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站在面前的,是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但是,他却是那样地另类。那样的令人惊奇。
他的外观。几乎和自己完全一样。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简单的基因复制体。雷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震撼。
即便是如同镜像般存在的生物复制体,也不可能带给他如此可怕地感觉。
就在地下基地地通道中,他曾经亲手杀死过与自己亲如兄弟的复制人。
那个时候地被杀者,与面前人相比,在外形上显然更加酷似。
可是,他却无法对眼前的这人挥拳。
甚至,就连想要捏紧拳头也做不到。
气势,那人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已经将他彻底击跨。
“你你是谁”
雷震在嗫嚅,在喘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近乎卑微的口气,向一个陌生人询问。
他不得不这么做。
在这个神秘人面前,自己的一切似乎都是透明。他那双和自己完全一样的眼睛,好像能够看穿世间的所有秘密。
“这个问题,相信即便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答案”
“难道难道我的猜测都是真的”
雷震的额角,渗出大滴冰冷的汗液。眼中的光彩,也因为对方的回答而变得逐渐狂热起来:“你是说你就是就是。
“你觉得是,那就是了。”
陌生的神秘人脸上,满是一片充满温暖的善意:“事实上,我也没有想到,在回归这个世界的时候,居然能够遇到自己的后代”
“呵呵哈哈哈哈”
雷震双手抱头,死死掐住自己的头发。神经质般地狂笑起来。
如果说,此前仅仅只有淡淡猜疑的话。那么,对方口中的话语,已经证实了心中所想。
这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然而,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站在面前的,竟然会是创造自己的基因母体早已失踪许久的前代人类,雷成。
这绝对不是什么幻想中的场景。
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亲切感,这是任何复制体都无法模仿的信息。
这是细胞间最基本地感应。
拥有生命密码的它们,对于最初地分裂体,认识程度远比人类深刻得多。
肉眼。可能会看错人。
但是,细胞绝不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
没错。他就是我的生命来源,我的父亲,雷成。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吗”
雷成的脸上,依然洋溢着那种温和地微笑。
雷震紧咬着嘴唇。认真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想知道的,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他想知道一切,想知道那一切曾经发生。却又掩埋在历史尘分封中的所有秘密
数百年前发生在地球上的灭世之战。以人类地彻底失败而告终。
所有地人类文明,都被来自第二世界的异类所摧毁。而战败者那堆积如山的尸体,也在没有任何继承者的情况下,成为异界生物中口中的食粮。
谁能想象,曾经多达亿数单位的人类,竟会如同珍稀生物般灭绝
那个时候的地球,与其说是人类文明的摇篮,不如说是充满死亡与恐惧,甚至是被无数枯黄骨髅所充斥的地狱。
雷成是十七作战小队地队长。也是大战前。最为强大的地球人。
他曾经带领同伴多次击杀高等级异类,也曾经数次将陷入危境的友军救出。遗憾的是,个人的力量在庞大地异界生物面前,显得是那样渺小,那样微弱。
有关十七小队和雷成。请参看末世猎杀者一书。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神存在
这是当时一直困扰着雷成地问题。
以孕育之花为载体,从异界大量而来的无数毁灭者。它们地名字。竟然会地球传说中存在的各种神灵完全一致。甚至,就连最伟大的上帝,同样也是喜好人肉的掠食者之一。
察觉这一秘密之后的人类,先是震惊,其后便是愤怒。
被传说欺骗了千万年的感觉,任谁都会觉得怒不可遏。
那个时候,战局已近败像。
无奈之下,雷成只能将自己的幼子送上撤离地球的移民团。与妻子莫清选择了留守。
离开,未必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留下,也不一定就会死亡。
何况,雷成也根本不想在无谓的战争中丧生。
那时的他,已经拥有单凭己力穿越时空的力量。
在最后一战爆发的前夜,他与整个十七小队全体离开。抵达的目的地,便是第二世界生物的老巢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的位面。
他很清楚,强大,才是对抗的唯一资本。
而强大的根源,却是不断的争斗。
地球,已经没有任何希望。
想要找到对手的弱点,只有前往第二世界,重新寻找,重新战斗。
这是一种极其渺茫的希望。其中的成功率究竟有多少,连雷成自己也不得而知。
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机会。一个足以翻盘的机会。
“要知道,人类在进化的历程中,选择了与第二世界完全相反的道理。人类选择了大脑与智慧的强化。而第二世界的生物,却选择了身体与力量的强大。这就是差距。地球与第二世界的战争,就好像一个强大的野蛮人,彻底毁灭了尚未完全发展开来的文明一般。”
对于这样的解释,雷震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比比皆是。
遥远的古代,野蛮的游牧民族,不正式凭借着强大的军力,屡屡攻破文明的过度,并且将所有用智慧建造的宫室,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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