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吗”
“你当院长是什么人我想做什么谁管得了。”
“呵呵,你这象是一院之长的态度吗要是你的手下全都学你谁还敢去你们医院。”
“放心吧你,比我有责任感的人多了。当领导的好处是什么还不是动嘴比动手轻松吗”彭定远很是不在乎地说道。
“没搞错吧这种话你说出来居然脸一点也不红,实在是佩服”王子明挑起了大拇指。
“得啦,别贫了。说说,这次回北京是不是就不走了”
“现在还说不定,这得看和出版社谈得结果怎么样了。”王子明笑笑答道。
“怎么,要接大活了”
“是呀,有这个机会,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半年时间用不着为生计着忙了。”
“太好了,这下子就有人教我下棋了”彭定远拍手叫好道。
“哈,至于这么夸张吗以你的身份地位实力还会发愁没人陪你下棋吗”王子明微笑着问道。
“唉,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水平是高手不屑下,低手又不敢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正是最难受的阶段。”
“怎么会,我走的时候你已经是业余四段,这么长时间你会一点进步没有”
“没办法呀,刚开始是因为忙,现在不忙了却又找不到对手,我这个年纪再去找人学棋不是让人笑话吗。”彭定远自嘲地笑道。
“原来如此。呵呵,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帮你没问题,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王子明狡狭地笑着。
“切,说是老朋友还讲什么条件”彭定远故做气愤地说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白做工吗”
“没错,不过看在你一回北京就找我还知道念旧,我决定每次教课我都请你吃顿大餐,我这可是出了血本,你可别不知足”
“呵呵,瞧你说的,我象是吸血鬼吗”
“当年鼎鼎大名的棋魔王一飞岂不是比吸血鬼更可怕”彭定远不屑地说道。
“棋魔王一飞早在七年前就不在了,现在有的只是个二流的翻译王子明。”有点伤感地回答。
“你还是没有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彭定远关心地问道。
“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你刚才可是答应要给我摆接风宴的,可别想打岔就混过去。”
“好,没问题,想去哪里说吧。”
“呵呵,既然你这么大方那就别怪我心太黑了,就马马虎虎的王府吧,不知道过了这么久那里应该还在吧。”
“哈,还敢说心不黑,一开口就是五星级饭店,想让我破产啊你”彭定远大叫道。
“别那么夸张,以你世界整容权威的身份,当了十来年的医院院长,小小的一顿饭算得了什么大不了腐败一下,把发票交给哪个在你那里想年轻的政府官员不就完了。”
“嘿嘿,你倒是挺清楚我们这个圈子。得,就听你的,走吧,去晚了就没位子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彭定远带着王子明走出了肯德基。
第四章乌鹭棋社
石景山区地处西四环外,在地理上算是北京的近郊,相比于市区的繁华这里少了一分喧嚣多了一点安宁,或许有些人会觉得些许荒凉,不过对于人生的大部分都是在学校,家庭之间打转的李氏姐妹而言已经是很惊叹了。
古城在石景山区是最大的居住区,这理的建筑十之八九都和首钢有关系。虽然因市政环境问题首钢很久以前就搬迁了,但原来的配套设施和大多数的职工家属都留了下来,乌鹭社所在的古城一街便是商场,影院,餐馆,酒楼,娱乐中心等等一应具全,在高楼大厦中一座小小的三层楼实在算不上很起眼,不过古色古香的风格倒也是别竖一帜。
刚在门口下了车还没站稳,从屋里就迎出来一位身材高大满面喜色的男士。
“哈,小茵,小芸,路上辛苦苦啦。”走过来的正是两个女孩子的二叔,全国有数的业余七段李成龙。
“是呀二叔,我们坐了六个多小时的火车,骨头都快散了。”李紫芸夸张地揉着腰叫苦道。
“呵呵,年纪轻轻就这么吃不了苦,想当年我走南闯北,风餐露宿,要是象你这么嫩气还活不活了。”李成龙笑着接过行李往门里领着。
“二叔,搞没搞错,我们是女孩子,能和您比嘛”李紫芸拉长声音奶声奶气地说道。
“好啦,都多大了,还这么爱撒娇,想要什么直接说,也真是怪了,紫茵也不过就比你大一岁,怎么就比你懂事得多。”李成龙不理装腔作势的小女生继续往里走。
“二叔,您怎么能这样都是您侄女儿您光夸她不夸我”李紫芸大声抗议。
“没办法,谁让你脸皮厚呢。”不知道这句话算是夸奖还是损人。
李紫茵没有参加妹妹和二叔之间没营养的对白,只是在仔细观察着今后很长时间要生活的地方。和外表的小巧古旧的门脸不同,乌鹭社的内部相当的气派,整个一层大厅铺的都是黑色大理石方砖,墙壁贴的是淡蓝色壁纸,上边稀疏有致地挂着有关围棋的书法字画,屋顶是十来盏星型白炽灯把大厅照得雪亮,西边屋角悬挂着一台足有七十英寸平板电视,屋里所有的桌椅全是红木的,整整齐齐地八行八列占据了四分之三的空间。另外的四分之一的除了做为管理而用数组柜子围成的地方就是紧里面的讲台,两米多高的大型围棋挂盘让人一进屋就看得清清楚楚。
“龙哥,有客人来啦”一个高高瘦瘦,皮肤黝黑的人问道。
“是呀,黑子,这是我两个侄女,李紫茵,李紫芸。以后棋社就交给她们管了,你可有多多关照啊。”李成龙介绍道。
“没问题,有我黑子在一天就绝不让人欺负到她们。”这个叫黑子的拍着胸口说道,不过比火柴棍粗不了多少的手臂实在是没法给人太多的安全感。
“黑叔好。”两个女孩有礼貌地叫道。
“别别,这我可当不起。黑子是我的外号,是他们这帮人看我长得黑才这么叫我的。我虽说比你们大可也没差行那么邪乎,虽然少年老诚,不过虚荣心是不分年龄的,你们还是叫我张哥顺耳。”黑子是一脸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