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孔融大笑道:“袁术是袁术,杨彪是杨彪,二人岂可混为一谈。别人如何说我不管,若你文先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说明你却和会眼看着曹操在朝堂上大开杀戒的。”
杨彪听了孔融地话依旧还是半信半疑,可他却也不想再为此事和老友争辩,于是将话题岔开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今日来可是为了军队调动一事”
“正是。融虽任过一郡太守,可从未真正触及兵事,故而特来想文先请教一二。”
“彪这太尉也是虚的。”杨彪苦笑道。他那时虽为太尉,可士兵却掌握在李、郭汜的手中,他又如何能接触军队呢。
“这我知道。但总会有些心得吧”孔融不死心的问道。
“纵然有,在缺少详细的消息时,我也说不出什么来”杨彪长叹道。
“唉”孔融见杨彪实在说不出什么,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
“这有何难”这时候,一个尚显稚嫩地声音突然说道。
杨彪、孔融同时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杨彪的儿子,现年只有十三岁的杨修。
“逆子,休得胡言”杨彪怒道。
“嗨”孔融出来打圆场,“世侄自幼聪明,听听世侄的意见又有何妨。”
杨彪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文举公为汝说情,你有话就说吧。”
杨修缩了缩脖子,微微一吐舌头,说:“大军调动必有原因,除了正常换防之外,就只有迷惑或是威慑敌方了。如今曹公的敌手。唯河北袁本初。想是北方又有战事,不是公孙续。就是张燕。想来曹公是借此牵制袁本初的力量,好让袁公的实力多少受些损失。”
杨修地话虽然没有熟的完全正确,可也猜到的曹操的部分意图,加上他完全是依靠猜测,若是曹操、郭嘉等人在场,必然要大吃一惊的。而杨彪可孔融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
“啊”杨彪、孔融同时张大了嘴。
此时的张辽没有待在临淄城的州牧府,而是跑到了乐安的治所临济城。在这里他控制着青州正在进行军事演习的四万大军。同时临济城边上的济水也能方便从幽州回来地船只直接靠在临济。便于张辽在最短的时间里看到战报。同时张辽也关注着袁绍和张燕的行动,有刘晔的存在。他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这方面的情报。
对那个坚持了十几年的张燕,张辽还真有几分佩服,虽说官军因为种种原因对其围剿不力,但能在这大山中一待就是十几年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而且他还时常从山里出来,给韩馥和袁绍这连续两任冀州牧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子扬,这个张燕了不得啊若是我,未必就能待在这山中吃糠咽菜。”张辽对跟着自己到了临济地刘晔说道。
这次张辽到临济,除了带上了夏侯尚外,也将刘晔待在身边,而将孙乾等人留在了临淄,让他们代替他主持政务。
刘晔此时也很轻松,他已经将青州被查获的反曹势力剿了个干净,又帮着张辽完善了这次的出兵计划,剩下的就是看结果了,以及处理一下突发的状况。所以他现在也跟在张辽身边,一方面享受一下难得的休闲时光,一方面能及时处理幽州的事情。
刘晔闻言点头赞同,说:“这些年,官军虽不以全力围剿,却也是用全力封锁。山中物产本就稀少,当年地百万黑山贼众如今也只剩半数,前年大旱,去年蝗灾,张燕倒向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张燕和其他黄巾首领不同,他更加现实,而这个世界也只有更够正视现实者方能更好地生存。从这方面来说,我们和张燕都一样。”张辽颇有些自嘲的说:“正因为如此,张燕才会接受奉孝送去地善意,能够洗去贼名,这就是张燕真正的软肋。”
“也幸好张燕有这样的软肋,否则我们还还真没办法控制他”刘晔有些侥幸的说。在他看来,张燕这等无视百姓生命的人是很难被掌控住的,也就是他还有洗白身份的心理,若是他真要一意孤行,还真是毫无破绽可寻。
虽然刘晔的话确有道理,但却惹恼了张辽身边的夏侯尚,他语气不善的说道:“子扬先生此言差矣,这张燕除了我们,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夏侯尚话音还未落下,张辽就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他能跟别人说话也挺清楚之后再发言。”
说完,张辽也不管夏侯尚捂着脑袋、苦着脸的样子,回过身对刘晔说:“这也证明了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这个道理。不过张燕这里可不是咱们管得了的,那时奉孝的事情。咱们只要照顾好幽州的事就行了。如今出兵已有近两月了,虽然他们报回来的战果不错,可我真正希望的是他们都能够安全的回来。”
刘晔和张辽接触久了,自是知道张辽此人重感情,他的这番话不但针对赵云、甘宁这些领兵出征的将领,也针对那些出征的士兵。正因为张辽重感情,所以他在士兵中的威望也极高。他和曹操都是那种拥有这个人魅力以及能带兵打胜仗的人,和曹操获得的敬畏不同的是,张辽获得的是士兵的敬爱。
“将军爱兵如子”
“行啦,别说这些个套话。”张辽打断刘晔的话头,“说我爱兵如子绝对是过了,我只是不希望这些耗费了大量的钱粮,经过了严格训练出来的士兵在这种低烈度的战斗中损失过大罢了。”
张辽顿了顿,又说道:“这次作战计划并没有给他们制定战果标准,只是让他们在敌后见机行事,而时间只给了他们最多六个月,这还得看兴霸那里能隐瞒多长时间。现在只过了三分之一,还要等四个月。”
“那不是要等到深秋姑丈说幽州那里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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