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子爵大人的军队而只是隶兵。放下你们的武器和装备。需要的时候会发放给你们。祈祷的时候你们没有资格和其他人在一起,而且你们没有资格佩戴十字架,”他的话让这些已经垂头丧气的士兵一阵激愤,他们怒视着这个白化病人,可是赫克托尔用更严厉冷酷的眼神和他们对视。
“只有用新的功绩才能洗刷你们身上的耻辱,在作战时,你们必须站在最危险的阵线上,冲锋的时候你们必须跑在最前面,而是否重新接受你是个基督徒的资格,这不是我的权力能决定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子爵大人有权豁免你们,只有神圣的圣子才能裁决你们是不是已经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取得了原谅”
“大人,请不要剥夺我们佩戴十字架的权力,我们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就是现在让我们去拥抱患病的死人也可以,请不要这么残酷的对待我们”
哗变士兵们痛苦的喊叫着,可是得到的却只是赫克托尔冰冷的回答:“这是我能给予你们的最大的仁慈,在这种时刻,流一个人的血已经足够了,”他鄙视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冰冷的领头士兵的尸体“他的灵魂会下地狱,因为在关键时刻他产生了抛弃甚至背叛圣子的念头,犹大的灵魂在这个时候利用他的身体在蛊惑你们,而我能给予你们的仁慈也只有这些,去为大人的健康祈祷吧,你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圣子对你们的宽恕。
这次行军同样是一次救赎之旅,它的意义甚至不下于当初马克西米安大人带领整个教团离开耶路撒冷时的壮举,这将是考验我们所有人面对魔鬼的诱惑时,是不是能虔诚的受持最后的信念,耶稣基督降临,上帝保佑圣子”
赫克托尔一声喊喊之后,再也不理会那些已经被解除了武装的士兵,转身跳上战马向着队伍前面奔去,在他的后面,法尔哥尼对着那些沮丧的士兵狠狠吐出一口浓痰,随后也带马向前疾奔,而当他追上赫克托尔之后,他才看到白化病人正用袖子悄悄擦拭头上的汗水。
到了这时,一股按捺不住的紧张感才从赫克托尔的脸上浮现出来。
就在刚才最危险的时候,那些士兵不知道的是,赫克托尔在就着缓步绕着他们倾听他们的抱怨时,他暗中下令让那些依然稳定的军队悄悄的把他们包围了起来,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才突然发难,一举杀掉了那个煽动闹事的士兵,震慑住了其他所有人。
这其中的惊险、紧张不是法尔哥尼能明白的,甚至连赫克托尔本人都不禁为其中的危险感到诧异。
可是同时,他也不由为瘟疫给人们带来的可怕影响感到深深的畏惧。
“大人真的安然无事吗,凯撒利尔真的能因为一位圣子而幸免遇难吗如果那该怎么办”赫克托尔的心里不住翻腾着内心里不敢正视的可怕想法,他不知道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可怕的事情该怎么办“但愿上帝保佑圣子。”
君士坦丁堡金角湾外海岛礁的灯塔上已经挂起了红色的警旗,那面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飘扬,可这对于那些盼望着尽早进入港口的海船来说,却是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
瘟疫的突然出现已经影响到了君士坦丁堡,随着皇帝下达的命令,所有的港口和城门都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严密的检查和对凡是来自东方的旅人的盘查,让这座城市里的民众感到了更大的紧张。
而皇帝的这个举动,则让自从出现请愿风波之后,再也没有离开住宅一步的法兰西斯感到无比焦虑。
“看来皇帝真的改变心思了,”法兰西斯无奈的看着在他面前忧心重重走来走去的阿历克斯,接着他又发出一声呵呵苦笑“也许他从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让大人进入君士坦丁堡。”
“为什么,如果那样他为什么还要派人到耶路撒冷去”阿历克斯不解的看着苦修者,虽然他和大人一样对这位睿智的学者无比尊敬,但是从内心里他和其他很多人一样不明白,为什么大人要这么看中这个只能在教义中彰显智慧的人。
要知道,在圣地多年的人都已经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神圣的教义同样需要更加强大的武力才能保障
“皇帝真的需要一位圣子吗,”法兰西斯望着阿历克斯“别忘了这里是罗马,是和欧洲完全不同的罗马。”
他想依然困惑的阿历克斯微微摇头:“你可以询问任何一个罗马人,他们都会告诉你艾萨克二世是怎么登上皇位的,甚至你可以去问你的那个酒铺的女孩,让她告诉你罗马皇帝里有多少是被篡位者杀死的。罗马和欧洲是不同的,在这个国家,即使是最卑微的马夫都有成为皇帝的机会,既然这样,一位拥有圣子之名的抵抗异教徒的英雄呢,难道不是更危险吗”
“可是”
“可是他还是邀请了大人到君士坦丁堡来是吗”法兰西斯站起来走到窗边,他的房间很凑巧的在著名的七丘中面向大海的一面,看着远处隐约浮现在海面上的点点帆影,他无奈的微微摇头。
“是贪婪,孩子,是贪婪让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皇帝已经不满足于只作为东方罗马的帝王,他希望能重新恢复当初罗马帝国时代的辉煌。可是他知道这一定会受到来自欧洲的阻力,不论是世俗世界还是梵蒂冈都不会喜欢他这个想法。所以他需要一个能让东西方教会都能接受的人来成为他的桥梁,那么还有谁能比一位上帝赐予世人的圣子更适合这个身份呢”
“可是您又为什么说他也许根本就不希望大人来到君士坦丁堡”疑惑的阿历克斯略有所悟的问着,接着他的脸上忽然一片苍白“我的上帝,皇帝不会是想在半路上谋害大人吧,如果那样他不但得到了圣子最终选择了他统治的罗马而不是欧洲的名义,而且还免除了一个可能会给他的皇位带来威胁的人,上帝”
“孩子,也许有一天你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而不只是一个忠诚的近卫军统领。”法兰西斯满意的看着阿历克斯,长时间的陪伴已经让他开始对这个看起来外表有些不太显眼的年轻人产生了兴趣,一想起在以前教导马克西米安时的乐趣,法兰西斯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也颇有值得点拨的灵性。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就在这里等着吗”阿历克斯焦急的在大理石地面上转来转去,当他看到远处花园里一闪的人影时,他甚至有些戒备的放低了声音“您认为认为阿索妮娅也不可靠吗”
“孩子,那女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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