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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是今天攀爬山峰太累了,陈任就这么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被华佗叫起来的陈任一番梳洗之后,便草草地用了一些一早准备好的早点。而那王越却是已经站在了空地外面,手中环抱着一柄古色古香的长剑,就那么等着陈任吃完早点。

“王兄这么早啊”一把豪爽的笑声响起,昨天的那些仙门传人也都一个个从各自的小屋中走了出来,而那名白衣女子却是端着一碗碗早点放在了桌子上,等待那些人来食用。看来陈任所吃的美味早点,也是这白衣女子所做,不知道为何,在知道了这一点后,陈任感觉到碗中的那些白粥越来越香了。

“王兄弟”那名白衣女子的师傅,也就是那名白发老者一看王越手中环抱的那柄古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对王越说道:“他不过是个晚辈,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竟然要出动你师傅传给你的宝剑应敌”

老者的话音刚落,那些原本嘻嘻哈哈的仙门传人忽然都沉默了,一个个都满脸严肃地看着王越,而那白衣女子却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陈任。

陈任一看这架势,哪里还会不清楚王越手中的那柄剑不简单,不由得暗自叫唤起来:“我说王越师叔啊你和师傅之间的矛盾没有必要牵扯到无辜的我吧不就是一场比试吗用得着这么动真格的吗”

第二百六十七话枪与剑

王越看了一眼老者,淡淡地说道:“王某平生对敌,一向都是全力以赴,不论对手是谁”王越这句话说得是锵有力,没有半点回转的余地。

熟悉王越的几人都知道,王越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了,老者叹息了一声,转头对那白衣女子说道:“琰儿,你去童师的房内将那柄枪舀来吧”

那白衣女子作了礼,马上向陈任昨夜留宿的小屋走去,不一会功夫,便把那柄挂在墙壁上的长枪取了出来,按照师傅的吩咐,向陈任递了过去。不过这个时候陈任还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早点呢,可是看这周围人的架势,是不可能等陈任吃完早点了。陈任无奈之下,只有使劲啃了几口糕点,这才擦了擦嘴巴,拍了拍手接过了白衣女子递过来的长枪。

那白衣女子将长枪交给陈任的时候,突然轻声说道:“一定要小心”那语气充满了关怀之意,听上去却是渀佛是一个妻子在关心上战场的夫君一般。白衣女子也马上发觉自己的失态,顿时羞红了脸,那潮红的脸庞却是多出了一丝妩媚,差点又让陈任看得呆住了。

总算陈任还是没有忘记王越正在等着和他比试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轻咳了几声,并且顺手掂了掂手中长枪的份量。这一掂不要紧,却是让陈任发觉了手中这杆长枪的不一般,因为这杆枪虽然看上去和其他的枪差不多长短,但是份量却是远远超过了陈任以前所用的所有的枪。陈任不由自主地低头望去,昨天因为太累了,所以陈任并没有仔细去看挂在墙壁上的这杆枪,现在他才发觉,这杆枪的不同之处。

这杆枪的总长度和其他的长枪差不多,但是实际上枪杆的长度却是要短很多,相反,那枪头的长度却是十分的长,大约占了整个枪身的五分之一。整杆枪全是用金属打造,只不过陈任却是看不出这是什么金属,而且就算是纯钢打造的长枪份量也绝对没有这么重。枪身散发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和枪尖的颜色一样,在枪身和枪尖之间却没有其他长枪的枪缨,枪身和枪尖浑然一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光彩夺目,而枪尖的锋刃处更是散发着丝丝寒意。:

但是对于陈任来说,最满意的就是这杆枪的份量,之前陈任所用的最好的枪,也不过是当年从庞德公手上夺来的钢枪,但经过了这些的交战,那钢枪早就损坏了。后来陈任干脆是一口气打造了好几十杆钢枪留作备用,打一仗就换一杆枪。而这杆枪的份量对天生神力的陈任来说刚刚好,而且给陈任带来一种很结实的感觉,让陈任能够很放心的使出全力。

华佗笑着对陈任说道:“这是你师傅当年留在这里的佩枪,也是仙门武技一门的宝枪,被称作炫花枪。当年你师傅用过一次,便自认使用不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了。要是用不上的话”华佗的言语中,似乎对陈任用上这杆枪并不抱有信心,只不过王越的那柄剑似乎很是厉害,如果不用这杆枪的话,则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得了的。

陈任却是微微一笑,单手一提这炫花枪,就直接在空中耍出了几朵枪花,看陈任的模样,似乎甚是轻松。倒是让一旁对陈任并不看好的仙人传人,看得都是眼前一亮。而炫花枪在陈任的手中,也渀佛是有了灵性,在空中划过的破空声,就渀佛是欢悦的呼唤声,大概是为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够有人使用它而高兴吧。

王越看着陈任能够轻松地使用这杆一直空闲已久的炫花枪,那张一直都是冷漠无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动容。身为武技一脉的传人,王越自然要比华佗等人更加了解炫花枪,当年他和童渊刚刚入门之时,本来都是学习枪法。只不过王越实在是使不动这杆炫花枪,这才放弃学枪而改学剑术。而童渊却是一直都没有放弃,每次回到仙门的时候,童渊都会来试一次炫花枪。一直到已经到达人生巅峰时期的童渊,再次输给了这杆炫花枪,这才彻底断绝了使用炫花枪的念头。想不到数十年过去了,童渊竟然教出了一名可以成功使用炫花枪的弟子。而这杆炫花枪不仅仅是仙门武技一脉流传下来的宝贝,更加是武技一脉继承人的象征,当年王越放弃了学枪,也就是放弃了成为武技一脉继承人的身份。

想到这里,王越不由得双眼有些迷茫,师兄,难道这便是你派这名弟子来的用意吗这名弟子便是我们武技一脉的真正继承人吗忽然间,王越的双眼由迷茫转变为坚定,并且不时散发着精光。要想我承认这个后辈的身份,可没有那么简单呢

王越望着陈任,原本抱着剑的礀态也改变了,双手自然垂下,左手却是紧紧抓住剑鞘,全身开始散发出浓浓的战意。

陈任也开始将炫花枪停在胸口,摆出了一副攻守兼备的架势。从对面的王越身上,陈任完全能够感受到远远超过当年在汉水边吕布的战意,单从这一点,陈任就相信吕布曾经完败在王越手中的传闻。吕布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