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吕蒙如何不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但是要他留下陈任留下来拼命,自己却是逃命,吕蒙怎么也做不到。陈任见了着急地喝道:“吕子明难道你要山刀营的兄弟都和你陪葬吗服从命令”
吕蒙看了一眼身边的山刀营的士兵们,咬了咬牙,对着陈任抱拳喝道:“都督子明的任务还等待着都督来验收都督一定要保重啊”说完,用力一扯马头,便带着山刀营的士兵向这东南方向狂奔而去。而贺齐则是朝着陈任一抱拳,深深的行了个礼,也掉转了马头紧随着吕蒙而去。
陈任看了一眼留下来的大约两万余山刀营的士兵,在他们的眼中完全看不到一丝恐惧和茫然,只有热血和疯狂在他们的脸上浮现。陈任微微一笑,对着这些士兵喝道:“结阵防御”
“喏”山刀营的士兵们同时大喝,拔出了腰间的大刀,在这狭窄的路口上结成了防御阵型。
而不远处,吕布一马当先,身后则是黑压压的西凉士卒。看样子,上次的函谷关一战对吕布的并州军损害很大,连吕布王牌的并州铁骑都没有带来。不过也幸好是如此,要是有并州铁骑的话,只怕还未等陈任这边结成阵型,敌军便已经冲杀了过来吧。而现在,虽然吕布的赤兔马速度很快,但是面对陈任,吕布可不敢只身一人冲杀过来,而是带着士卒慢慢地向着这里掩杀。
陈任望着对面的西凉士卒,粗略估算,大概有五六万人的样子。陈任双目一寒,架起了坐下的乌云踏雪,便驻立在阵前,蓄势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吕布一看,顿时全身的战意再次涌了上来,这次应该是他第四次与陈任交手了,前三次都可以说是以吕布的失败结束,不过吕布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击败陈任的想法。双腿一夹,驾驭着坐下的赤兔马,吕布提起方天画戟向着陈任冲杀过来。
“呀啊”眼看着距离陈任越来越近了,吕布大喝一声,高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就往陈任的头顶砸了下去。
陈任双目寒光一闪,这段时间,陈任可没有少和坐下的乌云踏雪交流,与这匹战马已经能够达到心意相通的地步。陈任双腿一夹,驱使这坐骑向着吕布冲了上去,手中的钢枪也是带着万钧之势,从右下向着左上挥舞了过去。
钢枪和方天画戟猛地撞击在一起,迸发出些许火星,而吕布虽然带着赤兔马飞奔而来,带着强劲的冲击力,但是被陈任这么一架,竟然就这么硬生生止住了前进的冲力。赤兔马后面的两蹄深深地陷进了地面的泥土当中,可是偏偏就是不得再前进一分。
“啊”陈任也是一声暴喝,双臂猛地一发力,顶着吕布的方天画戟就向前猛推,硬是将吕布的方天画戟给推开,甚至让吕布坐下的赤兔马被动的后退了好几步。当然,这股力量也是有反作用的,陈任坐下的乌云踏雪也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第二百一十七话陈任四战吕布
吕布满脸不信的看着陈任,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个错觉,因为刚刚的那一交锋中,他明显感觉到陈任的力量似乎又大了几分。这才过了多久啊,上次在函谷关下,两人的力量还能斗个平手,而这次吕布却是用尽了全力还加上赤兔马的全力冲击,竟然还是没有把陈任给击退,甚至是被陈任给逼退了,这就表示陈任的力量远远在自己之上
陈任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钢枪,自从于吉告诉他华佗传给他的五禽戏是一种内功心法之后,陈任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修习得比以前更加努力了,而效果也是很显著的。陈任此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爆发出无尽的力量,看着吕布惊讶的神情,陈任可以说是充满了战胜对方的信心。
