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还很恭维的称赞这里是考雷托尔的夏宫,而每到五月之后就到这里来享受难得的凉爽,已经成为了历任考雷托尔主人们的习惯。
很奇怪地。和以前那些贵族一样,虽然这里的确颇为简陋,可伦格还是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在这处宁静的小城堡里,伦格得以摆脱了那些繁杂的事物和令人头疼的迎来送往,说起来他实在不能想象一个贵族每天除了盛情款待那些也许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或者说永远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关系的亲朋好友这些事情之外,还能做些什么有益的事。
当玛蒂娜为了举行盛大地婚礼再次提出加税的时候。伦格只能用最简单却最有效地方法向她解释不加税的好处。他让玛蒂娜带上几袋几乎发苦的黑麦随意到一些小村庄里巡视,然后在那些领民的高呼声中吩咐人把它们分发给那些因为刚刚缴过了夏播税西方除了正常税收和教会什一税。每年换季时还有播种税,一般为两季税,有些地方有轮更税的农民,看着他们一边高呼着“殿下万岁”,一边跟着马车奔跑的样子,伦格不得不向颇为奇怪的女孩解释那些也许对她来说不那么好理解地事情。
而真正令伦格感到高兴的,是在这里他终于能安下心来做自己的事了。根据不时到这里来探视的赫克托尔的说法。这处简陋的夏宫“几乎成了大人个人的书房”。
甚至连颇为罕见从尖塔里出来的马克西米安,也在见到了这里地情景之后发出了“大人似乎是想写一部鸿篇巨著”的感叹。
在和玛蒂娜来到这座小城堡之后,伦格就没有遗漏任何时间的拼命阅读,他用几乎所有时间翻阅从考雷托尔带来的那些书籍,随着他的阅读越来越深入,终于有一天他派人从考雷托尔城里请来了一直深居浅出的法兰西斯,在这位经学大师地教导下,开始认真的学习起那些最枯燥乏味的拉丁宫廷语言。
“我真是怀疑他会不会在将来要立志成为一位主教。”
玛蒂娜在私下里对自己的女侍说出自己的担心。但是这却换来了女侍一阵讥笑般的反驳,她在自己小小的女主人耳边说着自己撞到的让女孩脸红的,看到他们亲热的情景,同时用很负责任地口气肯定“子爵大人肯定是个真正地男人,而且他也肯定对殿下你的兴趣要高过成为一位红衣主教。”
而现在,当玛蒂娜在熏风中慢慢醒来地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依偎在伦格怀里的安全,也感觉到伦格虽然很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书,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很自然的在她嫩滑肌肤上滑动的那种感觉。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虽然依然象防贼似的盯着他们两个,但是显然已经知道未来自己是要伺候两位主人的女侍也变得聪明了不少。只要不是很过份,她甚至能装着看不到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渡过傍晚最甜蜜的那段时间。
而今天,当玛蒂娜在天刚蒙蒙亮就赤着两只小脚来到伦格房间准备在未婚夫的怀里再小睡一会时,她却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还是比她起的早了些,而且他早已经坐在撒拉森式半露阳台上的长椅上开始书写了。
在终于清醒过来之后,玛蒂娜小心的用手肘支着身子半坐起来。她的小头颅几乎是挤到伦格怀里看着他手里端着的那本用精细的烫金木头封面装饰的厚书。当看到那书的封脊上用华丽的花式拉丁语镌刻的书名论思考之后,她略显困惑的看着一直深读的伦格。不禁又有些为自己未婚夫的未来担忧起来了。
“伦格,为什么你对信仰的兴趣更大过对领地的兴趣呢”尽管知道问出这样的问题颇为不妥,但是玛蒂娜还是因为担心而大胆的问了出来,同时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伦格不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看轻自己,甚至把她当成一个轻浮的女人。
听到玛蒂娜的话,一直看书的伦格歪过了头,他看着因为刚刚睡醒还透着慵懒的女孩微微一笑,在欣赏着她那已经变得越来越露出成熟韵味的样子同时,他低下头在女孩还带着细细绒毛的耳边小声说:“为了让我们将来有一天能真正明白信仰的伟大和奇迹,也为了能有一天可以成为信仰的主人而不是奴隶。”
说完。他在女孩惊愕莫名地表情中微微寻找到她开始喘息的嘴唇,在轻触中享受着女孩逐渐变得炙热起来的身体给他带来的真正欢愉。
“伦格,胡斯拉德说我们这样不好”玛蒂娜用毫无说服力的声音阻止着伦格的举动,尽管抬出了规矩森然的女侍,可她自己却已经先在这轻触甜吻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她柔韧地腰肢微微弓起,两条细嫩的手臂攀在伦格地脖子上把他的头拉得更近。
伦格可以感觉到怀里女孩的激动。他微笑着半坐起来,双手用力一托把玛蒂娜的身体整个托离长椅。放在自己半坐的怀里。
他的手在女孩因为感到紧张而溢出丝丝湿汗的腰际肌肤上滑动,随着手指掠过带起地阵阵战栗,他的手慢慢抚上了玛蒂娜已经曲线玲珑略显炙热的大腿。
可是,似乎真的存在某种不可抗拒的天意,就在玛蒂娜因为受不了这种令她难耐的骚扰,嘴里发出还略带稚嫩的轻吟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从外面想起来。同时伴随着女侍不忿地呵斥,房间里的人听到了外面不止的人发出的低低的议论声。
“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带到沙漠里去才行呢”伦格无奈的把女孩放在身边,看着匆忙地掩盖已经被掀起的裙摆下粉嫩双腿的女孩,他不禁在亲昵的抚摸了一下玛蒂娜头顶之后才走到门边,轻轻打开房门。
“对不起大人,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站在门外的马克西米安从满脸通红试图奋力挡住门口的女侍身后说着,在向伦格道过歉后,他低声提醒“不过的确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您来决定。”
“是什么”伦格在女侍走进房间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看着在马克西米安身后出现的其他几个教团里的重要人物。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令他们无法决定地重大事情。
“大人,国王刚刚派人送来了新地诏书”书记官低声回答着,自从被命令进入尖塔之后就很少出现的书记官,尽管在很多人地传言中似乎已经失势,但是随着伦格住进夏宫,赫克托尔忽然离开考雷托尔。而他有忽然出现并开始主持教团里的事物之后,教团里还是立刻感觉到了什么。
他们看他的眼神又变得恭敬起来,同时对那个最近似乎颇为得宠的赫克托尔,又不禁开始暗暗揣测起来。
对这些早有耳闻却始终不闻不问的伦格一直是漠然的对待着这些传言,当他看着虽然事态似乎颇为严重,但是却依然能表现出镇定的马克西米安时,他感觉到了书记官在这段时间里的确是“长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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