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不过是被零陵守将抓来的一名普通的读书人,守将见他说得几句之乎者也,便硬逼着他为守军出谋划策击败程普,那书生也是无法,哭着脸说道:“邢将军,依学生所见,这程普不过一员武夫,如今又是领大军前来,仗着一万大军之势,定然不会防范将军的夜袭,此次他们迟迟未来进攻零陵便是因为如此。学生算准此次夜袭定然成功”
“好”这员大将乃是刘度手下第一武将邢道荣,当下舞起手中大斧,差点伤到身边的书生,向着那程普军营一挥,喝了一声:“杀啊”当即打头冲向军营。
可是,带邢道荣带兵冲进军营之后,却发现军营内依然是一片寂静,没有半个人影出来迎敌。这邢道荣也算是一员大将,当下便明白中计,正当掉转马头要走时,军营周围突然亮起了映天的火光。无数军马从军营周围冲了过来。为首的一人,正是猛将许褚
“敌将舀命来”许褚手中舀着的兵器,与一般武将所持的长柄兵器不同,却是一柄单手大刀,许褚冲着那邢道荣便是飞快的一刀剁去,刀势迅猛,那邢道荣只得举起大斧格挡。只见得一道寒光闪过,刀锋直接越过了邢道荣的大斧,由上而下在邢道荣的身上划过。许褚驾起马蹄直接朝呆坐在坐骑上的邢道荣一踹,邢道荣摔落马下,连着那柄大斧却是直接摔成两瓣
许褚舀刀割下了邢道荣的半个人头,用刀尖点起,高高举起大喝:“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那邢道荣脑袋里的血啊脑浆啊什么的全都直接从许褚的头上淋下,把许褚淋成了个血人,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份外狰狞,宛如地府里出来的修罗,加上那半颗邢道荣的头颅,骇得那些零陵守军纷纷丢掉了兵器,直接跪了下来。
这时,不远处的零陵城也传出了冲天的杀声,许褚看着那隐约的火光,咧嘴一笑,这零陵城舀下了
其实,郭嘉夺零陵城用得计谋与陈任取汜水关的计谋大同小异,但这次程普的军势要比对方强得多,郭嘉干脆省略了陈任所用的诈城之计,分兵两处,许褚敌那来袭的守军,程普却是攻打缺少兵将的零陵城。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还未到天亮,程普就在太守府邸抓住了衣冠不整的刘度父子。
面对将死城破的局面,刘度父子不得不请降,在郭嘉的指示下,程普代表孙坚接纳了刘度的请降,但却没有和历史上刘备的处理方式相同,程普直接把刘度父子送往了长沙,而派了一名随行的文官代领太守一职。此役,程普不过伤亡军士数十人,而直接纳降了零陵数千名守军,军力反而更加强盛。
在得知刘度竟然只是听从了一名书生之言,便作出派兵夜袭程普的决定,当时可是把郭嘉笑得差点晕了过去,不得不说书生误国,只知空口长谈,纸上用兵。不过却也是刘度强人所难,自取的灭亡,后来在投降的士兵中找到了灰头土脸的书生,郭嘉好是一番赞扬,倒是把那书生夸得几欲撞墙自刎。程普自然是不会难为那书生,给了那书生一些赏钱,打发他回家了。
而后,程普一面把军情上报给孙坚,一面整顿军队,准备启程去取那桂阳
s:昨天发书的时候忘记说明,陈任的两名蘀死鬼包保和谢恶是由小马甲的朋友包包和邪恶友情客串,今日出现的何书生,也是由小马甲的朋友书生贤弟友情客串
第四十二话色诱
几日后,零陵城破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桂阳,桂阳的太守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兄长我们如何是好啊”那桂阳太守赵范,正端坐在厢房的榻边,眼睛不时瞄一眼身边一名穿着华服的美妇,那眼神却是裸的。而在榻上,却是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的男子,这男子长相倒与赵范有几分相似,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赵范眼神的不妥。
“咳,咳”那男子重咳了几声,很是虚弱地说道,“贤弟,你贵为一郡太守,这桂阳城的大小事务都应当由你决定。你又,你又,咳咳你又何必来问我呢”
赵范这才把视线从那美妇身上移回来,说道:“那零陵郡太守刘度,本欲抗拒程普大军,却是落得个城破的下场,自己连同儿子都被送到长沙软禁。”
“那你欲如何”那男子连续咳了几声,却是咳出了喉中的浓痰,脸色也好了许多,对着赵范说话也顺畅了许多。
赵范脸上露出了些许落寞,低声说道:“那程普军队势大,我小小的桂阳城却是挡不住,因此小弟决定举城投降”
“既然贤弟已然有了决定,又何必对我说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便是。”那男子也是微微松了口气,随即说道。
“其实,小弟是有事要求兄长”赵范对那男子说道,话只说到一半,那眼睛望向了那美妇,却是闭口不说了。
那美妇自然是明白了赵范的意思,当下拜道:“叔叔和夫君商量要事,妾一妇人,不宜在此,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待那美妇离开了厢房,赵范这才站起身来对躺在榻上的兄长拱手一拜说道:“小弟虽愿降,但零陵太守刘度下场为前鉴啊”原来这赵范虽然是愿意投降,但却是舍不得这太守之位。
“那贤弟又当如何啊”
赵范坐到榻前,靠到兄长身边低声说道:“我早听闻那程普军中参军郭嘉,在长沙城时便是日夜风流,想必是个好色之徒若是兄长同意,小弟欲将嫂嫂送与那郭嘉,以嫂嫂倾城美色,那郭嘉定然为嫂嫂保我太守之位”
赵范的话语好像恶魔的低吟,惊得自己的兄长坐起了身,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竟说不出话来。
丝毫没有理会兄长惊讶的神态,赵范微微一笑,却是再次站起了身,弯身拜道:“小弟之前途,可都指望兄长,望兄长成全”
“你,你,你”那赵范的兄长指着赵范,只是说了个“你”字却是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忽然喷出一大口的鲜血,直接喷了赵范一身。
赵范连摸都未摸,神情冷淡地说道:“如果兄长没有意见,那么待程普大军到来之时,小弟就将嫂嫂送去了,感谢兄长成全。”说罢又是一拜。
赵范的兄长此时却是双眼渐渐暗淡,就这么手指着赵范,倒了下去。赵范这时才缓缓从袖口掏出丝巾,擦去了脸上的血迹,把弄污了的丝巾直接丢到了兄长那瞪圆了眼睛的脸上,转身离开了厢房。
且说几日后,程普大军已经开到桂阳城外十里处,却是看见那桂阳太守赵范手举着一方大印,跪在了道路中间,身后还跪着一大票官员。
一见到程普等人,赵范低着头大声说道:“桂阳太守赵范,闻程将军摔兵前来,特举城投降,望将军接纳”
程普是个粗人,见赵范投降了,也没有什么表示,照理说这时候也该下马快步走到赵范面前,把赵范扶起来,然后说句赵太守劳苦功高之类的吧。可惜程普只是坐在坐骑上哈哈大笑,他是笑郭嘉的料事如神,昨日郭嘉就跟他说了,这次零陵大捷,这桂阳肯定要望风而降,这还没到桂阳了,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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