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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 实心熊 2285 字 2023-10-02

实际上,艾罗兰休克在很早之前更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虔诚的修士士,而且他也的确成为了一个见习修士,进而即使是在成为了一个救赎骑士之后,艾罗兰休克也依然经常以一个骑士的身份向他的手下讲经,甚至和一些他所见到的教士辩论教义和那些苦涩难懂的,这让他他成为了近卫军中公认的一位持剑修士。

甚至他这种无形中的举动,已经开始在骑士团中慢慢传播开来,以至连伦格都曾经私下里对赫克托尔说过:“如果在骑士团中设置持剑教士这一等级,那让这个等级出现的人,就是艾罗兰休克。”

现在,这位以能言善辩享誉整个骑士团的救赎骑神色严肃的盯着对面的埃多尼亚将军,他当然还记得赫克托尔在吩咐他做为第一个接触埃多尼亚人的救赎骑士时应该持有的态度谦卑,骄傲,虔诚,而又残酷。这就是赫克托尔希望他做到的,特别是现在,当一个令整个骑士团都为之震动不已的消息从后面传来时,艾罗兰休克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更多了。

“将军,如果你们认为我们会给你们带来不幸,那就是对上帝亵渎,救赎骑士团是上帝派到世间拯救世人的军队,是圣子传播上帝的恩赐和引领世人的天使之军。”艾罗兰休克的声音不高,却充满坚定,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在气势上压倒这些人。特别是当他想到这些人可能很快就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就觉得更应该让他们现在自己的面前低头。

“色雷斯的暴是魔鬼的唆使,而罗马皇帝显然认为除了需要用剑来平息之外,还需要用神圣的拯救来洗涤色雷斯人堕落的灵魂,所以我们才来到这里,这也是应皇帝的要求,所以你们必须让我们进城,不论是面对神圣的圣经,”说着,休克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本圣经举到面前“还是来自罗马皇帝的命令,你们都必须恭敬的迎接我们进入埃多尼亚城。”

“他说的对,将军,我们无权阻止他们进城。”跟在撒里奥尔身后的埃多尼亚人开始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

看到这个场面,休克忽然回身接过身边旗手举着的红色十字旗高声呼喊:“埃多尼亚人,上帝派他的爱子来拯救你们,子爵将在这里建立起他的第一座教堂,而且将第一次向你们传播上帝赐予他的启示,这将帮助你们躲避开灾难,难道你们要拒绝这来自上帝的恩典吗”

“当然不是”“上帝是在厚待埃多尼亚”“圣人兄弟为我们争取到了这个荣耀”

越聚越多的埃多尼亚人开始呼喊起来,多年来对宗教的痴迷和信仰,让他们愿意相信手持十字剑和举着神圣旗帜的军队是忠于上帝的使者,而且来自圣地的神圣,也让他们对这支军队有着莫名其妙的崇拜敬畏。

“大人。我们必须让他们进城,否则不但是违反了皇帝命令,也是在和上帝作对,”一个老人不安的劝阻着撒里奥尔,看到罗马将军头上已经开始出现的汗水,这些人觉得更加紧张“如果他们因为我们的拒绝而用武力占领这座城市,那不但会让我们变成违抗上帝意志的罪人,甚至可能会受到皇帝陛下的叱责,而且大人,你和我们一样清楚我们也许可以阻挡住强盗,可是我们根本没有能阻挡住这样一支可怕军队的力量。如果拒绝他们,埃多尼亚可能就会遭受到进攻,圣人兄弟的家乡就会再次蒙受灾难。”

“可是阿内塞”撒里奥尔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是看着四周一双双乞求的眼睛,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撒里奥尔知道,当自己宣布允许这支军队进城的那个时刻,自己可能就会成为被阿内塞甚至是皇帝恨入骨髓的敌人,而他的未来却又在这时一片渺茫,这让他不禁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

但是这一切已经无法避免,随着撒里奥尔向旁边让开做出的一个邀请的手势,艾罗兰休克略一点头,以一种骄傲的神态催动战马,带着他引以为荣的旗队向着埃多尼亚城古朴的城门里行去。

红色的黑十字旗高高的飘扬在了埃多尼亚的城头上,同时一阵阵雄浑的钟声在城里相继响起,那钟声就如同对一直沉默寂静的等待在后面的骑士团的信号,随着让埃多尼亚人从心底里感到的紧张不安,等待着的骑士团开始迈着扬起一片烟尘的步伐,向着埃多尼亚城门轰然走来。

红色的黑十字旗下,一支支的旗队沉默的行进着,埃多尼亚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军队

这支军队的士兵是沉默的,他们的脸上挂着一种压抑的肃穆,而且令埃多尼亚人感到局促不安的是,似乎整支队伍里都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悲哀。

这支军队是令人畏惧的,两支打着分团旗的千人分团在埃多尼亚人畏惧的神色中缓慢坚定的越过他们,而另外一支同为千人,却让他们感到兴奋的罗马军团的出现,让埃多尼亚人终于感到了一阵兴奋,他们高声向着瑞恩希安的罗马军团发出欢呼,以此开冲淡刚刚因为那两支救赎骑士团的肃杀而感到的恐惧。

尽管,当他们看到那面罗马军团的旗帜是在那面红色的黑十字旗的庇护之下,不禁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和沮丧。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支令他们再次大吃一惊的军队

那是一支不论是对埃多尼亚人还是任何人来说,都感觉未免有些过于奢华的军队。

坚实的盔甲,高大的战马,绣饰着繁琐花纹的华丽马衣,和那面足可以领所有骑士为之自傲的用手写体圈饰着的黑色十字旗。

伦格的近卫军终于出现在埃多尼亚人的面前。

但是让埃多尼亚人感到不安的。是这支令他们羡慕的军队,却有着一种更加压抑的沉闷,他们默不作声的前进着,同时他们前进的速度之慢也令人感到费解。

缓慢的步伐,低沉的气息和令人窒息的凝重,埃多尼亚人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抑。

他们不由自主的放低声音,畏惧而不安的注视着这支已经在基督世界闻名遐迩的传奇军队,对于他们那在耶路撒冷创造的奇迹,埃多尼亚人和其他地方的基督徒一样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畏。

近卫军的旗队队标不停的在眼前闪过,随着队伍行走的越来越近,埃多尼亚人看到一个奇怪的情景。

就在被紧紧包围起来的队伍的中央,近卫军士兵几乎是用盾牌把一个人紧紧的卫护在中间,他们前进的速度那么缓慢,甚至连战马都因为不耐而不是的发出一声声急躁的嘶鸣。

但是士兵们却始终紧紧抓着缰绳,他们强迫战马用比人步行还要慢的速度向前行进着,直到他们终于来到埃多尼亚将军撒里奥尔的面前。

在近卫军士兵向两边让开的瞬间,撒里奥尔看到了一个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的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风中的人,虽然那个人稳稳的骑在马上,但是撒里奥尔依然能感觉出他那似乎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可能会从马上倒下去的危险,同时他也感觉都了四周近卫军士兵们充满焦虑关心的神态。

“那匹马,应该就是有名的比赛弗勒斯了,”撒里奥尔看着似乎同样急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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