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说完后,眼睛里终于出现了怒意,而且还带着杀意。
兴平公主在一旁看了,很是担心,这种目光她看过,在石坚大规模杀人时就出现过。
石坚举起了刀,缓缓地来到了席前,他将刀往席子上划过去。这张绣席就象是豆腐一样,被他轻易地用这把宝刀划成了两半
第三百二十六章三亿贯
坚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原来我们同席为我们相处一段时间,那代表着过去的友情。可现在,从我这把刀划下去,这种情义就不会再有了”
听到石坚的话,耶律蓉脸色立即苍白起来。
石坚说:“我不怪你,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无论你怎样做,都是你的权利。或者你也可以威胁她或她。”
他手指着他的几个娇妻说道。然后继续说:“但是我现在还告诉你一件事。我很少就失去了亲人。因此我不仅把她们当作我的妻妾,也当作了我至亲的亲人。从我祖母被丁谓老贼吓死后,我就发誓,这世上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伤害我的亲人。再告诉你一件事,丁谓也曾要我选择了两样礼物中的一样。其中就有断席。但我选择了断席。”
石坚没有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可是耶律焘蓉心中却一片冰冷。后来石坚借着破获天理教之案,设心布局,最终将丁谓拖下水去,打入了万复不劫的深渊。实际上丁谓与天理教,甚至与宫中的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石坚派手下向那些大臣打招呼,让一个个京城的百官都噤若寒蝉。如果真把石坚逼急了,丁谓的下场可摆在哪里。
这件案件同样诡异莫测,最后牵涉到很多余波,包括辽圣宗最后死因也与这个案件有关系。耶律蓉并不是为辽圣宗死去惋惜,辽圣宗的后期已经远不如他的前期所为,更不会比现在的兴宗好到哪里。她只是害怕石坚把她当作丁谓那样的人。
她嗫嚅道:“石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宋人,如果知道地话,我也不会这么做。还有其实你也知道的,我只是要她通报一下消息。她离开你府上的主要原因,还是元昊。”
这件事的原委,许多人不知道。耶律蓉也听兴平公主说的,才知道了一些内幕。
石坚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要说她是宋人,就是契丹人,吐蕃人,回鹘人又如何。只要我将她视作了妻子,我就会好好地珍惜她。我只是一个人,可这么多美丽的女子来分享我一个人的爱,甚至许多时候还为我担惊受怕。所以我不能给她们专心地爱,但也要为她们担风蔽雨。让她们每一个不受委屈,不受人欺凌。”
说到这里。他将每一个妻妾搂了一遍。让赵蓉她们感动不已。兴平眼里露出一丝艳羡地目光。可是她知道自己也要离开延州了。现在她呆在这里。石坚也不吭声。让她很尴尬。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情。本来她还跟着耶律蓉前来。看她这个堂妹能不能将石坚这股怨气化解。可是随着这一刀下去。看来也是枉然了。这样一来。她也没有脸皮呆在延州。
石坚又说:“或者你说得对。你在这件事中所占地份量很小。主要地罪盔祸首。是元昊与天理教。但是那时候她一个柔弱地女子。被这么多地包袱压得已经抬不起来头。甚至一根稻草也能导致将她压死。”
说到这里。他到房里。将贺媛那封信拿来。递到耶律焘蓉手上。说:“其实她何尝不想告诉我。只是她背负地背景太多。所以才不敢告诉我。她也太傻了。既然我选择了她。又何必在意她地过去。告诉了我。有天下地难题我还能解决不了地吗”
他这句话没有对耶律焘蓉说。而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想到她地想法。她地身世。确实也很难向自己开口。或者再过一年。她性格开朗了。那么她才有可能胆子大些。将这些事情倾诉。可这些人终究没有给她时间与自己熟悉。也没有等到她内心地懦弱怯散。就开始发作。
耶律蓉看着那一行行写得不是很漂亮但十分工整地字迹。可是那些字迹里代表着一个弱女子对命运地妥协与无奈。还看到了一颗善良容易满足地心。她终于低下头说:“我错了。”
石坚再次摇头。说:“你没有做错。只是你终于做出了选择。不过我还是说一句话。你可以有权利对我地亲人继续下手。也可以与天理教勾结在一起。对我们宋朝里外夹攻。但你对我地亲人下手。就必须首先要将我铲除。你对我们大宋下手。除非你一棍子。将我们大宋打死。
否则,这笔帐我会用你或你的族人,加倍地偿还。”
耶律焘蓉脸上的颜色变得更白。如果让石坚得知,她与天理教的计划,以后将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说完后,石坚将那块耶律焘蓉绣地万针帕拿出来,交还与她,说:“瑶慧郡主,这个万针帕的传说很美丽,我也感谢你地一片心意,可是我不想这段美丽的传说,沾上太多地阴谋在上面。”
“不”耶律焘蓉身体摇摇欲坠,她急促地说道:“你不要慌,也许贺媛姑娘我有办法将她救出来。”
“没有用的。我与蓉郡主早商量过了。现在我出了重金,几乎整个宋朝百姓都在为我寻找贺媛,就是她死了,也能将她地尸体找出来。”说到这里,石坚声音低沉下去:“可现在毫无消息,只有一个可能,她被天理教掳走了。天下间能做出这么歹毒的事,还做得这么干净,也只有这个天理教。你与那个教派只是合作关系,他们看到我对贺媛这么看中,他们不可能将这个有用的棋子交还你的。大不了,到时候和你来个不承认,我相信你也没有办法。那个李织并不比你头脑笨些。”
也如此,
时候和他交谈起这个可怕的小娘,还说到李织在她府矩,不要说她父王,就是她也想不到这个知书达礼的王妃,居然是天理教的教主。说到此处,连赵蓉也感到泄气。这才是那天楼房烧剩下两具焦尸,石坚也怀疑是李织用了金蝉脱窍的办法,并没有真正死去的原因。
说完了,石坚端起了茶杯,他要送客了。
耶律焘蓉站了起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睛里更是含着委屈地泪水。如果不是兴平公主扶着她,她估计连路也走不动了。
看到她们的离开,绿萼说道:“这个耶律焘蓉好可怜哦。”
红鸢也是点头。
她们都与耶律焘蓉相处过一段时间,而且那段时间里,耶律焘蓉还对她们委屈求全。所以她们对耶律蓉的映像不恶,甚至红鸢有时候恶心地想:石坚宁肯娶了耶律焘蓉,也不要娶赵蓉回来。
赵蓉也说了一句公道话:“今天相公做的和说的过火了。这件事,耶律蓉的责任并不大。”
石坚摇头苦笑,说:“你不知道了。实际上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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