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引得两省水师震动不已。短短几天时间,两省的水师力量就已经集结待命于一处,准备向蔡牵部发起进攻。
可偏偏又在这个关键时刻,红巾军水师的第三营新鲜出炉了。朱濆的船队联合吴维四和洪老四的海面力量,这论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赤红旗,实力也不比赤红旗来的弱。毕竟赤红旗的战船吨位都算不上太大,火炮也没有先进到划时代的地步,还远不足以对别的船队形成绝对优势。
朱濆的旗号一出,本来占有优势的清军水师就立马就被拉平。两方隐隐形成了对峙。
魁伦、吉庆都在不要命的扩充部队,不管是水面还是陆路。北京方面虽然已经给魁伦下了革职治罪的命令,可是新任闽浙总督书麟还未到闽,这职务暂时还是由魁伦担着。
魁伦现在是在不要命的工作,求的就是北京的太上皇能看在他勤劳任职的份上饶他一条性命。
广东的红巾军在继续发展,已经完全占据了惠州府,现在正往着嘉应和潮州方向努力。陈烂屐倒是想打进广州城,可是彭承尧回兵回的太快,没等红巾军打破广州城就已经杀了回来。陈烂屐只能领兵撤退。虽然广东的绿营兵烂大街,可是他手下的红巾军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方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有了彭承尧部的回援,现在的广州城对于独立三营来说就是固若金汤,陈烂屐就是把兵力全拼干净也拿不下来。所以还是趁着地方空虚,多占些地盘,招些兵马吧
陈广亮得了朱濆、洪老四和吴维四三部,心理面高兴得很,自己给南京拉住了清廷水师,使他们短期内不得北上,又是一大功劳。
等到来年苏南、浙江的地盘稳定住了,水师一营肯定会急速壮大,那时候就不该是二营、三营牵制住福建、广东两省的清军水师了,而该是红巾军水师南下汇集一处来寻清军水师决战了。恐怕到时候陆上的大军也该开到了
水师三营汇集军力,编制将士花名单和船只、大炮数目,等等都需要时间,一时间陈广亮是脱不得身来。却是急坏了香港岛的郑一。
郑一心里后悔啊,我管什么郭婆带、梁保、李相清那些混蛋干嘛,我自己先答应下不就得了这个第三营的招牌不就该是自己的了么现在好了,第三营给朱濆抢了去,自己再编也只能是第四营了。
不管陈广亮之前如何解说的红巾军军制,反正在所有人看来第四营就不如第三营好。就像陆军中的一二三四五团间的差距一样,别小看一个小小的名号,在军人自身看来,那代表着的就是荣誉。
郑一或许还不懂得什么是军人荣誉,虽然他是从安南西山军里出来的,可是西山军的水师本就是一群海盗、海匪而不是军人。但是他是要讲道上颜面。现在自己成了第四营,那不就是生生的低了朱濆一头
人家赤红旗是嫡系部队,坐第二营的编制没人不服,可朱濆算什么第三营明明就放在手边的,现在生生的搞飞了。自己亏不亏
郑一生了好一肚子闷气,看着眼前的吴智清、李相清和郑流唐,撂下了一句狠话,“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郑文显是投红巾军了。”竟是道出了大名了。
从西山军流散出来的七股大海匪,除了郑一以外眼下抵达香港岛的就吴智清、李相清和郑流唐三股,至于郭婆带、梁保和麦有金三人依旧是不来,看样子是不想混官饭吃了,也或许是认为自己自带一路,逍遥痛快,你红巾军再大的本事也管不住我。
但与陈广亮相交甚深的郑一却曾隐约的从同他的一次谈话中感受到了一点动向上的苗头,心中知道,那三人迟早有一天会因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
水师第四营的成立一直推迟到了十一月才挂旗,以郑文显、郑流唐两部力量为主体,同时相隔了三天水师第五营也正式成立,自然是以剩下的吴智清、李相清两部为主体。
轰轰的两道晴天霹雳直劈到了吉庆的头上,一个广东竟然又出现了两营红巾军水师,这还要他活不活了
第二卷烽火连天三百零六章掐住英国人的喉咙
三百零六章掐住英国人的喉咙
十月末,安徽池州的一场短战告束,硝烟散尽的城池下只留下清红两军的上千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
天,似乎也是在为这无尽的流血而哀然,一夜西风,寒冰咧咧,大雪袭下了江南。
南京,这个六朝古都此刻已经全然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红巾军入主这里两个余月,南北和西面一场战火都没有烧到城下,足以证明红巾军的强大。而且更让人放心的是,红巾军军纪俨然,律法清明,又倡导工商,两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消除了苏南各家商户的戒心。当初关门闭户,市井萧然的景象焕然一变,让南京商贸重新焕发起了勃勃生机。
而且更令苏南商家惊喜的是,红巾军竟然在松江上海县开辟了真正的对外通商口岸,而不再是满清海关那样的沿海南北运输港口,是可以直接对外海运商务的。
后世的中国人都知道大上海是从第一次鸦片战争满清开埠以来才发展起来的,不少人的心目中甚至以为上海在那之前只是一个小渔村,可实际上却绝对不是。在开埠之前,上海就已经是中国东南沿海一个重要的贸易港口,并且是中国东部海岸线的交通枢纽港,北方与南方的货物在这里交换,并运输到长江流域的各省,地位相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