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装,手持铁枪对自己笑道:“我武艺皆是由哥哥传授,平日若用,三五个大汉不在话下,志才哥哥定要允我出城一战啊”
“出你个头”志才一脸怒色道:“小姑娘家,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战争一事,女人最好离的远点,你若出战,岂不是让那雍凉笑话我青州不成”
云禄听了志才呵斥,小脸煞白,志才看了心中不忍,柔声道:“你暂且回府休息便是,城下雍凉
番围城,估计不打上几日不会罢休,现在城头之上也的地方,你若有失,我等如何去跟孟起交待”
“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哥哥来管”云禄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下城头,志才看着云禄背影,摇头苦笑,忽听城下一声大喊,志才循声望去,只见赵云单枪匹马立于城前空地,对城上喊道:“青州鼠辈,谁敢出城一战”
志才对左右点了点头,太史慈于城上喝道:“莫要张狂,我现在就出城擒你,让你见识见识青州威风”说罢,太史慈急奔城下而去,夏侯兄弟闻言,亦紧紧跟在太史慈身后,三人下城,披挂上马,上庸城门缓缓打开,三人出了城门,身后百余校刀手齐齐奔出,与城门前排成一排
赵云见三将出城,丝毫不惧,对三人道:“谁先来受死”说罢,银枪一指,太史慈刚欲出战,便听身后一声娇喝,“我先来会会你”只见一白袍白马小将一骑当先,奔出城门,三人正疑惑间,那将已奔至赵云近前,手中银枪直奔赵云面门此去,赵云举枪一扫,便将那将攻势逼开,看着那将面庞,赵云一脸郁闷道:“我不根女人打,你快闪开”
马云禄先前在城上被志才说了一通,心中正怒,现在又听见赵云小觑自己,怎肯罢休手中抖起个枪花,手中长枪如暴雨梨花般向赵云逼去,赵云只守不攻,脸上微微不耐,对云禄道:“你可别不识好歹我若出手,你非死即伤,到那时可不要怨我”
志才于城上看地心惊胆颤,这云禄出城,也不与大家商量一下,即便志才是个武艺方面地外行,也能看出那云禄远非赵云敌手,心中更是焦急,对城下喊道:“子义,你先上,快把云禄妹子救回来。”
城下太史慈听罢,也不多言,挺枪便向赵云奔去,太史慈口中呼喝,“与女流之辈较量,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太史慈来会会你”还未及奔至赵云身边,只见赵云一枪挑飞云禄手中银枪,长臂一舒,便将云禄拦腰抓到马上。
“云禄”志才与城上大急道:“赵云,放了云禄,饶你不死不然不然我青州军马,但凡进了你雍凉地界,进了城池,定屠全城”
云禄于赵云马上苦苦挣扎,怎奈赵云力大,拳打脚踢挣脱不开,赵云被云禄搞的烦闷无比,掷于地上,身后士卒一并冲出,将云禄绑了个严严实实,赵云对城上志才道:“休要恐吓于我,我不吃这套,有本事你打入我雍凉再说还有谁来都给我做好被俘的准备”
太史慈见云禄已难救下,一夹马腹便向赵云冲杀而去,心中暗道,若是能擒住赵云,再换云禄也是不迟,便招招抢攻,那赵云神情严峻,不敢怠慢,手中银枪挥舞,与太史慈战到一处,两人都使长枪,且皆是白袍银甲,杀作一团,银光一片,二人招式轻灵,枪路诡异,两军战士都看的痴了
片刻之间,二人便斗了十余合,无论是雍凉军阵,还是城上的上庸守军,都被城下二人酣畅淋漓的武将对决所吸引,尽皆屏息观看,鸦雀无声,志才见二人僵持不下,心中更急,忙对夏侯兄弟喊道:“赵云已被拖住,快去救人”
二将听罢,飞马便向绑走云禄的雍凉士卒直奔而去,那徐庶在后阵看地真切,见二人飞马而来,冷笑一声,对左右道:“骑军冲锋,务必把二人困于阵中,若是上庸无大将节制,那上庸也不用守卫了”
徐庶说罢,左右两翼的西凉铁骑一齐杀出,夏侯兄弟二人见事已不可为,调转马头便向城门奔去,太史慈一枪逼退赵云,亦向城门方向退去,赵云见状,抽出长弓,从背后箭囊摸出一支羽箭,便向太史慈射去。
“子义小心”志才话音刚落,赵云箭已离弦,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已到太史慈身后,太史慈侧头避让,怎奈那箭速太快,没能尽数避开,狼牙遇见深深的插入了太史慈的肩胛,太史慈身背一箭,慌忙奔入城池。
赵云冷冷的看着溃逃的太史慈,对城上志才喝道:“若是早早献上城池,我便给你们个投降的机会,饶你们不死,若是冥顽不灵,打破城池地话下场你们自己负责”
第十章群雄乱舞no61换回云禄
凉军上庸城外大寨,赵云与徐庶二人于大帐之中,为争吵不已。赵云以为,曾经于司州之时,郭嘉放过自己一次,此番抓了马云禄,理应放回上庸,也算还了当日郭嘉恩情,届时再与青州军马交战之时,自己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可是徐庶却是不允,当日刘备被马超追的丢盔弃甲之后,雍凉军马对马家之人可谓是恨之入骨,即便马云禄是个女子,却也是马家血脉,再者,马超与诸葛亮现在镇守汉中,若是知道小妹被俘,马超如何安心作战二人一阵争吵之后,却谁也劝服不了谁。
“子龙休要一己之私误国啊”徐庶在赵云身前循循善诱道:“西凉马家与主公已是不死不休,近子龙得此大功,反而要将马家女子送还青州,是何道理不如现在就派人将她押解长安,为主公报捷如何”
“军师大人,昔日在司州,郭嘉放我一回,如今正好有了还他这个情的机会,军师大人若要功劳,咱们打破上庸,统统抓回长安便是,为何却要为难这一女子皇叔光明磊落,定不屑为此事,在下还是以为,不如放掉”赵云一脸诚恳的说罢,徐庶扔是摇头。
二人于帐内争执不休,不远处的上庸城内,却是乱做一团,志才心中追悔莫及,若是知道云禄如此胡来,早早就派人把她看好才对,如今云禄被俘,子义身背箭伤。志才每当想到此处头都大了,好在军医看过太史慈伤势,确定箭上无毒之后,志才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些,只是要让子义再次出战,却是不能,赵云箭伤虽未伤及子义要害,却是力量奇大。深入骨肉。若是不修养个月余。伤势是不会好的,这仗还没打,军中上将却是重伤,再加上上庸地守军本就不多想到此处,志才不禁一脸郁闷,口中喃喃道:“如此一来,敌方若要以云禄诈城。上庸军马如何抵挡难道就这样让云禄香消玉损不成”
志才踌躇良久,忽然抬起头来对夏侯兄弟道:“元让,妙才,今主公令在下镇守上庸,上庸切不可丢于我等手上,你二人是否做好了与城池共存亡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