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哦上帝,我们现在应该立刻走了,如果我们能想办法避开撒拉森人然后进城,一切就好办了。”赫拉克留急躁的催促着“好好想想子爵,你就要因为成功的拯救圣地而名垂史册,而我则会因为在最为难时刻的虔诚和感动了上帝得到世人的崇敬,我们两个人将是这个世界上信仰和权力的最好伙伴。”
“大主教,我不得不对你的乐观感到羡慕,不过如果你知道那些车上拉的是什么,可能就不会那么兴奋了。”伦格看着逐渐走远的车队无奈的叹息着。
从第一眼看到车队装载的那些货物之后,他已经知道真正考验耶路撒冷的时刻到来了,或者说是考验耶路撒冷城墙是否坚固的时刻到来了。
因为他从露在车身外的巨大投臂上看到了传说中那些可怕的攻城利器巨型投石炮。
“难道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吗”赫拉克留显然还沉浸在发现惊天秘密的兴奋中,他一边跟在伦格后面小心的挪动着身子,一边不住的低声嘀咕着“你以前能守住耶路撒冷,那么以后也肯定能守住,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他让一个偏僻乡村的穷小子复活,然后却最终让他在圣地展现了非凡的神迹。”
“而你,则成为了这个神迹的见证人对吗”伦格头也不回的问着,在听到大主教满意的发出“嗯哼”的鼻音之后,他忽然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赫拉克留奇怪的问“可是大主教,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承认你的地位正如你所说的,玫瑰十字千年来的强大力量,难道不是就摆在我的面前吗即使做为耶路撒冷大主教,难道你认为选择他们不是更对我有好处吗那我选择你又有什么意义呢”
“哈,”大主教嘴里发出一声低喊,他微微后退看着面前的伦格,慢慢的伸出右手指点着他,同时不住的点头“子爵,你一直在想这个对吗,在发现了秘密之后你就一直在想这个也许你认为玫瑰十字对你来说更有用是吗,如果那么想你就错了”他忽然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粗重的愤怒低吼。
“对他们来说,只有耶稣基督的血脉才是无比神圣的,也只有那个血脉值得他们把自己隐瞒千年还一直念念不忘让他们回到宝座上去,至于其他的他们根本不会在乎。特别是你,对他们来说你是什么上帝的宠儿,基督的血亲他们会怎么看你承认你拥有和耶稣一样的神圣血脉这个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甚至他们会认为你和玛蒂娜的结合会玷污她身体里的神圣,他们需要的是耶稣的血脉,也只是耶稣的血脉。”
赫拉克留咬紧牙关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会彻底发疯,他在草地上不住的来回走动,同时紧抓着胸前的十字架在伦格面前不住晃动,似乎随时都在提醒眼前的年轻人,他不只是个能阐述教义的神甫,也可以是个可怕的杀人者。
“所以,我就只能和你一起走完这条道路了”伦格略微歪头看着大主教,听着赫拉克留听上去有些语无伦次的唠叨,他却在心底里逐渐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一切“看来,也许对玫瑰十字来说,谁成为玛蒂娜的丈夫并不重要,他们需要的只是她身体里的血脉,对吗”
“准确的说,他们更希望她的丈夫是个约瑟夫耶稣名义上的父亲那样的白痴和孬种,”大主教用让任何一个教徒听了都会昏倒的亵渎语言形容着“要知道只有约瑟夫那样的人,才能让他们彻底消除疑虑,他们有时候会为了那些基督后裔的配偶过于膨胀的野心和卓越才能发愁,事实上墨洛温王室里因为这个丢了性命的王族配偶实在不少,至于其中有多少是他们干的,你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大主教似乎幸灾乐祸的盯着伦格的脸看了好一阵,然后才迈开并不稳健的步子在树林里艰难的走起来。
“玫瑰十字并不需要耶稣的血脉,”伦格看着大主教的背影,过了好一阵无奈的摇着头“对他们来说,一个拥有基督血脉的玩具,永远高于一个伟大的君主,不是吗”
“不能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如此。”赫拉克留看起来同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尊敬的子爵,难道你不觉得这能更让你信任我,而不是那些显然对你不会有什么好意的阴谋者吗”
看着大主教似乎看到猎物终于落入自己圈套的得意样子,伦格忽然有种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无赖的冲动,不过他最终却是用一个轻轻的微笑做为了回答:“大主教大人,如果上帝会因为赋予圣子的神圣使命没有得到回报而烦恼,那么我想他的宠儿一定会弥补这个缺憾的。”
“哦,是吗大人”大主教停下脚步看着伦格,过了一会他微微躬身用一种谦卑的口气低声说:“我的大人,如果您能允许一个虔诚的神仆为您服务,我将感激不尽。”
“我想这正是我的荣幸,”看着大主教的样子,伦格再次微笑,可接着他看着赫拉克留的身后忽然皱起了眉头:“不过大主教,我想我们应该先想想怎么摆脱你身后的麻烦。”
微感不妙的赫拉克留立刻回头,伴着他嘴里发出一声惊恐的“上帝”,他的眼前立刻伸过了一排搭起的弩箭。
法尔哥尼懒懒的想要翻个身,但是他立刻就因为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发出一声牛鸣般的惨叫。
他想抬起手臂,可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左臂正绑在一个断木杈上,而右臂则干脆和整个床板绑在了一起。
“不要动,你断了几根肋骨,而且你的左肩的骨头也断了,还有你的右手的第三根手指少了一截,不过我想这并不影响你握手斧或者抓食物。”
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从法尔哥尼头顶传来,他有些艰难的奋力睁开眼睛,随着头顶不住倒退的树冠缝隙间漏进的光亮的闪动,他看到了旁边骑在马上的阿历克斯虽然还带着稚气却已经开始变得成熟的脸。
“我还合着”法尔哥尼开口问着,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被戳破漏风的酒囊一样欢含糊不清。
“什么哦对,你还活着。”阿历克斯好笑的在马上微微低下身子“我忘记告诉你,你的下嘴唇不知道被什么武器砍掉了一半,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象巴布罗做的那些漏风的风箱一样。”
“我的上意”听到这个,想摸摸自己嘴唇的法尔哥尼只能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过我的朋友,我们很快就能为你付出的这一切有所回报了。”阿历克斯忽然探身在法尔哥尼躺着的担架上轻轻用脚一踢,随着剥尸者发出的一声痛苦惨叫,传令兵已经双脚用力,催马沿着正在前进的队伍向前奔去。
“对,回报,上意的以支”
在后面留下的,只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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