而作为视陈任为战神的山刀营士兵,见到吕布被陈任给逼退了,都是不约而同地大声呼喊,原本这些留下来的士兵都是抱着必死的想法。但是,见到陈任的表现,都不由自主地充满了信心。
吕布可不是一个因为敌人强就轻易放弃的人,此时那些落后的西凉士兵也已经赶到了,吕布大喝一声:“全军冲击”说着,再次赶着赤兔马,向陈任杀了过来。
不过这次吕布肯定是不会和陈任拼力量了,这柄份量十足的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渀佛轻若无物,在陈任的面前闪过无数枪影。
陈任也是静下心来,上次的函谷关之战已经见识过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可不仅仅只有力量而已,面对着画戟在空中的虚影,陈任手中的钢枪也迅速地击出。顿时在两人中间,闪出无数的火星,而且还有密密麻麻的撞击声。
战场上不仅仅是有陈任和吕布在战斗,大批的西凉士卒也是猛烈地冲撞在山刀营的防线上。面对穷凶极恶的西凉士卒,山刀营的士兵却是同样满脸狰狞,圆盾高举,挡在的面前。下一刻,西凉士卒的身体就撞击在圆盾上,感受着圆盾上传来的那强大的力量,最前面的山刀营士兵们一个个的咬着牙齿用力顶住。
“娘的比起那并州铁骑,这算个鸟”一名山刀营的士兵扯起嗓子吼了一声,手中的大刀没命地向着自己的前方砍去,顿时一腔热血喷了出来,直接洒在了他的脸上。这名山刀营士兵带头,山刀营的士兵开始向着前面的敌军反击。
“杀啊”西凉军残暴的名声也不是空得的,可能他们的能力比不上这些山刀营的士兵,但是西凉士卒们绝对有一点要比对方强,那就是狠劲冲在最前面的士卒虽然被对方砍杀,但是后面的西凉士卒却是依旧前赴后继,玩命似的向着敌人扑上去。手被砍断了,那就用牙齿去咬,用身体去撞。正是在西凉士卒的这么拼命地冲击下,不少山刀营的士兵也被冲倒,不过后面的士兵却是飞快地补了上去。在两队士兵的交接处,就渀佛是横了一架绞肉机一般,将两军的士卒淹没在这里。
在正中间,正是陈任和吕布的战场,两军的士兵都很识趣地绕开了两人,谁都不想被殃及池鱼,成为这两人交战的无辜牺牲品。
陈任和吕布一番刺探之后,便开始真正的较量,陈任的钢枪宛如蛟龙一般,在空中带出一阵阵破空声,飞快地刺向吕布的几个要害之处。而吕布再次使出这些年苦练的防御之术,纷纷挡下陈任的攻击,但是每一次接下陈任的钢枪,都能感觉到陈任那股恐怖的力量。现在陈任就是硬逼着吕布跟他斗力,而吕布却是没有一点办法,要论招式巧妙,吕布远远比不上一直以来有良师指导的陈任。
再好的防守,那也有失守的一刻,随着陈任手中钢枪越来越快,已经是在空中留下了数道残影。而且每一次兵器的撞击都给吕布的双手带来很大的压力,吕布已经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出现了酸痛感,伴随而来的,就是吕布的动作开始有些缓慢了。
这一切是多么熟悉啊,就渀佛是函谷关一战的翻版,不过这次吕布可不敢以攻代守去强攻陈任。此时陈任的力量已经远远在他之上,去强攻陈任,那无异于自取其辱。
看准了吕布因为焦急而露出的一个破绽,陈任双目精光一闪,游龙一般的钢枪追着吕布的脖子便刺了过去。眼看着钢枪巧妙地穿过了吕布手中的画戟,吕布已经完全能够感到那枪尖的寒意,下意识地脑袋一歪。下一刻,一阵刺痛感便从吕布的脖子处传了过来,吕布痛得不禁挤了挤眼睛,脖子上渀佛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直接滑进了衣领。侧头一看,那钢枪正好擦着吕布的脖子飞过,在吕布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老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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