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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英王妃明显对这小提琴感到了无比地兴趣,她一直留在石坚家中,向石坚请教着小提琴的知识和技巧,直到傍晚才回到王府。看到她离开,石坚忽然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他才将头转向西方,哪里将成为大宋未来最大的危胁所在。然后他眼睛一点点收回,再近处就是郑州的巩县。这场大戏地序幕就将从哪里拉开。

北宋皇陵都造在巩县西南部,东距开封约一百二十公里,西距西京约五月公里。巩县地处河南省中部。境内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属于浅山丘陵区。北宋皇陵选址巩县。一是因为开封附近地势低凹,地下水位过高,不宜建造大型陵墓。二是由于巩县地近洛阳,在地域上与偃师境内地东汉、魏晋皇陵接壤。再就是北宋时期阴阳堪舆术盛行,宋统治集团在葬制上信奉“五音姓利”之说,而巩县自然地理环境优越,正符合北宋阴阳堪舆术中所要求地茔域条件。

北宋皇陵从宋太祖乾德元年开始营建,到北宋灭亡共历时年,经过九代皇权地更迭交替。他们死后。除被金兵掳掠的徽、钦二帝客死异国他乡外,其余均埋在巩县宋陵,再加上宋太祖赵匡胤之父赵弘殷的永安陵号称“七帝八陵”。还有陪葬皇后陵、亲王墓、帝系太子、公主和大臣象寇准包拯杨六郎等名臣墓共200多座。石坚在前世还参观过,最令他感到映像深刻的是庞大的石雕群。当然时间过了千百年,地表的外貌已经与本来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是石坚为了今天这一击,来到这个朝代,可从来没有去看过,就连他从西京回来时也没有在永定陵驻足过。

然而自从雷允恭离开后,这几百个禁兵还是没有进入陵内。负责施工的夏守恩带着几万个民夫死死地拦在陵墓地入口。这些士兵还看到司天监邢中和也躲藏在人群中。这样一来。他们也拿这些民夫没办法。

就在这时候,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士兵的数量更多。原来是王曾带着太后的喻旨前来监查山陵。这时邢中和和夏过恩脸上才露出仓惶地神色,他们现在都明白了。开始那队禁兵是石坚指派来的,因为没有圣旨所以才以缉查犯人这一借口。但后来这个少年恐怕这支禁兵的力量还太小,所以连太后的喻旨和王曾都搬了出来。

这次他们在这些禁兵的弓箭瞄下以及太后的圣旨下,可不敢说阻拦了。主动让开一条道路。但是王曾手一挥。他带来的几千禁兵全部站在四周,王曾说道:“现在本官奉圣旨缉查山陵修建情况,因为事关重大。凡有妄动者杀无赦。”

说着在一队士兵保护下。进入了山陵。皇帝的陵墓都很大,光作为真宗这座山陵的主体“皇堂”棺木停放地地宫深81尺。底面呈正方形,周边140尺。王曾进去后看得很仔细,为了使这座山陵修得尽善尽美,可以看出雷允恭的确用了不少心思。其中为了牢固居然连坚粉也用上了。因为资金充足,地面铺的全是大理石和汉白玉。在没有进入皇室之前,无论从那一点看,这座山陵都修理完美无缺。

然而越往下走他就发现了墙壁上有细微的水滴。他不由想到昨天吕夷简和他说的话:“王大人,石大人为了怕走漏风声,所以让下官给你带信。他说山陵现在被雷大人和丁相擅自改动,可是现在山陵出水了。”

王曾也知道改动山陵与丁谓无关,可他明白石坚的用意,这两个人内外勾结将朝廷搞得乌七八糟,如果不是这少年回京,现在朝廷还不知成什么样子。丁谓干掉了那么多正直的大臣,现在有这样的机会石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然后他问了祥细的情形,一听到石灰,王曾也知道雷允恭在打什么把戏。可是现在除了石坚他也没有资格谨见刘娥,要是上奏折就更不用想了。这时候吕夷简拿出太后地喻旨。这下王曾明白了,敢情他们要自己当刽子手,不过这个刽子手当得愿意啊。这才有了这一幕,只是王曾不明白为什么石坚要打草惊蛇将雷允恭放跑。

最后他来到皇室,一切还是很正常。虽然地上稍许有些湿意,毕竟有了这么深,这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至少那些石灰泥他找来一个石块在地面上大理石上敲了起来。看到他这个举动,邢中和与夏守恩脸色全变了。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王曾就找到了奥秘所在。他指了一块发出空响声音最大的大理石说道:“将这块石头撬起来。”

这一撬撬起了这场朝廷之变的第一战。

第一百七十三章黎明中

天空中的乌云盘旋翔集。\\\\雨水先象泪花儿点点滴滴地落着,然后象倾盆泼了下来。

庞大的雨暮掀起了一道道雨霭,在还显得荒芜的田野和山岗上,在密集的房舍街巷的上空似烟似雾。

一行人马不顾身上的衣服全部潮湿,也不顾这密密的春雨其实还带着末冬的严寒,从没有停息。他们用了近四个时辰,从巩县赶到了京城。然后再来到皇宫。雷允恭翻身下了马,换了衣服就来到了刘娥的寝宫门口,跪下求见。

他要自辨,否则出了这样的大事,刘娥再怎么溺爱他,也保不住他的性命。况且现在朝中那些大臣有多少人是想置他于死地的,就是那个小石侍郎也是看他十分地不顺眼。现在看能不能看在往日他对刘娥的忠心,刘娥能饶他一次。

但是他失望了,就隔着一道珠帘,刘娥身边的宫女把他拦在帘外,说太后在休息呢。

现在刘娥在休息谁信都快到吃晚饭了,而且刘娥平时也不是一个懒动的人,她很勤政。

雷允恭又想到王曾手上那道懿旨,他感到了深深地恐惧。虽然刚才的风雨让他受了凉寒,可他一点也不觉得。他跪了一个响头,对着宫里大声说道:“太后,那么奴才这就告退了。”

说完后站了起来,向自己居住的室内走去,只有他眼睛里有一丝犹豫不决,还有一丝怨毒。他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传梁冠庆进来见我。”

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太监走了进来。

他笑嘻嘻地说:“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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