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甄宓嘤咛,她在那一瞬先是觉得肩头酥了融化了,随之浑身的骨肉皮毛都酥了、碎了变轻了。
我的嘴唇搜遍了她的衣领以上的外露的全部器官和皮肤,翻来覆去去吸吮她的嘴唇,她的脸颊眼睛额头脖颈。
我的嘴唇带着炙热的火焰,触及到那那里就燃烧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飘在水上,又像一只平滑在晴空丽日的鸽子。
我等不及她羞怯扭捏的解去纽扣而自己动起手来,手忙脚乱三两下就把洛神剥的精光,吹熄了窗台上的烛火。
我的妻子,从娶回来到此刻,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没有怨恨的投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
我拥抱着有爱的洛神,心头猛烈地燃烧着,燃料是我的热血。他比其他任何燃料都更加猛烈,更加灿烂,更为辉煌,更能使人癫狂。
甄宓的脑子里先掠过一丝饱含着桃杏花香的柔风,又铺开一片金黄吐穗的菊花,接着便闪出一颗明亮的太阳,她在太阳的暴晒下焚毁了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叫着,柔声喊着,不是痛苦,是沉迷。丰腻的手臂箍住我的腰,双臂上显示着爱怜于急迫,把丰满鼓胀的胸膛毫不羞怯的贴近我的胸脯
火山爆发天摇地动后,是一阵浓情蜜意软玉温香。温馨的雨雾在窗外缓缓飘逸,雨水在房檐上汩汩流淌,整个世界是过后的惬意和明媚。
甄宓严守宗法,起身服侍丈夫更衣。我突然想起来,前生的女尊男卑,笑道:“我来服侍你。”
甄宓诧异:“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生气。”我亲吻她;“不是,是我心甘情愿的。”甄宓执意不肯,说不合理法,我心想,这个时代是这样的,让我服侍她,不如让她去死了。男人的天堂。
我下床抱着她道:“帮我生个孩子,明日我死在战场上,也不遗憾了。”甄宓神色惊怕起来,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笑道:“刚是不是太粗鲁了”
甄宓脸一红;“你是火山爆发”
淮南的粮食,经过青州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冀州。我在冀州开设了无数的粥场,赈济灾民,顾雍的冬水稻研究成功了,一年四个丰收季节的粮食让冀州的灾民有了一丝希望。贾诩和阴夔、刘询、王修、管统、崔琰等人紧锣密鼓的安排屯田,准备种子,只等着平地一声春雷,就开始恢复田野的无限生机和绿。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倒霉的时候,厄运会接踵而至,喝凉水也塞牙。走运的时候,也是一档接着一档。
甄宓果真怀孕了,可喜的是蔡琰也怀孕了,两人差不了几天,看来我的命中率还是很高的。
这些天整天都是贺喜的声音,在大厅,在军营,还有在粥场。周仓因为这件事情至少逼着我请了四十几回客了。连老师和郭嘉、子龙、徐晃、鲁肃还有未曾谋面的甘宁、诸葛瑾、刘晔也都写信来道贺。我做了大将军之后,荀彧老师的手脚放开了,无论是内政还是军事都变的比以前更大刀阔斧没有顾及,使得淮南一天天的强大膨胀,让曹操孙权刘表坐立不安。郭嘉和子龙依然攻汝南,这个曹仁不愧为曹氏名将,的确勇猛,坚守不出不屈不挠,也不退缩。连续中了郭嘉几次奸计之后,就不露头,任你怎么打他就是一味的龟缩城中。攻城消耗战,子龙不愿意打,伤亡太大了,所以,就成了游击战。一到春夏天气好了,就围城,打上一段时间冬天了就撤兵。双方伤亡都不大,都想寻找良机突破口而不得。
又是一场大雪席卷北方,强劲的北风刀子一样割人的脸。从白狼山的山口一直扫荡到黄河对岸,顺便把湍急的黄河水凝固了一部分。十一月冰雪齐封,百里银白。衣衫褴褛的灾民一下子饿死冻死不少。
冀州鏖战第三十八章闭月羞花
清晨我披着斗篷从蔡琰的房间里走出来,吐出一阵阵白色的烟雾,向粥场去。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正好看到周仓和崔琰。
“主公,主公,主公何往”崔琰问道。
“去粥场,崔先生你也跟去看看吧。”
崔琰火急火燎:“冬衣还是不够,死的人越来越多了,主公,你要想办法。”我翻白眼,周仓替我说了;“昨儿,主公跟我说了,都要他想办法,还要我们干嘛,吃白饭。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崔琰差点气疯心想你个狗熊,刚才你怎么不对我说,让我来碰钉子。
周仓故意没告诉他,他觉得自己挨了骂,有必要找人垫背。周仓咧着嘴笑道:“我想到办法了。”
我的娘。崔琰受惊过度,差点抽筋。崔琰眨巴着眼睛看着自信满满,一脸得意的周仓哥道:“周将军,您想到办法了,连贾诩先生都没办法,你想到办法了”
我不搭理他,他有个屁办法,吃饭有办法才是真的。周仓生气:“主公,我真的有办法,你怎么不问我”
“行,你可不许告诉我,给他们做冬衣、搭帐篷这种长了脑袋就能想到的主意,我叫人打你军棍。说吧。”我先把丑话讲在前面。
周仓傻笑道:“公子你不就是发愁没有棉花没法做冬衣吗昨天粥场上有个美人已经把这件事解决了,他给大家做的冬衣,又厚实又缓和舒服的不得了,大家都管她叫活菩萨呢。”
“美人那里有美人没棉花怎么做冬衣,你胡说什么”我不能置信。
“没胡说,我身上穿的这件就是,要不你摸摸可暖和了。”我才注意到他身上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衣服,发绿发黄,还有一股子腥味。用手一摸:“兽皮,这是兽皮呀,那来的。”
周仓道:“就是那个美人送的,她还做了十几件同样的衣服,送给灾民呢。”
“那个美人,到底是谁”
周仓摇头:“不认识,我只知道,他和你两位夫人一样美,你自己去看吧,她每天都有一两个时辰呆在城西粥场的。”
“崔先生,我们去看看美人”崔琰气的眼冒金星。
我连忙改口;“去,看看灾民吧。”
崔琰还是怀疑,到底是看灾民还是看美人
灾民一片一片,褴褛的衣裤构成铺天盖地的灰色幔帐笼罩着冀州郊外广达五里的地面。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粥场而已。老人孩子娃娃,男人女人死人活人,一张张的面孔都像薄饼子一样的蜡黄颜色,胸膛上的肋骨犹如军营中的一排排弓背凸显着。这些人喝粥喝的,脚下无力,都是挪蹭着向热气腾腾的铁锅边移动。他们坚信只要自己到了那个冒着热气的地方,今天就能看到太阳下山。运气好的话,明天还能看到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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