坚说道:“这次宴会全是伯母安排,老夫事前不知。妇人发长识短,贤婿饱读诗书,还望不要生伯母的气。老夫从来没有想辞退这门亲事的意思。”

他这句话说得很含蓄,一是将责任推到妻子头上。以这个少年的智慧,他既然那天做出那种举动,可能听到或者猜出他宴会的目的,隐瞒是不可能的。但我没有那个意思,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是一个读书人,和一个妇道人家计较,岂不失去了你的身份

他说这句话时也很苦恼,要知道他可是面对的只有八岁的小孩,别的不比,就比自己的女儿,她瞪大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石坚微微一笑,说:“伯父,当今吕文穆吕相公吕蒙正有一对联,旧岁饥荒,柴米无依靠。走出十字街头,赊不得,借不得,许多内亲外戚,袖手旁观,无人雪中送炭;今科侥幸,吃穿有指望,夺取五经魁首,姓亦扬,名亦扬,不论王五马六,踵门庆贺,尽来锦上添花。前世也有廉颇门客散而复投的故事。不管伯父伯母是什么想法,有那个父母不为自己子女着想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并不生气。”

李恒听抚须微笑,心说你明白就好办。

可石坚话语突然一转,说:“伯父,你认为小子才华可比得李太白、杜子美”

虽然石坚写了两道绝妙之词,可比起唐朝最有名的李白、杜甫,还是不行的。

李恒摇头,可他不知道石坚说这话的目的。

“那么小子与屈大夫相比呢”

李恒心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怎尽挑这些鼎鼎大名的文人

石坚又说道:“可是他们生平要么流离失所,要么投江自尽。才华有什么用,唯有让后人瞻仰,对于他自己和他的亲人并没有帮助。小子认为在官的要懂得为官之道,在商的要懂得为商之道,在农的要懂得为农之道。比如先父,才华应不比伯父差到哪里”

石坚父亲是进士,李恒只是一个举人,他只有点头承认石坚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