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从后面拥着刘风,将脸靠在他的背上,小月儿依旧是如水般的温柔,“风哥,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等以后报了仇,我们便可以不再理会这些是非。”
这是小月儿第一次在刘风这表露出所想要的,她与刘风一样,所想要的只是平静生活,富贵权势又能怎样,对以刘风为天的女孩都只是浮云。
“是吗”
轻轻喃语着,刘风转过身,将小月儿搂进怀中,头埋在了她清香的秀发中,这时,才感觉心中舒服了很多。
“我们走吧,罗索尔”
好久,放下帘门,木札特轻叹了句,转身想要罗索尔扶着他往回走去,后者刚要开口,却被木札特出手止住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现在已经别无他法了,在五年前,我们便将帝国的希望压在了格尔木的身上了,这是一次赌博,若是赢了,草原就会重新赢来它的辉煌”
“可若是输了呢”
见大兄为了草原,连亲身骨肉都只能暗自的偷偷探望,罗索尔心中别样的难受,近在咫尺,却如同远在天边,那酣睡的小脸,是与大兄多么的相像
但是现在,他是别人的孩子,即便是亲生父亲与叔父站到了一旁,也铁定不认识,这一切都值得么
心中再次产生了不满,罗索尔这才情急的反驳开来,不过说出来就觉得懊悔了。
大兄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在他心中,亲情才是最重要的,但与帝国相比,他可以压下心中的感情,如今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便是当初的决定。
他们将帝国的未来压在了格尔木幼小的身体上,但实质却是赌刘风的态度,结果哪是如同预料的一般,而失败的风险并不小,甚至更大于成功。
这般问出来,是将木札特逼回到现实,对于已经心神俱疲的他来说,何尝不是个打击罗索尔心中骂着自己,小心翼翼的望着木札特,后者却地下了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果然,罗索尔的这句话让木札特沉默了片刻,继而抬首望向的漆黑的夜空,“失败了,或许便是众神已经开始遗弃了我们”
第二百六十三袭来的杀机
“不要再晃了,看的我眼睛都累了”
忍了许久,鲁海终于说了一句,这罗索尔一直在汗帐外走动,虽然知道他是在担心木札特,可是对着匈奴没有好感的鲁海当然看着很不爽。
“关你何事”
心中烦乱的罗索尔当即出声吼着,对于刘风他们,他本来就存着怒火,此刻被鲁海这一训斥,当即就发泄了出来。
“住口”
在两人就要卯起来的时候,刘风多年未见的右贤王唐格走了出来,本来他是不想出现的,毕竟当年是他主张截杀刘风他们。
如今姆哈儿已经死了,无法将事情推到死人身上,所以唐格有些拉不下脸面,可是木札特关系着帝国的未来,在帐篷中坐立难安的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来到汗帐外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刚走到汗帐外,便听到争吵,当下疾步上前,赶紧止住要起争端的罗索尔。
见到是唐格,罗索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满脸涨的通红,眼睛望着鲁海瞪得老大。
“右贤王”
刚才的争执起的有些快,还没来得制止,而唐格出来,也正好帮刘风解决了头疼的事情。
鲁海对匈奴的情绪众人都知晓,要是刘风喝止住了他,反而会让他心中更加的不快,而罗索尔又不是他的麾下,当然也不会听他的命令,这唐格出面实在是最好不过了。
刘风主动对打招呼却是让唐格微愣了一下,当初在狼突丘,结下的可是血海深仇,他与姆哈儿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得狼狈不堪。
“东陵王,许久不见”
应了刘风一声,可是看到后者并无继续说话的意思,便也不再言语,与众人一道盯着汗帐中,等着里面传出来的消息。
从早上一直到了傍晚,汗帐中的柔和医家气息未曾停过,刘风手心都握出了汗水,他不是在担心木札特的情况,而是在担心小月儿。
续命延年虽然不是起死回生,但也是逆天的举动,其中风险巨大,万一不小心,小月儿便陷入到危险之中。
直到日落时分,汗帐中突然涌出一股澎湃的气息,接着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刘风心中大急,刚要冲进去的时候,却见满脸发白的小月儿走了出来。
“风哥,应该成了。”
道完这一句,小月儿便倒了下来,刘风赶忙的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抓着手腕把起脉来,而罗索尔等匈奴人则是匆匆的往帐篷里走去。
还好,未出大碍
心中舒了一口气,小月儿的脉象虽然微弱,但只是因消耗过多而引起的,修养几日便能恢复,这倒是让刘风放心不少,对着一旁满是关心的张邈等人点头示意。
这个傻丫头,总是站在他的身后,给着默默的支持,哪怕是牺牲了性命,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小心的将小月儿送到了帐篷之中,安顿好了之后,刘风这才带着张邈他们往着汗帐走去。
也许是治好木札特的消息不胫而走,所遇见的匈奴人皆是欢喜模样,连一个关心小月儿的人都没有,这倒是让张邈他们心中更加的不满,特别是鲁海,口中不断的说着忘恩负义。
走到汗帐,还未进去,便听到爽朗的笑声,这是罗索尔的声音,看来木札特又可以多活几年了,刘风对小月儿的医术不禁赞叹不已。
要知道这续命延年在医家,除了那些功力深厚的老辈份,年轻一代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即便是仙华公主,也未必能一定做到。
而小月儿竟然做到了,凭着自己的钻研,达到这地步,心中除了欢喜之外,当然还是有着佩服。
感慨了几分,本想留着张邈他们,自己进入帐中探望究竟,可是后者却是担心刘风的安危,哪里肯离开他一步
进入汗帐中,正兴高采烈的罗索尔见到刘风,笑容止住了片刻,稍后走上前,很是郑重的对着刘风行了个礼,“感谢你救了我大兄”
是个汉子,虽然对刘风有着恨意,但却也是恩怨分明,若草原上匈奴人都如罗索尔这般有血性且会隐忍,恐怕汉化他们还真是难如登天。
没有理会身后张邈他们的不屑眼神,刘风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示意,“这都是内子所为,倘若是心存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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