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这丫的这么快就将现在目前鹿鸣的现状在大禹朝中大肆的渲染开了。当初自己还是点头拍手叫好,毕竟这样可以让那些充满一腔热血的爱国人士加入到自己队伍来壮大正营,可现在却让刘青担心而来,刘风心中满是歉意的将刘青引进房中。
刚进房中,刘青便跪在地上,让刘风和张邈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搀扶,可是后者就是不愿起来,“少主,属下无能,不能说服那长老们派人来协助少主,还请少主怪罪”,刘青略带沧桑的脸上满是懊恼。
听到这刘风顿时明白了什么回事,看来自己虽然贵为兵家传承者可还是抵不过那长老会。不过换个角度自己也会这么选择,毕竟传承者目的就是为了壮大兵家现在自己这就是一个火坑,那以兵家利益为重的长老们怎么会派人来呢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刘风将这位倔强的老人扶了起来,递来一杯茶水让他休息一下。
喝了一些茶水,刘青说道他这次前来带来了一些钱财以供刘风所需。另外自己也不打算回去了,要和刘风共进退。几句简朴的话语却让刘风很是感动,这位老人的半辈子为了叔父刘寅,现在却又将自己剩下的时间无私的给了自己,无以为报,刘风只能默默的将心中的恩情再次记下浓厚的一笔。
将刘青安排到去训练新整编的队伍,后者很是高兴,终于可以做回老职业。而且还和自己的三个老搭档一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欢笑,当下便撇下刘风和张邈前去寻找自己的队伍,那份尽头让屋中的两人只有苦笑的份。
刘风继续和张邈在屋中商讨一些随时会发生的状况,却见一兵士慌张的前来报到说城外来了大约有一千人的骑兵。难道是匈奴人来袭了那也不会这么少吧,刘风与张邈急忙的骑马往城墙而去。
爬上城墙,见到韩新,才了解到城外的是巫王山石虎众人,并指明要见自己,他们要干什么难道要趁机进城作乱,刘风心中有些疑惑,但是要是真的这样,刘风也不会因为爱惜石虎他部下的战力而再次手下留情,这个时候一切不利因素都要立刻的抹掉。
走到城墙边缘,刘风果然看到了骑着白马在众人前的石虎,见到刘风出现,那石虎跃马前行了几步,哈哈大笑着,“刘守备,别来无恙。”
看来并无敌意,刘风大致可以猜到对方的所为,心中大喜,“上次一别已有数日,刘某战事繁忙没有前往巫王山一叙,不知石大当家与各位当家的可好”
“托刘守备的福,我与众位兄弟一切都安好。”
后面的五当家看两人在这客套,安奈不住打马上前,大声囔道,“刘守备,别和俺大哥在这文绉绉的了,你看俺们兄弟敬佩你打匈奴,特来相助,只盼你能早点开城门也让俺们吃个饱肚子”
一席话引得城头上下哈哈大笑,刘风也很高兴笑着挥手叫道,“开城门”
满脸笑容的刘风却不知道鹿鸣这个小小的城市越来越成为了大禹朝谈论的焦点,各地有志之士也纷纷赶来相投,一场风暴即将在这里诞生,刘风也因祸得福成为了大陆上无数人崇拜的偶像,而这一切即将发生。
第五十章终于来了
莫寒城主府,王伦生气的将手中的茶杯摔碎,盯着那哆嗦的家丁,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说张天将大营中所有的队伍给调往鹿鸣了”
“回大人”,从未见过城主大人如此发火的家丁颤抖的咽了咽干涩的嘴,“是这样得大人,刚才小人上街去为管家采办货物时亲眼看到大批的军士往城外走去。小人赶紧上前打听,得知那守备张天居然私自调动着军队开往鹿鸣,可一边的百姓都在拍手称好,小人一看这情况就赶忙回来向大人禀报。”
这厮怎么还是这么鲁莽退去了家丁,王伦在房中来回的踱来踱去。自己也没说不去帮鹿鸣,毕竟那是大禹朝的领地,可总得想个办法来应付上面的那帮老糊涂吧可是这家伙怎么就等不及了,要知道私自调兵那可是死罪“莽夫莽夫”想到这王伦气愤的地骂了两句。
