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币,可他自己两次亲征西夏都是失败,在他死后没多久,就被金国灭了国。
现在真宗安静地听着石坚说话,他知道这少年说话语不惊人死不休,常常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转。既然他叫大臣退下,肯定有计策的。
石坚又说:“而且北方番子善于马上作战,北方土地辽阔,天气严寒,并不适合我朝士兵作战。”
下边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宋朝为了防止武人掌权,重用文人,地方武官常常轮流置换,将不知兵,兵不知将,这样一来地确没有后唐那种藩镇割据、军阀混乱的局面,可军力低弱。虽然也养着一百多万的士兵,可全是冗兵,没有多大用途,反而每年让宋朝增加了沉重地负担。当然,这是牵扯到体制的问题,并不是他现在这种年龄和身份所能指责的。
他说:“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现在臣正在利用格物学制造一种东西,如果这种东西成功了,不要说辽国铁骑略胜过我天朝,就是胜过数倍,也没有用。”
他说这话可没有夸张,后来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只有几千人,清政府出动了三万最勇猛的满蒙铁骑,还是让洋毛子打得大败。洋毛子连一个死亡的士兵都没有。相对前世已经出现的那种尖端的枪支,石坚是望洋兴叹。可对于老毛子那种还比较原始的枪械,他还是有办法制出的。
“哦,”真宗两眼发亮,就是刘娥和赵祯也听了都忘记了真宗就要濒临死亡,望着石坚。
“不过这种东西时间还要很长才能研发出来。”
造枪,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从铸造到冶炼、火药,还要精密的车床。
石坚说到这里,又转向刘娥说:“还有微臣还有一件事请陛下和皇后思量。”
“说吧,孩子。”刘娥也喜欢这少年。刚才石坚痛哭,都把她心哭软掉了。
石坚说:“有些人老了,脾气也坏,但不能不看到他的功绩,可以让他有一个好地归宿,朝中现在不是很好。”
真宗听到石坚最后一句。一愣,他望着刘娥,这一年多来政事基本上是刘娥在处理。他不是很清楚。
刘娥沉吟起来,她知道石坚这话间的意思指的无疑就是寇准李迪。
她说道:“有些时候好东西未必有好用场。比如美玉用于器饰温润有嘉,可用于刀剑,却易碎。现在陛下龙体欠安,朝中还是以安定为主。”
石坚听出她的话音,此时把寇准李迪放回来,示必就会掀起后党帝党之争,虽然无论那一党最终目的是为了国家好,可这种纷争却会动摇国家根本。虽然现在朝中正气不在。可只要不太偏离它的轨道,反而比这种纷争更好。还有两个原因,刘娥是不想承认地。她也不想放弃权利,而寇准可是一个胆大的主,什么事都敢干的。万一来一个逼驾,也等于宣布她的政治生涯终结,另外她也对寇准三番五次阻拦她耿耿于怀。
石坚说:“南方炎热,可在其他三京闲赋,同时也可镇压一批宵小。”
他说的其他三京就是西京洛阳、南京应天府、北京大名府。
这也是石坚说的。要是其他大臣说这样的话,刘娥恐怕早翻了脸。刘娥知道这少年赤胆忠心,居然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哀家可以破例答应你,但一会陛下有所旨意,你可千万不要再回绝了。”
这少年什么都好,可性儿淡了,视功名如浮土。说不干就不干。就用他自己发明的新名词炒鱿鱼来比喻,竟然连官家的鱿鱼也炒。
石坚苦笑。他知道这次进京有可能会再次被任命,可现在趟朝廷这趟混水,还真不是进入时候,但没有办法,为了老寇以后不要连尸体运回来地路费也没有,他只有答道:“微臣遵命。不过还最好等微臣守孝期满才进入朝廷。”
真宗听了他终于肯答应帮朝廷做事,十分高兴,说:“这个没关系,但这次回去守孝可不能再用一个白衣地身份。”
“臣遵旨。”
真宗又对太监说:“叫他们进来吧,朕有旨要宣。”
太监知道他所指的是这些还站在宫殿外面地大臣,于是把他们喊进来。
真宗当着众臣的面说:“石坚接旨。”
石坚跪下,说:“臣遵旨。”
“加石坚太子太保、工部尚书,知中书侍郎。”
众大臣听了丝丝倒吸了口冷气,这些官职无不是二品,甚至从一品的官职。石坚才多大。他们全看着这少年是如何应对,在他们心目中石坚一定会拒绝。
可是没有想到石坚却答道:“微臣遵旨。”
他这样做为寇准也是真,可为自己也是真。自己再次进入朝堂后,还不知道丁谓什么时候垮台,手中没有实权是不行的。
真宗说:“祯儿,石侍郎,你们过来。”
石坚和赵祯对望了一眼,走到真宗的身前。真宗将他们的手拉在一起,说:“朕眼看不行了。”
石坚和赵祯都连忙打断他的话:“陛下,你现在精神好转了,很快就没事了。”
“父皇,你会没事的。”
真宗用手抚着他们的头说:“你们都是好孩子。”
然后望着石坚说:“还有,石坚,你真是我们大宋福星。随着你出现,大宋有不少子民都因为你过上好日子,朕都知道,最难得地你不贪功。可惜朕看不到你长大的样子,只有太子才能得到你的帮助。低估愿意帮助他打造一个辉煌的大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