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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吸引敌人地火力。你们负责帮助群众撤离。他们相信黄埔生”

他们相信黄埔生这句话地分量很重。但也是事实。当时戴着红领巾地黄埔学生军深受民众地信任和拥护。

蒋先云想了会没说什么话。只是点点头。拍了拍王旭地肩膀。然后就示意开始执行计划。

激烈的枪战再起,王旭带着野狼队员顶着英、法军警猛烈的扫射和军舰炮击,伤亡持续增加。

“李育你干什么吃的,快带几个人压制住洋房天台的敌人”

“李时为快带几个人把受伤的弟兄抬下去”

“炮击,快趴下”

“兄弟你撑住,我马上让人送你去医院,没事的”

直到下午四时才把群众撤离英、法炮火范围之外,这时候各医院救伤队也纷至沓来,但是由于受伤群众救济不及时,伤口感染,仍有不少人没有抢救过来。

“他们用的是达姆弹,这些所谓的文明人士就是一群不要脸没人性的东西”李维藩看见伤者的伤口后愤怒不已。

达姆弹俗称炸子儿,是因首产于印度达姆镇而得名。是一种截锥半被甲弹尖膨胀弹头。膨胀弹头的弹头夹部有平头的,也有凹进去的,无被甲。弹头进入机体后迅速膨胀或产生ot蘑菇效应ot,造成比弹头实际口径大得多的伤道和伤道出口。由于过于残忍没有人道,这种子弹已于1899年海牙国际会议规定禁止使用。

现在这些自栩文明国家的帝国主义居然不顾国际禁令公然使用达姆弹,简直就是无耻之极,怎么让人为之愤怒

王旭脑海里前世保留的对西方国家最后一丝好感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对这些殖民国家的愤怒和怨恨

沙基惨案发生后,革命政府立刻向英、法驻广州领事提出抗议,要求赔礼道歉,惩办凶手,撤退驻穗军舰,交还沙面租界,对死难人员进行赔偿。然而英、法帝国主义不但对革命政府的要求不予理会,反而污蔑是黄埔学生军率先开枪挑衅,制造事端,要求惩处首犯,赔偿损失,停止反英、法行为。

广州市市立医院中,到处是病患,医生护士行色匆匆,抢救伤者近两小时一直没敢歇过。

“英、法帝国主义居然污蔑我们黄埔学生先开的枪,说他们只是自卫还击,简直就是无耻之极”刚得到英、法照会消息的李维藩恨恨地骂着。

黄公略也是一脸哀伤:“国家贫弱,帝国主义欺压我国人已久,我国大大小小的军阀割据,更加没有办法聚集力量抗击这些帝国主义。”

落后就要挨打,王旭从来就没有忘记这句话,只是前世身处和平年代的他没有办法狠下心以钢刀对钢刀,以血腥报复血腥。

沙基惨案提醒王旭他现在是处于西方列强的殖民时代,任何不愿意被掠夺或妨碍他们掠夺的,他们必然会挥舞起他们的子弹炮火将之清除。

他们自称文明世界、自由世界,但是最无耻的就是他们,进行最野蛮的屠杀亦是他们。

对于这样的殖民国家,只能是钢刀对纲刀,血腥对血腥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任意欺压屠杀是要付出的

啪王旭一拳打在墙上,咬着牙狠狠道:“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第四十二章反帝浪潮回清风山

“沙基惨案”激起了中国人民极大愤怒。廖仲恺先生愤笔写下“帝国主义残暴之证据,次殖民地惨状之写真”的遣责帝国主义暴行的题词,以及悼念沙基死难烈士的挽词:“丹心扶汉族竟遭英吉利毒计阴谋一齐殒命,碧血溅沙基与黄花岗魂侠骨千古同芳。”

“沙基惨案”很快传遍全国,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极大愤慨和反帝决心,掀起席卷全国的反帝国主义浪潮。

中华全国总工会在广州召开香港工人代表大会,通过“经济封锁法”、“援助省港罢工工人办法”,决定成立“省港罢工委员会”,并加强对罢工的组织领导。在15天内,香港罢工工人增加到25万人,其中有13万人不顾港英当局阻挠和威胁,陆续回到广州。

中华全国总工会省港罢工委员会在广州东园成立,同时组织工人武装纠察队,协同广大工人群众严密封锁沙面、香港,禁止粮食外流,扣押走私物资,厉行抵制英货。

中华全国总工会省港罢工委员会又实行了对付英帝国主义的“特许证”中心策略,“特许证”中心策略:即广东省罢工工人第七次代表大会通过的“特许证”制度,是为解决罢工中因封锁香港而使广东经济遭受的困难,保持广东商人的中立,拆散帝国主义的联合战线,以保证取得罢工斗争胜利而制订的策略。其主要内容是:“凡不是英国货、英国船及经过香港者,准其直来广州”。此证由罢工委员会、商务厅、公安局、外交部共同签字颁发。使英帝国主义更加孤立,香港至内地的交通运输中断,生活用品短缺,商店货源枯竭,使香港变成“臭港”、“饿港”。

一段时间后,人们为死难烈士举行了国葬,遗体棺木送至东沙路沙基烈士场安葬,并立一石碑,铭刻诸烈士名字,让后人牢记帝国主义的暴行。后又把沙基马路改名为六二三路,并在西桥立一“毋忘此日”的纪念碑。

“沙基惨案”造成无辜民众死亡46人,重伤113人,黄埔军校学生死5人,伤35人史实民众死57人,重伤173人,黄埔学生死23人,伤53人,这样的结果已经大异于历史,蝴碟的翅膀已经悄悄煽动。

不过这却不是此次惨案与历史上发生的最大不同,亚马逊河蝴蝶的翩翩舞步才刚刚开始。

就在全国掀起反帝国主义浪潮的时候,王旭正在回清风山的路上。看清了西方殖民国家的嘴脸,王旭下定决心要展开报复行动,于是带着没有受伤的野狼队员就匆匆赶回清风山了。

王旭离开广州倒也没惊动什么人,不说他本来就是个不起眼的军校学员,而且他至今还是在军校的伤患名单里的,连假都不用请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请班长顾希明帮忙遮掩一下。也没敢告诉林雪燕,否则她肯定要跟着回去的,毕竟这次回去可不是探亲,她就算在王旭走后知道了想闹也不知道找谁闹去。

六月份的云南丝毫没有广州那样的酷热,但是此时清风山的新兵轮训操场上的新兵们依然是汗如雨下。

王旭边视察着训练边向身边地阮学云问道:“阮哥。我们这半年一共招了多少新兵训练得怎么样。能上战场了吗”

gu903();“我们是按照少帅你走之前留下来地计划招兵地。三个月招一次。一次三千左右。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批了。训练成效还不错。就是没上过战场。恐怕是打不了硬仗。同时也按照你地吩咐半年前就开始训练民兵。现在也有一定成效了。”阮学云地回答很是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