不过气归气,王伦还是要将现在时局仔细看清,这匈奴人大举来袭传的满城风雨。如果鹿鸣连挫敌两次并俘获两个皇子的传言为真,那匈奴人借此机会入侵中原也不是不可能。
张天虽然鲁莽了,可是鹿鸣若是丢了,那莫寒城也就得直面匈奴人的铁骑来袭,他这样做虽然带了私心可还是为莫寒城抵御外敌。自己得事先给他写好折子,这家伙就料准了自己给他擦屁股吧。该死的混蛋,王伦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是对于这个相交十多年的老朋友还是很关心的,走到书桌前便开始构思如何为他开罪。
莫寒城的东边的临风城守备府中,守备吴勇正和其子吴遥对着一张地图仔细的分析着。过了半晌吴用抬起了头,“依照前方探子来报,这匈奴大军正在集积至少有二十万的兵马,看来市井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遥儿,对于这次你可有什么看法”
看着儿子吴遥皱了皱眉,吴勇心中很满意,这些年自己从一个小卒做到如今一城守备,其中不是一般的艰辛。当年战乱之后,妻离子散,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在一堆伤兵中的找到了唯一的儿子,将其带在身边好生培养。找不到妻子和女儿,伤心欲绝的吴勇便将他的全部希望放在儿子的身上。现在见他一天天的成长有所成就,并靠着自己的实力逐渐在军中闯出了自己的名声,这让吴勇老怀甚慰。
“父亲,孩儿觉得这穆勒南下是必然的,这鹿鸣俘获了两个皇子只是导火线。北匈奴的野心世人皆知,鹿鸣与严角是其南下必经要道,所以这两个小城必定即将成为浪涛中的尘埃,将要遭受很大的打击”,吴遥指了指地图上的鹿鸣,“而这鹿鸣处在风口浪尖,所面对的困难必定要大于这严角城。”
吴勇笑着点了点头,刚才一番言论正合自己心中所想,“遥儿所言甚是,为父也是这么认为,这连走夫贩卒都知晓可是,唉。。。。。”一声长叹包涵了太多了无奈。
对父亲的这伤感,吴遥只能保持沉默,朝廷的事情不是这些戍守边疆的将士能说的。为什么朝廷对这些百姓都知晓的事理却无动于衷呢这些年来父亲一直未娶,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的守卫临风城之上,现在要是鹿鸣被攻破,那就意味着大禹朝的北大门被打开。唇亡齿寒,那与莫寒城相邻的临风和姑苏两座城池必然也会失守
“父亲我们真的不发兵支援么”临风城是父亲的心血,吴遥自然不希望它遭受战火的洗礼,握紧了拳头,“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真不知道这帮坐镇朝廷阁老是怎么想的,都到了如此情形居然还安之若怡,真是搞不懂”
沉默了许久,吴勇盯着桌上的那大禹地图脸色不断的变换,最终咬着牙脸色坚决的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国家即将遭难,我等戍边将士岂能袖手旁观遥儿,你即刻率虎旗卫一万五千人马前往鹿鸣。朝廷不管,可是我们身负保家卫国的将士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流离失所”说到这,吴勇叹了一口气,“至于朝廷怪罪那以后再说吧。”
“孩儿领命,这就去点齐人马协助鹿鸣共同拒敌”吴遥见父亲这么说,心中一喜,赶紧应了下来。
姑苏城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公子,一袭白衣骑在那白驹之上,在他身后是一片衣着铠甲的军队。如此场面看起来却丝毫没有什么不妥,微风吹起他的衣角,优雅而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