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尼娜刚刚再次恼怒的张口,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就从外面传来,随着房门轻轻打开。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她看着自己女主人的眼睛里带着丝畏惧,直到康尼娜有些不耐烦的看过来,她才犹豫地轻声禀报:“夫人,安盖特地贡布雷子爵大人正在外面,他请求觐见伊莎贝拉殿下。”
“什么”康尼娜的眼睛里露出了凶猛地光,她的双眼本能的望向挂在墙壁剑架上两柄交叉的佩剑,一时间难以遏制的杀机让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古怪之极。
“贡布雷来了他真的来了”和母亲截然不同的是,伊莎贝拉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兴奋的昏红,她双脚微微先前一蹦就跳过一大堆天鹅绒靠枕。如果不是侍女挡在身前,她甚至险些直接就冲出了房间。
“伊莎贝拉你怎么了”康尼娜错愕的看着女儿一瞬间失去仪态的样子不知该说什么。如果不是有侍女在场她真的会大喊起来。在她看来。女儿现在的样子简直完全和当初西比拉对盖伊那种迷恋时的影子,这不由让康尼娜想到一个从没想过。可只要一琢磨就觉得让她心惊肉跳的念头“我的上帝,伊莎贝拉你不会是”
“我当然是我就是在等他”伊莎贝拉终于喘了口气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端庄的向那个侍女微微点头,认真的说:“请贡布雷子爵在主厅里休息,我立刻就去见他。”
说着,她拉动了身边一根绳子,随着一阵铃声从另一扇房门里走进来的几个侍女恭敬的来到她的身边开始为她装束起来。
康尼娜完全被女儿的大胆和放肆惊呆了,可伊莎贝拉却显然并没有受到母亲不满的影响,在母亲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一边任由那些侍女在自己身上摆弄着那些繁琐的服饰,一边回过头对母亲淡然说到:
“母后,不论是你的第二次婚姻还是我自己的姻换,都没能让我成为耶路撒女王。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属于我的王位换取一些和王冠一样拥有无上价值的东西。”
“你说什么你究竟要干什么”康尼娜不知所措的看着女儿,她从没想过这个女儿会违背自己地意愿。更没想过她会自己放弃成为国王的机会“不论你想做什么,你都必须记住你是阿马里克国王的女儿。”
“我当然记得,而且我更记得自己是鲍德温家族的后裔。”已经在侍女帮助下收拾妥当的伊莎贝拉扬起头颅高傲的向门外走去,在关上房门之前,她头也不会的向母亲宣布:“所以即使没有王冠,我也将是耶路撒冷之王”
说完,伊莎贝拉在身后沉重房门关闭声中大步向前走去。她穿过被阳光照射得一片明亮透着暖意地走廊,在向头顶一个十字架行礼后。她深吸一口长气然后示意身边的侍女打开了房门。
温暖地主厅里,伦格稍显疲惫的靠在软榻上闭目眼神,听到房门开启他睁开眼站了起来。
先是看自己创造的奇迹般看了一下伊莎贝拉之后,伦格才微微躬身行礼:“我是奉命来接您的,我的殿下。”
冬日的白天飞快的消逝了。当夜幕降临地时候,耶路撒冷的居民们感受到了即将发生大事的紧张。
街头突然多起来的十字军士兵挥舞的武器不住的盘查着路人,圣殿骑士们原本耀武扬威的喊叫变成了谨慎小心的巡查。城市里很多显贵地府邸几乎无一例外的灯火通明,可进出的并不是喝醉的酒鬼而是全副武装的警卫。
而那位白天刚刚如同一个凯旋者般返回耶路撒冷的新国王,则在走进王宫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这一切都告诉耶路撒冷人可能即将发生地大事,他们在各自的家里交头接耳胡乱猜测,然后就是不住的祈祷不要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是他们的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了,当平静的夜晚过去,黎明终于随着启明星的暗淡来临之后,还在沉睡的耶路撒冷人被一阵从圣墓教堂响起的洪亮钟声惊醒了。
人们有些担心的数着钟声。他们想知道在昨天夜里时不时有什么人莫名其妙地死掉。
可是伴着钟声,另一阵高亢地长号角声却有在街道上蔓延开来。一队队的骑兵一边吹着长长地号角一边飞快的掠过每一条街道,在他们的身后高举十字架的僧侣一反常态的用呐喊向人们宣布着一个令他们振奋的消息:
“上帝保佑耶路撒冷上帝保佑耶路撒冷国王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上帝赐予王冠,所有耶路撒冷人都可以作为见证,虔诚者将作为见证去圣墓教堂吧。见证国王的虔诚和信仰”
人们被教士们的呼喊惊醒了,在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弄巷,人们都为这个消息而兴奋。即使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为了王位而掉脑袋的人也为耶路撒冷终于有了一位国王而高兴,而那些稍知少许的人则在暗中为圣地避免了一场内战而感谢上帝的仁慈。
规模并不大的圣墓教堂很快就被聚集起来的贵族们挤得水泄不通,那些平民则只能站得更远的看着里面进出的人流。可是人们的情绪是激动的,每当看到一位贵族经过都有熟悉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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