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你了”心里却默默祷告,最好敌人真有什么偷袭计画,把这个可能知悉了自己秘密的家伙当作是指挥者杀掉。
那倒楣的荣耀骑士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还以为是因为刚才的表现而让大主教对自己有些好感呢,当下欣喜若狂的单膝跪下行礼,然后在几千人羡慕的目光中得意扬扬的出阵。
“喂,你听著,我不和你说话,回去换一个身分地位相当的来谈判,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那荣耀骑士指著楚白,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嚣张的叫道。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大主教的命令,这些不受主的荣光照耀的野蛮人甚至没资格和自己说话。
“我认为与你们教廷见面,凭我楚白的身分和地位已经足够了。”那年轻人淡淡的说,正是被各派奉为这次行动总指挥的楚白。
“大胆”那荣耀骑士大喝一声,闪电般抽出长剑重重一劈,一道绚丽的洁白剑芒即从剑尖射出,呼啸著向楚白扑去,庞大的圣力充斥在周围每一寸空间,显示出这位荣耀骑士的不俗实力。
近四千教廷所属高声喝采,为这位打头阵的同伴助势,在这震天喝采声中,楚白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笑意,冷冷道:“虽然教廷与我们敌对,但我这次仍以礼求见,想不到你们竟然如此无礼,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未免让人小看了我们”
他说到“以礼求见”时,右手轻摆,一个不论气势还是光泽都远不如那剑芒的白色光团飘了出来,懒洋洋的迎向剑芒,说到“未免让人小看了我们”的时候,这团彷彿营养不良的光团正好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剑芒。
教廷所属发出阵阵嘲笑声,毕竟楚白的那团光团气势只有剑芒的一半,而光泽更是暗淡无比,根本不能和那道剑芒的绚丽相提并论,因此在他们看来,楚白是输定了。
在场中人只有抱石子、亚拿萨以及各派宗主看出了楚白这次攻击的可怕,那根本是由他的修真力高度压缩过后的能量团,岂是这小小的荣耀骑士所能相抗衡的。
在那荣耀骑士嘲讽的目光中,暗淡的光团撞上了绚丽的剑芒,没有什么声响,楚白的光团却势如破竹的击溃了那道剑芒,就如同用利刃切豆腐一般容易。
那荣耀骑士的眼神立刻由嘲讽变成了惊恐,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荣耀骑士,竟然会比不过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不信邪的抽出长剑,狂吼一声再全力劈出一剑,一道比刚才那道剑芒强烈数十倍的剑芒又激射而出,他决定再试一次,自己的全力一击是否真斗不过那毫不起眼的光团。
在一片寂静中,这道比刚才绚丽无数倍的剑芒再次迎上了楚白的光团,然而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那道剑芒也不过多坚持了半秒就宣告破碎,只不过,这次那个荣耀骑士再也没有时间抵抗了,楚白的光团就这么毫无阻碍的没入他体内。
荣耀骑士僵住了,他保持著刚才的动作,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像是结冰一般凝结住了,让人很难想像一个人的表情竟然可以恐惧到这种程度。
另外几个荣耀骑士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想要查看他的情况,就在这个时候,楚白轻轻弹了个响指,低声喝道:“破”
一直隐藏在那荣耀骑士体内的庞大力量突然爆发了,在楚白的驱使下,庞大的力量在这个可怜虫的体内肆虐著,把一切搅个稀烂后从每一个毛孔中疯狂的涌出。
那几个猝不及防的荣耀骑士被这股庞大的力量正面击中,护身的圣光瞬间就崩溃了,纷纷惨叫一声口吐著鲜血倒飞了回去。
教廷阵营中一阵慌乱,所有人都没料到,这次拼斗的结果竟然如此出人意料,在教廷内地位以及实力仅次于神圣骑士的荣耀骑士,在那年轻人面前竟然毫无抵抗能力,甚至连余波都可以伤人,如果敌人个各拥有这样的实力,那己方还有活路吗
楚白轻轻拍了拍手,像是刚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又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才淡淡的问:“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你们的主事者呢我知道刚才那个人并不是你们的主事者。”
听完属下的翻译,萨博苦笑一下,对方的视线直直望向自己,显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分了,他只得站了出来,高声问:“我就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萨博,你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听完身后落日剑派弟子的翻译,楚白冷冷一笑,扬声问:“你们教廷虽然与我们东方修真界敌对,但你们一向只在西方世界作威作福,与我们东方修真界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突然来犯难道是欺我东方修真界无人吗”
问到最后一句时声音转厉,身后八千修真者也同时出声厉喝,声浪滚滚荡开,震得教廷所属不禁为之色变。
萨博心里暗自叫苦,看到敌人这番威势,白痴才会想和他们作对呢,可是自己又非得挑起与东方修真界的冲突不可,否则回去之后可不好交代了。
他思绪急速运作,寻找著一个既不会太过激怒对方,又不会让此事就此平息的好方法,总算急中生智,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
“哈哈,你这话就说错了,我这次带队而来根本没有敌意,只是不忍看你们东方生活在黑暗之中,因此特意来传导主的福音,希望你们从此可以在主的荣光下生活罢了”
在楚白身后的修真者队伍中,各派宗主目瞪口呆的听完身旁弟子的翻译,遁甲宗宗主孟波忍不住一脸古怪的问:“那个人,我是指说鸟语的那个人,你确定他真的就是教廷的什么红衣大主教吗怎么我觉得他更像一个疯子呢还是”他怀疑的看向那名负责翻译的年轻弟子,“还是你技术不好翻译错了”
“孟宗主,那个人真的是这么说的,弟子敢以性命作担保,弟子绝对没有翻译错”那年轻弟子一脸委屈的说。
孟波仍是一脸狐疑,在一旁的亚拿萨笑著插嘴道:“孟宗主不必奇怪,教廷的人说话一向是这样的,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正义凛然,实际上全是废话。”
“听你这么说,他在说什么你都清楚了我怎么听都听不懂他到底要说什么”唐严在一旁问道。
由于亚拿萨的身分实在特殊,要论起辈分的话,活了最少三千多年的他是在场所有人的长辈,如果他是东方的人,大家叫他一声“前辈”倒也没什么,可问题就在他偏偏是与东方敌对的西方神族的人,虽然现在已经叛出西方神族,可是大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因此最后还是靠楚白拍板定案,决定东方修真界中宗主辈的人与他平辈相交,这才算解决了这个问题。
听到唐严的疑问,亚拿萨不屑的撇撇嘴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些废话嘛,他说来这里传导主的福音,意思就是来这里传教,让你们从此生活在主的荣光下,意思就是要把这里归为教廷的统治之下,让你们都信教廷的宗教”
众宗主闻言顿时大怒,一时群情激愤,亚拿萨微微一笑,向楚白扬声叫道:“楚兄弟,还和他们废话什么,快解决了他们我们也好早点回去啊”
gu903();楚白还未答话,萨博却已经向这边望来,看清说话的是一个西方面孔后,他微怒的喝道:“看你的相貌应该也是文明世界的人民,为何在主的荣光照耀下出生、成长的你会来到这蛮荒之地,而且还帮助主的敌人难道你是一个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