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蓉又腻声说道:“相公,以后相公叫我们到东我们不会向西,叫我们不穿衣服,我们连亵衣也不穿,想要了,我们姐妹一道上。”
她越扯越离谱,石坚只是一个人,她们几个人一道上,第二天石坚还能起么
“相公,我这次做错了,相公要是生气了,就惩罚我吧。我让你打屁股,不过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能打得太重。”
本来屁股肉糙皮厚,再不重打,帮她挠痒痒
连玉素奴香躲在被子也开始笑起来。
这个家规这样也没有办法制订了,石坚将她们赶回房里,然后看着还躲在被子里的玉素奴香,说道:“玉素奴香,你坐起来,我们也要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玉素奴香羞羞答答从被子里面爬起来,披上衣服,低着头,不敢看石坚。
现在石坚头直摇,这个麻烦这回可真甩不掉了。他不能告诉她贞洁固然重要,但不能重要到决定婚姻地地步。这个说法在这时代也太惊世骇俗了。更不能说既然我做了,就要对你负责。
石坚心头也乱成一团麻,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
嗯,其实也很难说,对于宋朝人来说,石坚可是一个天大的好人,但对于生蕃或者其他一些种族来说,那真未必是好人。
奴香直点头,她进了京,听到的对石坚地言论,都牡丹花还要美丽,比雪莲花还要纯洁,比兰花还要高贵。总之,成了花冠花王了。
石坚又说道:“因此在本官心目中,妻子的标准不一定是相貌、地位、才华,主要是心地。可以撒撒娇,但不可以撒泼。可以玩一点小心眼,但不能害人。可以煅练身体,学习武术,但不可以将别人无辜地弄伤。”
玉素奴香委屈地说道:“可我现在已经在改了。”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做得更好。”
玉素奴香点头,但眼里委屈气氛更浓厚。本来她在喀拉汗娇生惯养,现在石坚破了她的瓜,语气还这么重,肯定心里委屈。
石坚看到她的神色,想到,无论每一个人,人生第一次总是记忆中永远难忘地,就象赵蓉赵红鸢她们,自己给她们第一次的映像都很好,可是玉素奴香只能享受这么一下子。他语气开始柔和起来,说道:“最重要是你的身份,还很麻烦。”
玉素奴香听到石坚语气轻柔起来,大着胆子抬起头说:“我听蓉郡主说过,她说只要你再立功,朝廷还会让你破例。”
石坚揉揉太阳穴,说道:“也许吧。”
立功除非自己平灭了契丹,还差不多,可她能等得及么于是说道:“你知道就行,眼下我们还不可以定下亲事,我还要有一件大事要去做,这个过程中不能让这件事影响我的计划。”
“我等你,”玉素奴香说道。石坚这语气说明他开始考虑自己,大不了再等一段时间吧,最少比那个耶律蓉遥遥无期好得多吧。
石坚这才离开她的房间,但他没有到赵蓉她们那张大床上睡,今天晚上可将他气着了。
他来到两个小家伙地房间,这两个小家伙今天睡得早,可还没睡着,在床上悄悄嘀咕什么,听到门外脚步声,立即停止了说话。
为了让他们以后没有矛盾,石坚特地为他们添置一张大床,让他们同吃同睡,省得以后他们象一对仇人一般。现在石坚挤进来,这张床也不拥挤,其实这两个小家伙都没有发育,占地地方也小。
石坚这个举动,可把两个小家伙吓坏了。现在宋朝一些大户人家除了喜欢养家妓,还有一些人有不好的习惯,狎男宠,特别是长相清秀地少年。
两个小家伙抱在一起,身体哆哆嗦嗦的。
石坚发觉了他们地异常,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光要大一点,大着胆子问道:“老师,你要干什么”
石坚开始一愣,但立即明白过来,他黑起脸道:“睡觉”
结果石坚一觉睡到天亮,可两个小家伙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一眼的黑眼圈。
看到石坚起床了,赵蓉她们全在客厅,向石坚陪罪。石坚和学生宁肯和学生睡在一起,也没有回她们地床上,可见石坚真地生气了。
石坚摇头,说:“我平时性子马虎,可做事也不能一点分寸也没有。”
他刚要还想往下说去,鲁宗道府中一个家人来到他家,禀报他说鲁宗道病危,鲁宗道要请他去。
石坚立即穿戴整齐,对鲁宗道他还是很敬佩的,随着那个家丁来到鲁府。
鲁宗道躺在床上,因为病情的剪熬,鲁宗道现在瘦成皮包骨头了。他的夫人正在一旁抽泣。石坚连忙行礼。
鲁宗道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曹大人死了。”
现在石坚不问政事,或者朝中那班大臣让他自动忽略了。唯一让他留心地是天理教和西北。虽然知道曹利用早迟有这一天,可石坚不知道是那一天,但石坚还是感到愕然。
鲁宗道缓缓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内侍罗崇勋仗着刘娥宠信,多有不法事。曹利用听到后,将他的冠帻拿去,厉声呵斥了好一会。因此罗崇勋在心中怀恨在心。正好他的侄子赵州兵马监押曹发酒疯,身披龙袍,让人叫他万岁。罗崇勋请旨前往审理此案,将曹处死,还弹劾曹利用。
对于罗的说法,朝中大臣也不赞同。从相张士逊就说与曹利用无关,刘娥这时候就想整曹利用,她怒道:“你是曹利用推荐上来的,自然帮他说话。”
将张士逊罢职。
但王曾也上奏说曹利用无罪。刘娥问:“你常说曹利用持宠生骄,现在怎么帮他说话”
朝中只有王曾与鲁宗道敢与曹利用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