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她二人提到你了。”莫愁提醒了一声正战战兢兢在窗户的水雾上画小熊猫的李果:“应一声吧。”
李果哦了一声,视线回到了两个小小孩一样的寡妇身上:“啊?”
“我说!晚上带你去开房,你想干什么随便你!”说着,房东姐姐还冲李果抛了个媚眼:“鸳鸯浴哦。”
李果缓了几秒,看了一样正瞪着无知眼神的莫愁,咬了咬嘴唇:“你说的开房,和我理解的开房,是一个意思么?”
“好!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李果自问自答的抢断了房东姐姐的话:“不去……”
李明雪一听,冲李果竖起了个无比翘挺的大拇指,并挑衅似的看着房东姐姐。
莫愁则在这时,凑到李果的耳边:“相公,那‘开房’是何意思?”
李果这下可苦笑不得了,只能轻轻拍了莫愁的小屁股一下,尴尬的回答道:“等回去之后跟你说吧,这里太不方便了……”
吵吵闹闹的声音一直伴随着一路,莫愁在这一路上积累了最少有五十个新名词等待着李果去给她解答,而这其中大半都是让李果不好意思开口,连电视台都不让播的东西。
当几经周折,来到离李明雪的小区还有大概两百米的一条僻静道路上时,依维柯曳然而止,开车的那个红色头发的人回头嚎了一嗓子:“队长!你必须时刻记得,你是整个日本乃至整个世界最优秀的战士之一!请成熟一点!”
房东姐姐听到他这么一嗓子,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指着李明雪。一大堆日语喷薄而出,语速极快。
李果听不懂,但是用痔疮都能想到,其实房东姐姐的意思是说李明雪比她还不如。
可谁也没想到的是,李明雪突然插上了话,居然也用的流利的日语,这着实让李果吃了一大惊。
在插着了几句话之后,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房东姐姐好像是觉得自己没什么优势了,站在那里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战争结束了的时候,房东姐姐突然大笑着指着李明雪:“你说的是大阪腔!在日本,你只配说相声!”
开车的那个司机,扭过头满脸狰狞的看着房东姐姐:“队长!请您尊重我的家乡!”
李果看到这,实在是没办法再听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估计车内枪战是跑不掉的了,所以他一把拽着正在玩他手指头的莫愁和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至今未醒的小新妹子,一头钻出了车子。
而他身后,李明雪的嘲笑声和房东姐姐快要崩溃的咆哮声,还时不时的传过来。
到了车下之后,李果顶着大雪,站在寒风中等着李明雪出来,而莫愁则开始在地上滚起了雪球,丝毫看不出她刚才装出来的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相公相公,待莫愁用着雪,雕出个你。”莫愁的雪球几个呼吸就已经滚出了一米八几:“再雕出一个我……”
抱着小新的李果看到莫愁的样子,总算是松了口气,走上前从莫愁身后很下流的闻了闻她脖子里的香味,让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等明天吧,我们……”
话还没说完,李果就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不远处的小区里,到处都是闪烁着的警灯。虽然看不清具体有多少辆,可看那灯火通明的架势,绝对少不到哪去。
李果这才想起来,刚才一激动,把一个警察叔叔给留在屋子里了……
“这下**烦了……”李果喃喃自语了一声,脸都拉成了苦瓜。
“麻烦?”莫愁一听李果说的话,眉头一拧:“待莫愁去杀个干净便好!相公的事便是莫愁的事。”
李果没说话,只是苦着脸摇头。
“相公,莫不好意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进了相公家的门,那你我便不分彼此了。”莫愁在这时候,突然爆发了一直被她压抑着的话唠基因:“若是相公于莫愁客气,那我二人日后的数十载,断然是不可亲密无间。”
李果叹了声气,把小新妹子背到了背声,腾出一只手拍掉了莫愁脑袋和肩膀上雪,并把自己羽绒服后面的帽子卸下来给莫愁带上:“让我解决一次吧,不然我自尊心全没了……”
“姑,出来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