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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妹控 军阀啊 2257 字 2023-10-02

甄尧闻言莞尔,又开起玩笑道:“既如此,尧便多谢岳父大人了。”

“你还知道本将是你岳父”吕布倒是很快就摆起了岳丈的派头,瞪了瞪甄尧后开口骂道:“你前余日可是把我帐下大将气的不轻啊”

“这,当日事急,尧未与叔循商量,是尧之过。”口头上的道歉,甄尧从来都不吝啬,当即就对着高顺略微行礼。

经过这么两天,高顺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见甄尧当真要向自己赔礼,连忙将其扶住:“州牧言重了,那日顺也有些气急,有许多失礼之处,往州牧海涵。”

一番客套话说完,甄尧也不再浪费时间,带着张辽走出州牧府,点齐了白马骑与五千狼骑,就呼啸着领兵离开晋阳城,直奔南面洛阳。当然,自己要走,好不容易保下性命的沮授,也是不能落在晋阳不管的。

因为麾下都是骑兵,是以虽然是大股兵马行进,但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花费八日脚程,甄尧带着一干人等风尘仆仆的回到洛阳城。

知道自家主公现在最关心什么,出城迎接的高览很快就递上一封战报:“主公,潼关恰好有战报送来。”

甄尧点头接过并打开翻阅,上面寥寥数十字,却把近日战况都说了个大概。因为张颌援驰及时,张飞本部并未受损太多,只是镇守潼关的袁军已经溃散。

现在关隘是在董贼手里,而张济叔侄,正以援军的身份,里寨于潼关东南,与关隘互为犄角,随时都要挟着张飞大营。

“子龙,我命你领麾下白马义从星夜赶往潼关,相助益德击破张济叔侄,夺取潼关。”走进太守府,也就是往日的袁府,甄尧沉声开口:“文远,此战恐怕还要劳烦你与子龙同去,望文远能助我一臂之力。”

张辽来这就是想要参战的,听甄尧这么说哪会出言拒绝:“辽,必全力相助几位将军夺取关隘。”

有了赵云、张辽这两只兵马西去,甄尧也就放心了,当下开口道:“时间仓促,今日午饭就在这凑乎着吃一顿饱食,下午抓紧时间小憩,夜晚领兵出城”

“诺”赵云、张辽一齐抱拳,后者似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甄尧麾下部将的角色当中。

当夜,甄尧亲自将赵云二人送出洛阳西门,望着数万铁骑离开,嘴角不禁上扬。就算潼关出现变故又如何自己帐下兵强马壮,完全不惧任何意外。

第二日,甄尧什么事也不做,一大早就把沮授带了出来,并来到一间有不少兵卒把守的小院前。这种模样的院落,几乎已经成了甄尧关押重要战俘的场所。

眼前这一处院落也不例外,当甄尧命人把门打开后,走进去就看见一位身着蓝色粗布的中年男子,正在院下品读竹篾。

甄尧没有说话,跟着他走进院中的沮授,在看到眼前男子后,不禁失声:“元皓。”

“谁来烦”被关在这间院落的正是田丰,田元皓。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表字,不禁皱眉回头。不过看清了对方样貌后,不耐的话语哑然而止,换上的是不可置信的惊讶:“公允,你不是随主公出征了怎么会”

旧友相见免不了一阵寒暄,寒暄过后沮授就把袁绍兵败的事情说了出来,就连自己脑袋上头发少了一大截的事情也没落下。

田丰默默听着,在得知主公兵败后,也是一阵无奈叹息。而得知甄尧为了保全自己好友的性命,将其头发剪掉。又不免为甄尧的行为感到愤慨、失笑。

第三卷风起东都第三百七十六章我叫牛金,我要当将军

第三百七十六章我叫牛金,我要当将军

甄尧坐在一旁听田丰两人闲聊,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开口道:“二位先生,如今袁绍已败,你等皆成白身。本初虽为名门之后,但绝非当世英主,以二位先生之大才,不该愚忠于袁绍一人。甄尧不才,愿请两位先生助我。”

田丰、沮授听罢纷纷闭口,两人都不是今日才被抓住的。这些日子即便是跟着甄尧一同赶路的沮授,在途中都没听到甄尧一句劝降的话。

甄尧不说,沮授却不能不想,自学成出仕以来,效力于韩馥时,韩馥被甄尧击败。效忠袁绍,本以为可一展宏图,却又处处受制,如今袁绍亦败给了甄尧。

这几日白日夜间,沮授时时都在想,自己的命是甄尧救下来的,是就此隐居山林还是出仕毋极,但一直没有决定。而田丰,被张飞等人抓来以后,也没人问他降不降,知道甄尧今日前来,才有此一问。

没有正面回答,田丰反而问道:“敢问州牧,如今既已得司隶,若再用兵,会向何处”

对于田丰的问题,甄尧不需要太过考虑,就明白了这老头的用意。前世记忆中,这老头应该是忠于大汉而非忠于袁绍,否则也不会几次三番的驳袁绍的面子。

而他既然这么问了,甄尧也就清楚该怎么去回答:“以先生之间,西进乃一朝一夕所能成”

已经占有了洛阳,马上就能拿下潼关,再往西,那可就是长安了。长安城虽然也只是一座城池,但因为城内有天子,它就变得不同了。甄尧这话的意思,在田丰的理解下,就成了攻打长安,迎回我朝天子。

田丰刚要说话,甄尧却摆手道:“元皓先生先别说话,不防将你心中所想写下来。沮先生,你以为西进如何也请用笔墨记下。”如此说着,甄尧对一旁侍卫摆手示意,后阵很快便走进屋,并把笔墨纸张都拿了出来。

田丰很快取过一只笔杆,而沮授在百般思量之后,也将毛笔捏入手中。两人都是当世大才,自然不屑于去偷看对方,简简单单写下几字,也就收笔了。

只是当两人看向对方所写时,都不禁摇头。田丰所写是:奉天子以令不臣;沮授所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两人的心态与谋划的差异,从文字表面就能看的出来。

田丰摇头,是因为自己这位挚友似乎对大汉真的死心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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