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请教婆婆大名。”
老婆婆沉默了半响,“老身姓符,至于名字,连老身自己也不知道,公子就叫老身符裁缝吧。”
叫裁缝那是委屈了你老人家,你老人家的手艺堪称艺术了。
方白玉心中一动,想起金庸大师笔下的一个人物,微微一笑,对着老婆婆恭敬的鞠了一躬,“老婆婆你的针线手艺出神入化,不如晚生就以“针神”称呼你老人家吧。”
说完也不待老婆婆反对,开口就叫符针神。老婆婆见方白玉执意坚持,再加上自身的手艺也当得了这个称号,推迟了片刻,也就默认了方白玉这个叫法。
方白玉见符针神接受了这个称呼,心中大喜,有了这位针线高手,什么衣服做不出来。自己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吩咐下人为符针神安排了一个安静的院落,再送上日常所需,待一切办妥之后,方白玉得意的打了个响指,找到管家,商量正事。
“管家,现在该你出马了,去麻烦你旧日的朋友,让他们散布消息,说我们红袖馆三个月后重新开张,在开张的前一天晚上,向风月楼比拼才艺。记住了,风声闹得越大越好。”
管家稍微迟疑了下,小心翼翼的开口劝到,“少爷,时间上会不会紧了点。”
用力的摇了摇头,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给自己点压力,怎么能产生动力。
“就这么办吧,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管家,明日随少爷进城,我们去看看红袖馆,好好规划一下。”
管家见方白玉坚持,痛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第17章“黄金手”
次日一早,管家带着方白玉来到了红袖馆。
红袖馆比风月楼小多了,由于停业已久,墙上铺了一层薄灰,显得有些衰败。打开大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用袖子掩着鼻口,方白玉跟着管家走进了红袖馆,一切摆设早已搬走,整个馆子看起来来空荡荡的。
方白玉四下打量了一番,见房屋木架还算结实,不用大翻修,只要打扫一番便可。满意的点了点头,挥了挥袖子,将灰尘驱开些,“管家,这馆子需要重新装修下,添置些摆设,我们庄上的银子还够不”
低头盘算了下,管家哭丧着老脸,“少爷,家中余钱不多了。要想添置些摆设,恐怕不够用啊。”
眉头拧成一团,方白玉无奈的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没钱可是个大问题,本少爷又不会点石成金,哪去找些银子来。
四只眼睛大眼瞪小眼,一筹莫展。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管家出了红袖馆。
看看天色已近响午,方白玉打了个响指,还是先吃了饭再说,说不定灵感来了呢。
轻车熟路,来到了上次的酒楼,店小二万金流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方白玉,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二位爷今天想要吃些什么”
方白玉心中一动,这酒楼里三教九流的人物往来,消息流通的很,眼前这店小二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物,不如问问他。
主意打定,方白玉热情的招呼万金流过来,先点了几个菜。又伸出大手拍了拍万金流肩膀上灰尘,笑着开口,“小哥在这酒楼里,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接触了不少吧,可知道有没有什么人手头有余钱的”
万金流眼珠一动,已经隐约捉摸到方白玉的意思了,堆起笑容,“不知公子是否手头吃紧”
够机灵,本少爷就喜欢这种聪明人。
得到肯定答复后,万金流心思急转,神色一动,压低声音,“扬州城北角,有个黄员外,专门做放钱牟利的勾当,手头很有些余钱,只是利息太高,平常人怕是还不起。”
放高利贷的方白玉眉头微微一皱,与这种人打交道怕很难占到便宜,轻轻摇了摇头。
万金流见方白玉摇头,也不再多说,告了个罪,自去准备酒菜。
万金流走后,管家悄悄的靠近方白玉身边,瞅瞅周围,伏在方白玉耳边小声说道,“少爷,这黄员外外号“黄金手”,靠高利贷发的家,如今家财万贯,在城北经营着不少生意。手段够狠,那些还不起债的,都被他逼得家破人亡。这种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妙。”
方白玉微微一点头,算是同意了管家的话。酒菜上来以后,吃喝了一阵,结账出了酒楼。
回家途中,方白玉一直在思索怎样筹借些钱财。一路无话,跟着管家,不知不觉行到扬州城北门。
走在北门大街上,方白玉无意识的抬眼一望,一家店铺门前挂着一个大大的“当”字,“当”字下头还有一个金色的招牌,“黄记”。在众店铺中显得鹤立鸡群。
方白玉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那“黄金手”的当铺
斜着眼,向管家投去询问的目光,见管家重重的一点头,方白玉犹豫了片刻,鬼使神差的迈了进去。
当铺的朝奉抬起老花眼,瞄了方白玉一眼,有气无力的招呼,“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方白玉不理朝奉,在屋子内转了转,找了张椅子坐下,心中急转,一个筹钱的法子涌上心头。
朝奉见方白玉稳如泰山的坐着,有恃无恐的样子,不敢再怠慢,急急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向着方白玉行了一礼,陪着笑脸,“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海涵。”
呃,本少爷王霸之气达到满值了么用不着纳头便拜吧。
摆了摆手,示意朝奉不用多礼,正了正神色,方白玉开口,“本少爷这次有要事找你们黄员外,想送黄员外一笔大买卖。”
谈判嘛,不忽悠你忽悠谁
朝奉一时吃不准方白玉是什么来头,迟疑了下,偷眼看了方白玉一眼,有心拒绝。
方白玉故意冷哼了一声,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朝奉心里更是狐疑,心思转了转,还是决定告诉东家为妙。
打定了主意,朝奉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公子请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知东家。”说完急急掀起后门门帘,向内院跑去。
管家见朝奉走远,再也按耐不住,焦急的劝方白玉,“少爷,这“黄金手”可不好打交道,少爷还是趁机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