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吕布的脸颊,划出了一道口子。
张辽一看吕布受了伤,当即便要上前喊停,可是张辽忽然看见在人群当中,吕布的那双眼睛,闪出的是火热般的斗志,张辽张了张嘴,那个“停”字却是怎么都喊不出口。
这是吕布这几年来一直使用的练习方法,面对这么多将领级的对手,吕布只守不攻,为的,就是防练习防住陈任的枪法。以前吕布一直无敌于世,所以忽视了对防守的练习,而只是练习进攻招数。自从遇上了陈任,吕布这才发觉到自己的防御能力,竟然差到这种程度,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练习方式来增强自己的防守。
此时吕布已经改变了防御的方式,不再是将画戟在周身舞得飞快来格挡,而是对每一柄刺来的长枪都只是单纯地格挡。这样既节省体力的消耗,也保证了效率,反倒是让这数百名士兵的长枪再也没有办法刺中吕布的身上。就看见吕布的画戟在他身子周围不停地上下挑动,所有攻向吕布的长枪都无一例外地被吕布挡下,根本近不得吕布的身子。
“喝啊”约摸练习了将近一个时辰之久,就算是吕布也已经大汗淋漓,更不要说那些军士,一个个都汗流浃背的,吕布的眼中精光一闪,大喝一声。只见手中的方天画戟冲着一柄长枪一夹,然后手中一扯。那名长枪被夹的军士哪里还吃得住吕布的力量,顿时被拖动得向身边的军士身上砸去。
而吕布没有停留,就这么用画戟拖动着这名五大三粗的军士转了一圈,顿时所有人全都被吕布这么用人肉武器一扫,直接倒飞了出去。
看见练习对手全部倒了,吕布虽然也是气喘吁吁,但是却还是不由得仰天大笑,张辽带着那些刚刚爬起来的军士,同时向吕布抱拳喝道:“温侯威武”这句话,张辽说的是心服口服,这一场练习下来,这些军士们没有一个被吕布的方天画戟所伤,可见吕布招数控制的程度到了何种可怕的程度。
吕布看了看都累得有些站不住脚的军士,摆摆手说道:“好了你们都累了,下去吧”吕布经过这次练习,心中对于明天大战的紧张情绪总算是得到了纾解,吕布上一次如此紧张是在什么时候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不到身为战神的他也有在阵前害怕的时候啊。
看见张辽已经带着疲惫不堪的军士们离开了,吕布却是没有选择回到营帐,而是直接去了营地后面的马房,马房里的士兵一看竟然是吕布来了,纷纷对吕布行礼。吕布摆了摆手,示意那些士兵们都出去以后,径直来到他的爱马赤兔身边。
“赤兔啊赤兔”吕布轻轻的抚摸着赤兔马的脖子,喃喃地念叨,只有在赤兔马身边,吕布的紧张感觉才会真正得到平静。而那赤兔马看见是自己的主人,也连忙伸马头,亲昵地在吕布的脸上舔了舔。
“赤兔啊你可还记得当年的那个瘦弱书生明天我们可是又要和他一战了啊”吕布就渀佛在和自己的老战友交谈一般,附在赤兔马的耳边说道。那赤兔马提起了马头,轻轻地嘶鸣了一声,倒是把吕布给逗乐了。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他啊是啊毕竟他是我们携手以来第一个打败我们的人。”吕布一边轻轻地拍着赤兔的马头,一边望向东面函谷关的城墙,坚定地说道:“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不会输”
第一百七十八话陈任对吕布上
其次,说明一下乌云踏雪的问题,这匹马传说是属于张飞的,但小马甲推算应该是刘备到荆州后才获得的,要不然依张飞的性格,刘备和关羽之前都没有好马,张飞怎么会自己独占好马呢既然张飞现在没有得到,那就便宜陈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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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话陈任对吕布下
陈任和吕布都在第一时间收回了自己的兵器,陈任舔了舔从脸颊上留下来的血珠,而吕布却是比较尴尬了,本来头上左右分开的两边帽樱如今却是少了一边,看上去却是滑稽了不少。
当然,现在二人可是顾不上形象好不好看了,吕布再次将收回的方天画戟从右往左横扫过去。陈任直接立起钢枪挡住了这一击,顺势一推,架开了画戟之后,便立刻送出枪尖,连连点向了吕布的胸口。吕布也是收回了画戟,这几年锻炼出来的防守本领是发挥了作用,将陈任的数枪全都用画戟架住。
陈任见此招没有发挥作用,干脆提起钢枪,高高举起,朝着吕布头顶便劈了过去。吕布见状连忙双手挺起画戟,堪堪来得及架住陈任的钢枪。
“呀啊”这次面对的是陈任的那天生的神力,饶是吕布这几年经过了锻炼,但毕竟吕布的年纪要比陈任大上许多,力量方面都已经成型了,对上陈任的神力,还是有些吃力。此时吕布的满脸通红,青筋暴出,大喝了一声,总算是将陈任的这一枪给推了回去。
借着这一推的力气,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分开了一些,两人同时紧紧盯着对方,暂时停住了攻击。而两军阵前,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无一是大声喝彩,这短短的几回合的交锋,已经表现出两人绝对的实力。
不过站在战场中央的两个当事人却是没有听到两军将士的感慨,此时两人都已经完全沉浸到和对手的交战中去了。微微歇了口气,两人再次握紧手中的兵器,双腿一夹坐骑,又一次纠缠在一起。这次吕布可是学乖了,不与陈任硬碰硬,一柄方天画戟,竟然使得比陈任的钢枪还要灵活。
而陈任却也不甘示弱,手中钢枪若游龙一般,时而刁钻,时而威猛,枪枪都朝着吕布的要害刺去。而在两人的跨下,赤兔马和乌云踏雪两匹马也开始了交锋,虽然乌云踏雪比起赤兔马来说,还是要稍稍差一点,但毕竟也是马中之王,面对赤兔马却是丝毫不退缩。两匹马不时撞撞头,踹踹脚,斗得不亦乐乎。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钢枪和画戟在两人身边飞快地舞动,却是谁都没有占到便宜,虽然陈任要稍稍占些上风,但是吕布这些年苦练的防御技巧有岂是白练的陈任尽管压制着吕布,但却是始终破不了吕布的那柄画戟制造的防线。
虽然陈任在对上吕布一直占着上风,但座下的乌云踏雪在面对赤兔马,却是慢慢落了下风。陈任一枪刺过吕布,被吕布架住后,便发现了这一情况,当机立断,驱使着座下宝马绕起吕布游斗起来。虽然这样暂时依然破不了吕布的防守,但却制止了赤兔马对乌云踏雪的攻击。
正所谓防久必失,吕布虽然防守能力突飞猛进,但这样一直被陈任压制着打,也不能说是完全防守得住。吕布这一没注意,便被陈任跑到他的背后,晃了个虚枪,便直接在他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虽然伤不是什么大伤,但却意味着吕布一直苦练的防守技巧最终还是挡不住陈任的攻击。
吕布是何人,经过了这些年的辛苦磨练,现在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吕布的眼睛顿时变得赤红,既然防不住,那就干脆不防吕布大喝一声:“看戟”左手放开了画戟,右手单手抓住方天画戟的末端,就这么抡起胳膊朝着陈任砸了过来。
“来得好”陈任也是一声喝,双手高举钢枪,架住了正向着他的脑门砸来的方天画戟。可是这一砸却是聚集了吕布几乎全身的力量,又岂是那么好接地。陈任虽然力量高过吕布,但这一击不仅包含了吕布的力量,还有之前吕布抡起来的惯性,两者相加也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