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短短几句话,凌风对这个修真者好感倍增,单手抱拳:“多谢,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我会过来一趟的。”
“嗯,那我就恭迎了。”简邢月微笑点头,找了个座椅坐了下来。
凌风觉得,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一直以来郁结的心情变的好多了,微微一笑,就抱着周晓冉离去了。
第一百一十章坐视争斗
西湖与林家所居住的地方相隔并不远,是以凌风陪同周晓冉出来玩的时候,并没有开车,而是在饭后漫步走了过来。
回去的时候,凌风有意的在周晓冉和自己身边布下了一层淡淡的真元罩,随后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曲折地前行,而怀中的周晓冉却是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颠簸,仍然在那里恬静的睡着。
将周晓冉交给在房屋里面等着的萧敏,凌风就准备折身去西湖,不过大家都知道凌风并非常人,倒也没有画蛇添足的询问。
不过当凌风走到西湖边上时,简邢月却消失了踪迹,不过原地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却让凌风皱了一下眉头,自己在杭城生活,自然不愿意修真界的是是非非打破这平静的生活,神识一扫,脑海中便浮现出简邢月的身影,不过让他感到好奇的是,追赶简邢月的竟然是一个熟人,那个在北高峰上见过的、以山贼出身的钱烈。
没有调查,就没有话语权,凌风并没有立刻出手帮助其中的一方,而是悄悄地接近众人,当然,以凌风的修为,倒是也不担心别人发现他的踪迹。
“跑啊,你继续跑啊。”钱烈追了一段时间,看到面前的简邢月不准备跑了,拿出自己的小匕首,猫抓老鼠般不紧不慢的走来走去,一双细眼更是扫来扫去。
简邢月倒也是个汉子,眼看自己跑不了,停了了脚步,拿出一把飞剑,遥指钱烈,嘴中喝道:“钱道友,你我同为修真界一份子,又何必相互厮杀呢”
钱烈桀桀一笑:“自从二十年前,你杀了我的徒弟,咱们之间的仇,就已经不共戴天了。”“你徒弟”简邢月有些好奇,他还真不记得自己杀过这位道友的徒弟。
“他叫马洪,嘿嘿,当年是你一手杀了他吧。”钱烈的眼中充血:“你他妈的没想到吧,他还是老子的儿子,老子唯一的一根独苗,就这样被你掐断了,奶奶个熊,此仇不报,老子还怎么在修真界混啊”
“你说的是那个败类”简邢月终于想起来了,貌似一二十年前,杭城的地界上,有一个少女吸取元阴的武林败类,也叫做马洪,正是被自己一剑砍死的。
“嘿嘿,”钱烈怪笑道:“你才是辟谷后期,老子已经是辟谷巅峰了,你求爷爷吧,兴许爷爷一高兴,就会饶了你。”
在钱烈的心里,简邢月此刻应该痛哭流涕,想自己磕头赔礼道歉,然后请求自己的原谅,最好再自己提出作为仆人、终身追随什么的,这样的话,自己或许会心情好一点,给他留个全尸,自己儿子的在天之灵相比也不会说什么的。
“我呸”简邢月朝着钱烈的方向啐了一口,吼道:“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马洪他无数恶行,弄得天怒人怨,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会选择一剑杀了那家伙。”
说完之后,简邢月很是不甘:“钱老贼,虽然今日我简邢月遇见了你,算我时运不济,大不了身死道消,不过可怜我葛门传承了。”
说到这里,钱烈暗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嘿嘿,你要是将葛门传承交给我,嘎嘎,兴许我会放你一马。”
简邢月不屑的看了钱烈一眼:“我葛门传承千余年,传内不传外,选弟子从来以才者、以德者居之,据我所知,还没有山贼出身的,哼,道统交给你,我怕我以后没脸面对列祖列宗。”说完之后,简邢月诡异的一笑:“再说,以你钱烈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能看懂我葛门秘籍吗”
钱烈脸上怒气闪过,没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啊,匕首一抖,身影立马冲了上来,如同破空利箭,飞速的杀向简邢月,带起两人之间灰尘弥漫。
简邢月脸上喜色一闪,握着长剑的手因激动而变得颤抖,如果钱烈真的就这么冲上来的话,他不介意趁钱烈大意之下给他来一个深刻的教训,不过让简邢月失望的是,钱烈行至半程的身影忽然暴退,让他蓄力已久的雷霆一击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没有了方向感。
钱烈退了几步,仔细打量着简邢月,作为山贼,首要的功夫就是察言观色,他自然注意到简邢月不是太正常的状态,包括那潮红的脸色,钱烈就像是被踩到脚的猫一样,像是泼妇般破口大骂:“你这小子,未免也太他妈的无耻了吧要不是老子感觉不对,你这下子估计就砍到老子了吧,奶奶个熊的,你们这些人,就他娘的是心眼多,这叫什么,好像叫什么诱敌深入吧,奶奶的熊,你们平时就会琢磨这么点东西。”
一番话说得简邢月是面红耳赤,如果不是实在没有把握对付钱烈,他也不会想出这种点子,不过让他更为尴尬的是,钱烈这个脾气暴躁的家伙竟然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来吧,那就战吧”简邢月的眼中露出一丝战意,修行之途,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亦无穷;与人斗,其中的乐趣更是不言而喻。
凌风忽然的发现,就在这一刻,简邢月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深厚幽邃对了,整个人也仿佛是变成了一潭深水,怎么看也看不到底,“顿悟”凌风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了,他没有想过,简邢月竟然能够在这种环境下顿悟,如果此战不死,今后必定大放异彩。
钱烈可没有那么多的见识,他只是感觉到简邢月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若隐若现,不是那么容易捕捉了,心里一下子就烦躁起来,身影像是标枪一样冲向简邢月,匕首舞动的更是密不透风,几十丈的距离,眨眼就到。
简邢月的长剑出鞘,向前轻轻一弹,立刻弹开了钱烈的匕首,身子欺身而上,剑尖更是顺势刺向钱烈,如果这一下刺中的话,钱烈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过钱烈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脚尖点地,身影暴退,脚下的石路也因此留下了十几个凹坑,里面的粉末被风一吹,飘飘洒洒的向着四方散去。钱烈摸了摸头上被惊出的冷汗,脑袋里竟然出现了一些平时最讨厌的文邹邹的话:古人诚不余欺也,看来这真是一寸短,一寸险啊。
平静了一下思绪,钱烈微曲身子,做出向前俯冲的样子,辟谷期的修士,倒也还是不能御器进攻,虽然说有一些道术可用,但是他们这些野孤禅可比不得那些大宗大门,可用的法术就那么一点,再说,这是实战之中,法术太费真元,如果被趁机打了黑棍,那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
钱烈这么一动,简邢月就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住一般,屈膝松胯,右手蓄力,三尺青锋以斜向上四十五度指向右后方,随时准备接住一切的攻击。
但见钱烈匕首缓慢收回,最终横亘在胸前,一双狭长的双眼中,透露着丝丝危险和兴奋的光芒,匕首上面黑色的光芒流转不息,匕首顶尖隐隐约约指向简邢月,上面露出的寒意似乎比秋夜冷意更加的让人感到冰冷。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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