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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装逼,说话平易近人,和手下的将校竟然以兄弟想称,真是不枉这些人辅佐他一会。便在脑子里绞尽脑汁搜索枯肠想着要尽快表现一把。

张绣突道:“刚才我军特工有密报传来,请主公过目。”亲兵走过来,从张绣手中接过密报递上来。张绣道:“许昌细作来报,毛獶已经备齐五十万斛军粮令大将路昭压来官渡,算一下时日已经到了,这批军粮是毛獶费尽心血刮地三尺才得来的,短时期内许昌方面,才没有能力供给如此大批的军粮了。”

我看了看密报上面说,毛獶为了筹集够七十万大军一年的军粮,费尽心血,许昌府库搬运罄尽不算,还把土地赋税提升到十五税八。许昌各地今年虽获丰收,但粮食差不多被征走大半,民间怨言颇多。七十万人每日消耗的粮食差不多是一座小山,如此搜刮还嫌不足,没办法,毛獶只好把手伸向许昌洛阳的士族、富商、大户,请求他们把家里的粮食捐献出来一点。

由于这些士族大户对毛獶的请求反应有些冷淡,毛獶迫不得已、被逼无奈、痛下决心采取了一点措施:洛阳富商李秋长期从巴蜀向内地输送盐铁,其家富可敌国。战乱年代又充分发扬大鱼吃小鱼的战略,打落水狗,攀附军阀借助政治势力,渗入商业,大发横财。他的房子盖的比皇宫还豪华,奴仆比丞相府还要多,家丁比夏侯惇的家将还要蛮横,每天家中用度浩繁无度,达到五六千两之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连曹操都让他三分。当毛獶厚着脸皮求他捐献些银两资助军用的时候。他翻着白眼,拿出财大气粗,拔根汗毛压死你的架势,狂妄道:“要是打不起仗,就别打,没钱打什么仗,想要钱也可以,让曹丞相给我打张欠条,要不甭想。”心想,反正张鲁是我小舅子,刘璋的大将孟达还是我把兄弟,我看你敢把我怎样。

第五卷袁曹之争第十五章囤粮要地

毛獶弄个下不来台,出了他家门,直接去了廷尉府,从廷尉那一人多高的关于李秋的犯罪档案中随便的拿出两章,看了看,轻描淡写的对廷尉淳于嘉道:“抄家,灭族,财产充公,男子发配充军,女子令为官妓。这几条大罪就够了,别的就不用看了。”

这张欠条打的不错吧淳于嘉早就想办李秋了,狗日的狂妄的不得了,在许昌城里无恶不作的,比二公子曹丕还遭人恨听毛獶这么说,立即带了中军校尉曹遵,带了三五千铁甲军三下五除二一个上午功夫,就把李秋家抄了个底朝天。家里的五六百个女眷还没进青楼呢就被残暴的士兵给挨个骑了一遍。面对如此惨事,洛阳城的百姓不但不同情反而拍手称快,争相庆贺、奔走相告,好似过年。

百姓高兴,可不代表皇帝、朝臣和士族也高兴。

许昌大地主詹俊,他家在豫州、徐州、兖州的土地加起来,相当于曹操屯田的四分之一,当饿殍遍野饥民处处的时候,此人正对着桌子上的三百多道菜发愁,为何这世上就没有好吃的东西呢奇怪一边吃,一边垂泪,说自己命苦,没有请到一个好厨子,他家的管家\小妾看到老爷如此凄凉也跟着悲伤。也不知道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出了个生孩子没的馊主意:“老爷,听说人肉好吃呢。”

詹俊的眼一亮,当即就从大街上像挑选肥猪一样买回来三五十个十三四岁细皮嫩肉身体健康,讨人喜欢的菜人。

第二天蒸了一锅人肉包子,詹俊赞不绝口。又说喝的东西没味道。一个深爱着老爷,可以为老爷披肝沥胆的如花似玉的小妾,小贱人。柔声道:“老爷,您可以用母乳喂养”

詹俊的老眼又亮了。当天下午,买来五十几个刚生育完毕,胸前鼓胀饱满长相端庄的女子,说是进府当奶妈的。

当这群羞涩的问詹俊;“老爷,小公子在那里。”詹俊指了指自己:“没有小公子,你们是给本老爷喂奶的。”

当场吓昏了一半

他的犯案记录比李秋还多。毛獶办他倒不是借钱不给,是奉了曹操的命令。曹操觉得他的土地太多了,就命令毛獶把他的罪状查清楚,办他一下。

毛獶拿起卷宗一看就为难了,满屋子的犯罪记录,随便拿出去一张,就可以把詹俊的头砍下来一百次。根本就不是办一下的问题。这一办,就又给抄了家。

朝廷大臣因为不肯踊跃捐献军粮而获罪的也不在少数。议郎王璞,前司徒杨彪,全都因此而获罪下了大狱。征粮风波,就连皇宫都受到波及,皇帝还捐献了一万两白银。毛獶嫌少。汉献帝大着胆子扔给他一句话:“要不你把这东西拿去当了吧”

毛獶有心想要接过来,仔细一看吓得手缩回来,妈的,玉玺。

这些详细的资料都是管恪这位玄门大法师和几位青楼红妓传回来的,可信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贾诩道:“这批粮食运到,足够曹操半年之用,半年之后,许昌的秋粮又丰收了,敌军在粮食方面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看看众将道:“先生的意思是要烧他粮草”

贾诩折扇轻摇:“正是此意。”我道:“可是不知道曹军在何处屯粮。”贾诩道:“已经派了细作入营打探,相信很快便有消息。”

张绣偷眼看了看李典,李典咳嗽道:“末将也不清楚。”

说的这么热闹天花乱坠不知道人家粮仓在那里等同放屁

帐外亲兵高声报道:“启禀主公,捉到一名奸细,说有要事面见主公,见不见”我乐了,这个时候能捉到奸细,岂非上天要灭曹魏

“带上来”

“荀攸,荀公达”李典身上像装了弹簧,一下子站起来。这话出口众皆愕然。

荀攸四十岁左右商人模样,眼睛颇细,四周刻着纤细的皱纹形成永久的笑意,鼻子也不大,额头渍着汗水发亮,从细小的眼中射出的精芒,让所有在场的文臣武将心底发寒。

我差不过变成纯白痴,瞪着他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中军帐里顷刻鸦雀无声。气氛异常诡异。

压荀攸进来的亲兵想表示一下忠心拍下马屁,毫不客气的照着荀攸硬挺的膝关节部位重重的踹了一脚:“你狗日的,还不跪下,找死吧”

荀攸的身子像被风吹倒的树干,哐的一声,直挺挺跪下来。

荀攸一声没吭,继而又潇洒的站起来,抖抖长袍上的灰尘。

我好容易缓过神来,连滚带爬的跳起来:“师兄,你”我从矮几后绕过来,一把抱住荀攸就像十几年不曾谋面的至亲骨肉一般。

荀攸两臂一撑就把我推开了,心想,你变态吧。“谁是你师兄,袁大将军认错人了。”“没认错,喊的就是你,绝对错不了。”我正色道。

荀攸失笑:“在下和大将军素未谋面,怎么就成了你的师兄呢”张绣喝杯酒润润喉咙:“大胆狂徒,不识抬举,来呀推出去斩了。”他想给荀攸来个下马威。

gu903();荀攸根本就不吃这套,冷笑道:“虎狼之邦,禽兽之国,看来荀攸来错了”说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