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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想办法请来入宫阐释佛法才好

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儿。心头欲觉得平静安详。顺治睁开眼。偏头看向睡在自己旁边的董鄂妃。

她面朝自己微侧着身体睡着。放了手在被子外面。十指纤纤。在淡红色薄被的映衬下。真当的一个“嫩若春笋”的评价。再往上是微露的线条漂亮的锁骨。嫩白皙的脸颊上带着睡眠后的晕红。

这样如玉般美好的女人是她的。是他孩子的母亲。顺治心头暖暖的。充斥着淡淡的骄傲和满足。情不自禁伸手想碰碰她。却在将触未触时。停了动作。不。不行。不想吵了她。多休息对身体好。太医交待的。

“打杀长鸣鸡,弹去乌桕鸟。愿得连瞑不复曙,一年都一晓。”

突然想到这首诗。顺治无声的叹口气。这一刻。真真是体会到“君王从此不早朝”的那种心情了。

望望外面的天色。真的不能再躺。顺治轻轻坐起身。身体刚动。董鄂妃就缓缓睁开睛。眼睛开始还是无神的。不过。渐渐的。那在昏暗里显出深黑色泽来的眼睛就像两块流光的暖玉。温润的光华隐隐流动。

顺治看得呆了。伸手轻抚她的眼角。这样一双眸子是他见过最漂亮的。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让他有一种极致的占有欲望。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

董妃在昏暗的光线里。模模糊糊看到了顺治的脸。这张脸比以前收起了不少锋芒。却仍旧带着雍容的霸道。专注注视着她的眼睛露出暖暖的温柔。深深的爱恋。织成一片深茫紧密的网。让她不由自主想沉迷在里面。

“陛下”忍不住轻轻唤道。初醒的嗓音。带一种特有的撩人心弦的慵懒。手肘撑着要坐起身。下滑的薄被。露出微微敞开的轻薄衣。胸口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

这一刻的董鄂妃。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浑若天然的诱人风情。与平日里知书懂礼的娴雅。迥然不同。

“珊瑚”顺治心动了。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软玉温乡。实在让人留连忘返。顺治几乎想就此沉溺下去了。

最后还是董鄂妃挣开身体。提醒道:“陛下。您该起了。”

顺治无奈的叹息。笑着又在董鄂妃脸上亲了一口。这种时候的甜蜜。总是让人品尝不够。看到她颤动的眼睫。又心起在她眼上触了一下。

“要紧的折子昨儿晚上熬夜看的差不多了。有几件要讨论的也不是这会儿的事。新的折子现在也送不过来。晚一点没事。”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听劝的起了身。一边叮嘱:“你再睡会儿。时间还早。”

内侍们进来侍候穿衣梳洗。

有穿衣的声。玉佩轻轻相撞的清脆声。梳发的细小声音。一点点水声。人细微的脚步声

门被轻轻带上。董鄂妃重新躺下。摸摸刚才顺治睡的地方。还透着淡淡的温热。只是再过不久。就会凉下来了。

她略微移动身子。往那边靠靠。把头埋进男人的枕头深处。

外面一片静寂。淡淡的薄雾缭绕着。晨露从院子里栽种的花瓣绿叶上的滑落。打到地上。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偌大的行宫中。几听不到人的活动声。规矩如此。宫人们早已经习惯悄无声息的做事。

新的一天又将开始。

顺治正想去前面批阅奏折。走不几步。瞧见儿子的房门无声的开了。保姆正欲迈步而出。一眼瞧见皇帝。忙不迭过来躬身请圣安。

顺治侧耳听听。“隆兴醒了”

“回皇上的话。醒。昨儿白天太子爷睡的多。这会醒的比平时早了点。”

顺治脚步一转。往儿子屋里行去。内侍赶紧帮他把帘子打开。

隆兴的房间里点上蜡烛。烛火光将房间照的明亮。烛光轻轻闪动着。宁静里带出一片温柔的安逸。

隆兴已经穿好了衣服。刚吃饱肚子的小东西。心情不错。正手舞足蹈的自己跟自己玩。一偏头看到父亲进屋。立刻朝父亲伸出手去。“啊啊”的叫着。表现十足的兴奋和欢迎。

顺治几乎每天都要瞧他几面。隆兴对父亲印象极深。也很亲近这个父亲。

当爹的顾不得会不会弄皱身上的衣裳。一伸手把儿子抱了起来。“小家伙。见到皇阿玛这么高兴呀”一边用自己的脸。去蹭儿子嫩嫩的小脸蛋。蹭了蹭。感觉触感真好。忍不住又蹭了蹭。

隆兴嘻嘻笑着。一偏头。“吧唧”一口。毫不吝啬的亲了他一口。跟着有样学样般蹭回去。不过却学得不到位。变成用口水给父亲洗脸了。

顺治抱着儿子轻轻摇晃。嘴里喃喃低语着:“隆兴啊。你要好好的。好好的不生病。健健康康的长大。快点长大才好哦。长大了就能帮皇阿玛做事了。你帮着皇阿玛挑起治国理事的担子。这样阿玛才有更多的时间陪你额娘呀”

第三卷咫尺天涯第三章家事

许是白天有过比较多的体力活动。累了。许是离了皇宫,在这片树多水也多的水草丰美之地。身心自然的特别放松开来。陈旭日到南苑的第一个早上。睡了个不折不扣的懒觉。

倒是没人扰他。小德子也没来叫早。

抱着枕头蹭蹭。只觉得心情大好。偶尔睡个懒觉是很舒服的。睡觉睡到自然醒。诚是人生一大乐事也。

伸个懒腰。拍拍脸。一骨碌爬起来。

洗脸架上。水盆毛巾等梳洗用具摆放整齐。估摸着小德子悄悄送进来的。又悄悄关上门离开了。

陈旭日也就没有喊人。自己动手。打理好自个儿后。推门而出。

外面天空阴阴暗暗不详实。层层云彩堆叠。白的灰的各占了一半。云层压得很低。像是有场大暴雨的样子。

时不时卷过两阵风儿。吹到身上。倒是显得格外凉爽。暑气一丝都找不到了。

小德子在院子里和一个同伴低声扯些闲篇。耳朵竖着一直留意屋里动静。这时候忙不迭跑来问:“小爷。您起了现在吃早饭吗我这就给您拾掇。”又笑呵呵道:“我寻思着小爷差不多该起了。太子爷起了好一会儿。刚还闹着要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