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总结道:“当初我看到这只钧窑万花瓷枕,就铁了心要夺回来,因为它是钧窑里的极品,是一个时代的象征,是当之无愧的国宝,比那只汝窑青釉碗不知要珍贵多少倍。
肖老询问起许老道:“老许,我记得2001年美国收藏拍卖专场,一件宋代钧窑天蓝釉紫斑大碗以百万美金的价格成而伴随着古董热的升温,还有一些欧美的收藏家也把目光从明清瓷器转向了老窑瓷器,估计这只钧窑万花瓷枕的价格恐怕不会低于三千万吧”
“无价之宝”
许老和明老同时辩驳了一句,不再理会肖老。
“完了”
程飞虎听到“无价之宝”的形容,脸面当即垮了下来。
无价之宝,那就是买不到,那他的主意岂不是玩不转了。想他耗费了如此多的苦心,但到头来却落到如此结果,还真让程飞虎有种心灰意懒的感触。
周游见到程飞虎死灰的脸sè,只能狠下心来,说:“程大哥,我答应你的事就不会反悔的。这样吧,你可以拿这只钧窑万花瓷枕过去那位大人物,同时也把这只汝窑青釉碗带过去作为预备,相信你们那位大人物也会喜欢今天的故事。”
“今天的故事”
程飞虎没参加今天的热闹,对周游投以询问的眼神。
“好”
周游简单地描述了一通之后,程飞虎大喊起来,激动地说道:“这一次的意义不下于你从外国抢回这只钧窑万花瓷枕,肯定能得那位老人家的欢心小游啊,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啊”
许老嘀咕道:“以那家伙的脾气,的确是最喜欢这种能振奋人心的古董。如果你们程家能把这两只国宝随便一只送过去,或许能起死回生也不一定。”
听到这里,程飞虎笑得更灿烂了。
而许杰、黄健明、张英武、林忆珍和郑明朗等等有心人士则是听得眼睛发亮,隐约把握到什么政治趋势或者经济脉动。
周游可没那么敏感,将之前抢到的chou象画拿将出来,请教道:“诸位老前辈,这幅chou象画是不是出自著名画家康丁斯基的手笔啊”
许老很不客气地将画卷拿拉过来,打开来后,当即陷入了沉默。
明老笑嘻嘻地问道:“老许,有什么看法吗”
许老很是老实地摇头。
明老很是得意地说道:“术业有专攻,虽然在中华古董的鉴赏方面我不及你,但是在外国的艺术品鉴赏方面,我们三人加起来的眼力可是你拍马也赶不上的。”
许老很不客气地回道:“这倒未必,你们没看周游都把他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吗等多几年,我这三名弟子成长起来,看你们还敢在我面前嚣张不到时候,我们的鉴定团队恐怕是国内首屈一指的。”
“你的团队现在就是首屈一指的了。”
徐老看着周游,以满是羡慕的语气说道:“我们三个人就是鉴定出这副画很有可能是出自著名画家康丁斯基的晚年杰作,所以才会竭力竞争的,只可惜财力不如你的弟子,被他抢了过去。”
大家分别看向周游和林忆珍。
林忆珍老实jio代道:“或许小nv子在别的方面不行,但在chou象画方面倒是有一定的心得。虽然小nv子无法看出这幅画的原作者,却知道这幅充满神秘情感的chou象画是大师级别的杰作,再加上小nv子相信明老、肖老和徐老的眼力,所以才会参合进去竞争的。”
周游听到这里,得意地笑了开来。
明老带着一点惋惜的语气说道:“我读过一些资料,其中曾提到康丁斯基在某段时间内的生活异常困苦,若不是得他的朋友支援,恐怕他也不可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继续他的艺术活动。在此之外,我还知道康丁斯基拥有东方血统,因为他的祖母是中国蒙古的公主,所以他拥有华人朋友的故事一点也不过分,如此我才大胆推敲出那副chou象画是康丁斯基的晚年杰作。”
康丁斯基象画派和表现主义的创始者之一,不论是他的画或是著作,对二十世纪的艺术都有重大的影响,是近代最著名的画家之一。
王浩和江军可不是许杰这些对康丁斯基没有半点了解的人,知道康丁斯基的晚年杰作是何等的贵重,纷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周游,似乎要把他看透一般。但他们也不知道,周游买这幅画完全是在赌,赌明老等人不会看错,赌自己的猜测正确。
虽然现在还没有最终的定论,但周游真的成功了,赌赢了。
林忆珍很是热情地询问道:“周先生,我倒是认识几位对康丁斯基的chou象画情有独衷的大收藏家,不知道你有没意思转让呢,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喔。”
明老还在生气林忆珍之前的横刀夺爱呢,带着点不满回道:“这方面的关系我也有,我们可以像上一次的马提诺斯之剑一样拿去跟外国收藏家jio换收藏。收藏家之前的这可是收藏界最乐衷的事情。”
周游不想得罪林忆珍和明老,只能想个折中的办法:“不如等有个确切的答案,我们再行定夺,怎么样”
明老倒也不客气,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边跟人联系,顺便让人家免费当我们的鉴定师吧。”
“如此甚好”
林忆珍显然还没放弃。
许杰倒是看出了点味道,想说什么,但觉得环境不合,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阅历丰富的许老看到如此气氛,也不跟周游他们客气了,直接说道:“好了,你们这几个小子显然还有事情,就各自去闹吧,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就留在这里仔细观摩一下。”
周游连忙将自己刚刚拍下来的两件宝贝都留下来个许老继续观摩,随后在许杰和林忆珍的示意下,跟随大队伍回到了主客厅。
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驱逐开去后,许杰就开én见山地质问起林忆珍来:“大名鼎鼎的林诸葛,有什么y谋就开én见山吧,难道你没听说过无事献殷勤即盗吗”
林忆珍一点也不计较许杰的直接,反而微微地笑了起来,大胆地说:“没错,我是在打周先生手头上的股份的主意,但只要我提供的价码合适,能让周先生满意,那又与你何干呢”
看到这个神态的林忆珍,周游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许漫:同样的大胆,同样的肆无忌惮。
只可惜许漫还有节目要录制。去盈江的数天时间,已把她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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