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个大夫把手放进白大褂里,有些踌躇的说;“据说,这个人好勇斗狠,争强好胜,脾气坏的要命,几乎每天都会跟人发火,搞得众叛亲离,他身边的人都被他得罪光了,所以他的死对于大家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女护士叹息着说;“这似乎太不近人情了,我不相信,他一辈子没有做过一件好事。”医生笑了,淡淡的说;“他的弟弟最后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把任何一件好事变成坏事。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可以让一件芝麻大点的小事,像星星之火一样燎原。死了活该,一点也不可惜。”
太绝情了,这句话断绝了求生的心念。
我用尽全力,发出了最后一声哭号,就离开这人世。
不是为了死亡哭号,我不惧怕死亡,只是不能面对失败。人,一个人最大的失败是什么,就是亲情、友情、爱情的失败,这种失败是任何成功也无法弥补的。
当我的眼睛闭起来,就感到自己化作一阵浮游飘忽,从躯体中分离开来。哭号声徘徊在病房里,那个善良漂亮的护士似乎是被吓坏了。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迅速的钻入高大英俊的大夫的怀抱中。
大夫的眼中闪着光,嘴角牵动,露出幸福的微笑。护士俏脸微红,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温暖的怀抱。一段绝恋在我的哭声促成下,正要上演。人生真的很美好,到处充满了惊喜与未知。
这一刻,大夫和护士遭遇了爱和燃烧,而我却遭遇了死亡,被世界遗弃的,彻彻底底的死亡。
从脚趾一直到发丝的死亡。
算了,我不想再来打扰这一对幸福的恋人,我有我的归宿,那归宿就是奈何桥。
没奈何,可奈何,无可奈可,人生本来狗屁不通,无可奈何。
可是,哈哈。
我居然还可以笑出声来。不为别的,只为眼前奈何桥上,这个黑纱笼玉体,丰臀酥胸,娇俏可人的古装大美人。
我惊奇的发现,原来孟婆竟然是一个性感美人。
奈何桥的形象立即在我的意识中模糊了,只知道,大概是一座有红漆栏杆的石桥吧。我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孟婆的身上。
她很美,一个清纯娇憨的少女。纤细的足裸下没有穿鞋子,赤着的脚上,露出平敛的脚趾,殷红的指甲。
嘴角微微上翘,显得很刁蛮,还有几分人性。
在她的头上有一盏宫灯,灯光昏暗,她正在灯下慨叹。
右手里拿着一把汤匙不停地搅动,热气从她的纤手中向上升起。她正在熬汤“孟婆汤”。一想到孟婆汤,我不由得激灵灵打个冷战。为什么要喝孟婆汤,我把它看做一种消极的逃避。作为一个失败的人,我不想逃避,争强好胜的意识一再的告诫我“你,一定要,赢回来,重新活一次。”
孟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你色迷迷的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要下一辈子做猪。本婆婆的豆腐也敢吃,你死的可真是不冤枉。”
我的悍勇又上来了,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奔过去,在她鲜艳性感的檀口上吻了一口。死都死了,还怕变成猪吗
这样的妞不泡,做鬼做猪都没有前途。
他妈的,吻了在说,一切后果,少君哥,我一人承担。
孟婆被她亲的呆住了,手中的汤匙啪的一声掉在锅里。我狠狠的盯住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报复。大不了就是下油锅呗。
孟婆娇憨清纯的脸上竟然升起一朵红云,红云消散。她的娇躯开始颤动,美丽的眼眸中骤然蒙上一层湿雾,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说;“你过来。”
老子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还怕你,当即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孟婆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孤寂凄凉的眼神透过眼前的晶莹的泪花,直射入我的心湖之中。
我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充满甜香的樱唇已经凑过来,香舌轻轻的敲开了我的两排牙齿。我如遭雷击,险些昏厥。她舌尖上的温柔迅速扫荡我的全身。我全身战栗着回吻。她低低的呻吟出声。
美妙的香舌,从我的口中抽离开。她轻轻的问了一句;“我的泪水咸不咸。”我仔细回味着,点了点头说;“是甜的,在口中是咸香,流到心里就是润色心田的蜂蜜。”
她的玉体在黑纱下若隐若现,我紧紧地收拢双臂,把这块散发着缕缕甜香的温香软玉抱满怀。
孟婆娇躯扭动,挣扎着推开我,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多谢你,让我的心重新跳动,又一次体会到悸动的滋味。不过,你不可以在这里久留,必须马上走,否则被判官发现了,说不定真的会下油锅,勾引冥界的公职人员,罪过可是不轻呢”
我在她的粉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又低下头含着她胸前黑纱下殷红的蓓蕾吮吸。孟婆闭目呻吟,眼中泪光重现。
“尽管我不舍得你,可是你一定要走,我感觉鬼卒已经向这边走过来了。”
我停止了对她的轻薄,豪气万丈的说:“拿来吧,我喝完了汤,马上就走。”
“喝个屁汤,你这个白痴,人家这样对你,还忍心让你喝着忘魂汤吗。你赶紧走吧。”孟婆焦急的跺着脚说。
我急了,大声说;“这样会连累你的,我少君哥,可不做这样没义气的事情。”
孟婆看着我,一瞬不瞬的,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深情,那是寂寞爆发的真挚感情。她幽幽的说;“记住我眼泪的味道。”远处传来一阵杂乱无序的脚步声,她紧张起来,大力推了我一把说;“快走,你从六道轮回下去,投身到公元一百八十年,三国时代,投身于袁绍之妻刘氏腹中。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我来不及和她话别,满含着热泪离去。向那所谓的六道轮回中纵身跳下去
整整的几个月我都被一层脂肪包围着,没有酒喝,更加不能抽烟,就连所吃的饭都是由一根连接着我肚脐的管子,输送进来的。这里太舒适了,不用工作,就有饭吃,不用呼吸就有氧气,整天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再吃,不过就是闷得厉害。实在憋得够呛了,我就用腿,去踢包裹着我的厚厚的脂肪堆。结果引来了,一个女人凄楚的哀号。这个女人就是刘氏,大汉朝司隶校尉袁绍的结发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我的爷爷就是位列朝廷三公的司徒袁逢。二爷爷是太傅袁隗。
九个月以后,我就在一片欢呼声中降生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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