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李典军经过连番战败,显示出了一系列的准备不足,首先是队列邋邋遢遢,虽然说不上东倒西歪,至少没有雄壮的气势。不像袁军一般气吞山河,雄赳赳气昂昂。
文丑和李典照例现在两军阵前像泼妇一般对骂一场。这一场,文丑战败了。
胡车儿提马向前,接替文丑的位置和李典日爹操娘。把李典爷爷姥姥家的十几代人都提出来问候一番,顺便把曹操的列祖列宗也数落了,累得他气喘吁吁,大声喊道:“李典,你他娘的服不服”
李典心想,胡爷,啥也别说了,这点我是真服了
李典狼狗一般嚎叫道:“你他娘的别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我们单挑,敢不敢”胡车儿用手指他:“行,我记住你了,你是第一个敢跟胡爷叫板的人。来吧,孙子。”
胡车儿提马向前,对面的两军立即想起一片号角和战鼓助威声,袁军军阵中几万士兵举起长矛,整齐的像一个人般,喊道;“胡将军必胜,胡将军必胜。”
胡车儿大喜,回头冲着士兵们喜笑颜开的拱手:“多谢,多谢,多谢兄弟们捧场,在下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完还挥挥手。就像是奥运冠军出场一样。
李典气的差点抽风,不耐道:“你傻不傻,什么玩意。”
胡车儿正在高兴呢,被他扫了兴致如何不恼,嘴里发出一声,喝了热油般的嚎叫声,怒道;“李典小儿纳命来。”
李典心想,纳命,没那么容易。拍马迎战,对冲过去。
两马错镫,侧身之间,大刀和铁枪就触碰到一起,铿锵一声响,一溜子火星自兵器相交处飞溅出来。
这两人都是战法纯熟,从小习武,一个浸淫刀法多年,一个是枪法无敌,各展本事打在一起。李典一个分心刺,换来胡车儿当头力劈华山。李典双手上举千斤顶,而后野马分鬃刺向胡车儿咽喉。胡车儿一看,武功了得呀大刀倒举,用刀柄磕飞了李典的铁枪,刀身轮成一条白线,一招八方藏刀式,暗藏着八个方向的变化,斜插向李典脖颈。
李典名将也。也是一等一的好汉,那里看不出他的企图。当下翻白眼,不守反攻,一招密云不雨摄魂枪,把枪法舞动的风雨不透,云雾一般向胡车儿坐下的战马刺去。
胡车儿心想自己没他快,当即给他一个闭门封挡,把刀轮成个扇子,将李典的必杀技给当过去。李典一愣,心想,不好对付。
胡车儿大笑道:“你发威完了,该看我的啦。”
刀势突然变得细密,就像是一阵金丝细雨,剪不断理还乱,风魔一般向李典卷来。李典也上来一阵悍勇,怕你怎地疯子一样嗷嗷叫着冲上去。两人叮当叮当菜刀剁肉一般的一阵敲打,又同时的退后两步,不分胜负。
昌谿大喝一声:“姓李的,我来会会你。”胡车儿累的气喘吁吁;“好,老昌,你教训教训他,我先后边消消气。”他挺乐意的,李典可受不了。这不是玩赖吗车轮战老子才不上当呢。
李典一挥手,身后上来副将董超。董超一边骑着马跑,一边扯着嗓子喊:“我乃洛阳东部校尉董超,贼将通名。”
昌谿说了句话,差点没把数十万大军震晕:“我不告诉你”
李典心想,老子行军数十年,还真没听说过这样的。有不说话的,没听说过声明打死不留名的。
董超大笑;“贼将可是惧怕我,不敢说出姓名。”昌谿笑道:“非也,因为告诉你也没用,你活不过一炷香时间,问了也是白问。”回头对文丑道:“文将军,给我在功劳簿上记上,今日杀曹将一名,姓董名超,字哎,请问你的字是什么来着”
董超大怒,哇哇大叫;“狂徒,看刀。”挥刀来砍。昌谿力气比他大,把大刀架开,急道;“兄台,你倒是快说,你的字是”董超气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把昌谿嚼碎了咽下肚子里去。一刀拦腰砍到。
昌谿冷笑了一声,他看出来了,这个董超武艺平平。“不说算了”昌谿身子直直的躺在马背上,大刀擦着他的鼻尖过去。就在董超的大刀扇面形到马尾的时候,昌谿双目杀机大盛,身子一挺,坐起来,大刀准确快捷的挥出去,削向董超的脖颈。
董超肯定是反应不过来了,眼看一招得手。李典从董超身后,递过来一枪,枪尖把昌谿的大刀磕飞出去,董超算是保住个脑袋。
董超吓得魂飞魄散向后败逃。文丑一挥马鞭;“杀。”
方阵中数万长矛斜指,长刀铿锵出鞘,咔嚓咔嚓,细碎快捷但并不散乱的方阵脚步向前极速推进,形势就像是几个巨大的车轮要去碾碎面前的一切。
董超跑了,李典可没跑,他知道只要一动,身后的军队就算是完了。李典冷静迎战,指挥士兵和面前震慑人心的方阵对攻。他还指望着背水摆阵,置之死地而后生呢。大声喊道;“将士们,身后就是滔滔黄河水,我们没有退路了,只得拼死一战。”
士兵们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看到袁军的军容如此整肃,队列整齐划一,杀气腾腾,甲光耀目,仿佛是组合在一起的草原嗜血狼群。顿时失去了抵抗的心思,竟然不敢上前。
李典心想坏了,士兵被袁军的气势给震慑住了。我若不拼死一战,只怕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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