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要和对方不死不休的倔强催动着她迈动大步向前迎去
“你该回到你的宫殿里。而不是在我的地盘上炫耀你的盔甲”阿赛琳手里的双剑相互摩擦发出让伊莎贝拉觉得全身打颤的声音。
随着接近,伊莎贝拉已经感觉到这个可恶的女海盗似乎变得认真起来的那种气势。看着这个女人柔嫩的腰身慢慢晃动,修长的双腿在移动时带起裙摆抖出的波丝浪,一阵难言的妒恨让她根本不去想刚才那一刹那几乎让她送命的危险,手里的长枪立时狠狠的戳向那具令她痛恨的躯体。
“我要杀了你,可恶的异教徒”伊莎贝拉这是已经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刻意招惹这个女人,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不远千里的从耶路撒冷前往君士坦丁堡,至于那个对她来说不知真假的未婚夫,这时早已被她忘到了脑后。
可是即便如此,愤怒却无法掩盖女海盗的可怕。终于在一声怒叱中,伊莎贝拉地长枪再次被阿赛琳的双剑砍得歪歪垮垮,随着衣角飘动,可怕的女海盗几乎是逼迫着尊贵的女王向后退去,一时间女王身后的近卫惊呼四起,“救驾”之声不绝。
在这两个同样美丽却又同样危险的女人战斗的时候,依然被监视着地康拉德已经被自己看到的一切惊呆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有这样一位未婚妻,看着那个身穿盔甲地年轻。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的可能只是幻觉,直到他看到阿赛琳只几下就用可怕的进攻打得那位耶路撒冷女王连连倒退,他才从她那显得柔细的身材上确定这位美丽的女骑士的确是自己那位传说中拥有圣墓守护者称号的未婚妻。
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地康拉德有些疑惑的扭动着自己被剑柄砸得生疼的脑袋,而这个动作却让他意外的看到在远离两艘紧贴的战船的海面上正迅速靠近的一艘巨船。
“那是”康拉德不禁微微张嘴发出疑问般的自语,而他地这个动作也立时吸引了看守他的那个护卫的注意,随着看到那条船,护卫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愕然的惊呼。就在同时,几个同样发现了那条巨船的人也已经高喊着向己方地人发出了警告。
战斗不得不再次停滞下来,在护卫们紧紧保护着伊莎贝拉从那个可怕女人的手里退开之后,双方一边严密的监视着对方,一边警惕的盯着正逐渐靠拢的那条大船。
而随着那条巨船的靠近,不论是海盗还是伊莎贝拉的手下都不禁发出一阵不安的喘息。
“上帝,那是撒拉森人的战船。”一个骑士略带恐惧的对不住喘息地伊莎贝拉报告着“陛下,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
“如果是萨拉丁。我倒愿意谈谈关于耶路撒冷和他之间地合约。”伊莎贝拉在深吸一口气后站直了身子,尽管身上的盔甲这时已经让她感到沉重,可是自尊却促使她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告诉我们地骑士,我们和萨拉丁还没有正式宣战,所以任何人都不许露出任何敌意。”
“遵命陛下”看到女王终于从莫名其妙的冲动中变得冷静下来,骑士们也终于暗暗喘了口气。他们一边小心的戒备着那些海盗,一边飞快的向自己人传达着女王的命令。
当他们当中有些人想到那个讨厌的雷纳德对撒拉森人做过的野蛮事情可能会导致的报复时,他们在咒骂着那个总是给他们带来麻烦的疯子的同时,又不停的在自己一方控制的甲板上寻找着有利位置,随时准备应付可能发生的不测。
“老大,那是埃及船。”就在法兰克骑士局促不安的时候,一个海盗也正在紧张的向阿萨林提着醒“我们前些时候抢过一条他们的补给船,据说那是萨拉丁为他在叙利亚的军队送装备的。”
“傻蛋,谁让你们去抢苏丹的船的”听到这个消息霎时暴跳如雷的阿赛琳气的满脸通红,她愤怒的盯着身边的几个头目。在稍一犹豫明白过来之后她不由从嘴角里蹦出了一个几乎快被遗忘的名字:“哥陶”
“对。老大,就是哥陶”终于找到替死鬼的海盗们不住的点着头。他们一边慌慌张张的为自己开脱一边担忧的看着那条越来越近,飘扬着绿色新月旗的阿拉伯战船。
“告诉我,哥陶那混蛋为什么要突然违反规矩抢起苏丹的船来了,难道他不知道那样会给厄隆冈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吗”同样已经冷静下来的阿赛琳一边冷眼看着对面的伊莎贝拉安排应变,一边带着疑惑的询问着,虽然对那个因为背叛而被她亲手砍掉首级的叛徒依然憎恨,但是她知道那个显然还不会愚蠢到那种敢于触犯埃及苏丹的地步。
“他是接受了人家的钱,是有人要他这么做的。”一个海盗一边小心的把因为战斗露在衣服外的一个护身符放进怀里一边小心的回答着,直到看到;老大显然并没有生气,甚至脸上还露出一丝微笑,他才继续说“我们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干的,只知道来的是个使者,而且带来的报酬也很多,是成箱的金币,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带着我们抢劫起苏丹来了。不过在遇到你之前,我们遇到的最大的一次买卖就条补给船了。”
说到这里,这个海盗的眼睛里闪动起一丝丝的贪婪,他看着旁边的人,在得到他们不住点头认同之后他咽着唾沫小心的说:“那船上的金币,还有那盔甲,武器和要运到大马士革的珍宝,老大,我们把它们怎么办呢”
“如果你们想被法兰克人和苏丹一起围剿,那就守着那些东西去吧。”阿赛琳气愤的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一个海盗,用力一蹦,跳上了船帮。
就在这时,那条阿拉伯战船已经慢慢的靠拢了过来,在因为挠钩搭板搅在一起而无法相互摆脱的两船侧方,那条战船的船头出现了一具令人胆寒的巨大弩车,随着弩车上隐约闪动着寒光的箭头后缩,甲板上的人们不禁发出一阵慌乱的惊叫。
“那弩车会把我们的船砸出个洞来的,上帝保佑我们吧。”康德拉嘴里喃喃的发出呻吟,虽然初来乍到他还不知道撒拉森人的弩车究竟可怕的到什么地步,可当他想起曾经在菲力国王的军队中见到过那些能把木堡的堡墙都砸出大洞的弩车,他不禁开始为这条船的命运祈祷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这个“未婚夫”,伊莎贝拉突然心头一阵烦躁,她在近卫的帮助下大步迈上船台,看着对面的阿拉伯战船,她深呼一口气后高声呐喊:
“以上帝赋予我权力的名义,请转告你们的将军,我是主基督的圣墓守护者,耶路撒冷的伊莎贝拉是耶路撒冷女王”
“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娼妇。”
阿赛琳的这句话让海盗们一阵哄笑,不过这时他们只能紧张的看着站在船帮上的老大,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只有老大才能救他们了。
而阿赛琳这时也忽然用足力气向着对面发出呐喊:“我是厄隆冈的阿赛琳,是卜拉普坦部落撒弥逊的外孙女,我要和你们的将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