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充满诱惑的成熟。两人的美丽都是不可比拟的,春兰秋菊,各有春秋。
“出来吧。”
就在项东海挣扎着是否现身一见的时候,朱姬突然道破了项东海的行踪。
换若是以前,项东海早就死无葬生之地了,不过现在的情况特殊,虽然项东海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泄露了行踪,但朱姬一点敌意也没有,也就主动现身。
朱姬认真的看着项东海这个不像刺客的刺客。一般的刺客都有一些基本的伪装,比如蒙面、夜行服什么的,但项东海一点掩饰也没有,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杀到这个戒备森严的质子府。
不过朱姬看到一表人才的项东海,特别是项东海那个淡然的威严,心中登时一喜,问道:“是子楚派你来的还是吕不韦支使你过来的”
朱姬说到“子楚”这个名字之时,语气带着深深的眷恋,但是说道“吕不韦”这三个字的时候却含有深刻的愤怒。很显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故,朱姬的性情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不过项东海可不会轻易信之,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影后级别的人物,别的不说,单单她在小说里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一斑。
只是项东海很是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能人之所不能洞悉自己的踪迹,又一语道破自己此行的目的。
朱姬见项东海闭而不答。知道自己地表现太过突出了。以项东海地姿态。朱姬一眼就看出这个人是一个颇有傲气地宗师级人物。自己所有地希望很可能有寄托在他地身上。
想到这里。朱姬连忙解释道:“本妃天真就是灵觉敏锐之人。更何况本人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外来气息。本妃自然是先知先觉。至于子楚当上太子地事情。乃是那个淫贼郭开早上透露给本妃地。”
这样地说法倒是说得过去。
虽然项东海不知道朱姬是不是拥有万中取一地先天灵觉。但至少知道朱姬为了能逃脱出这个该死地大囚笼。一直都在委屈自己地身体服侍那个仅仅只为了骗色地郭开。
朱姬现在还不是太子妃。但她既然这么有自信。项东海也就顺着她地自号把话问下去:“本人不是子楚太子地人。更不认识叫吕不韦地商人。本人只不过是一个闲云野鹤地天涯孤客。因为一些情面被迫接受这个任务地而已。否则天下间也没人能使动得了本人。本人也不说废话了。太子妃是现在就与本人离去呢。还是要等质子一起出逃”
话一说完。项东海就将乌氏给自己地信物拿了出来。
这信物是乌应元在傍晚的时候亲自交给自己的,若不是有了这个东西,项东海也不会这么着急就潜行进来,肯定会酝酿多一些时间,让自己有更多的成功率和说服力。
擅于察言观色的朱姬听不出项东海的违心之言,又见项东海拿出吕不韦的的信物,登时信了个十足,左右张望了一下,急忙拉着项东海来到一个相对的角落里,轻声说道:“那些婢女奉命每隔一段时间便来查看一翻,这个角落比较隐秘,不会轻易泄露你的踪迹。”
不过朱姬这么一拉,倒是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项东海的胸膛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丰满。
联想起小说里的剧情,项东海假装皱起眉头询问道:“太子妃,本人观质子的行为得离谱,一点皇家公子的风范也没有,甚至比一般的市井垃圾也不如,偏偏太子妃连阻止的意图也没有,不知道其中是否有隐情呢”
朱姬早就对项东海有很高的评价,现在经他这么一说,才觉得对方是多么恐怖的人,难怪一早就说出“天下间没有人能指使得了他”的狂言。
不过项东海越是厉害,朱姬就越有信心,连忙应道:“这小子一直被用药大行家赵穆喂了一种奇异的药物,必须定期服食解药才可无事,若没解药吃,不出十天定会毒发身亡。而且这小子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每天以酒色度日,现在都已经成了废人,别说是赵穆,赵国上下都希望秦国落到这样的质子手里。”
对此项东海早有准备,但还是听得脊背发凉。
一个但歹毒到这种程度,实在没有适合的形容词可以来表达了。一想到自己得罪的就是这样的人,项东海不免一个苦笑。
心神分散,自然对朱姬的问非所答不去理会。
朱姬见项东海沉思不说话,神采之中有犹豫之色,连忙追问道:“不知道阁下有多少信心能成功将本妃安全救出呢要知道这里可是有近百名身手高强的武士日夜不停轮班,外面又有高墙,宅内有宅,并长期有一营近千人的禁卫军在守卫着,除非你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否则休想将他援救出来。”
项东海听得神色越发的严峻。
在剧情里,秦孝文王在位不足百日就被吕不韦毒杀,而吕不韦一直捧起来的异人登基为帝,这才让朱姬和赢政的敏感程度与日倍增,间接导致了质子府的防御越发的严密。
现在的问题是秦孝文王还未归天,异人还未登基为帝,但这里的保护程度已经无限接近于小说的颠峰时候了。
简单点说,项东海任务的完成程度越发的困难。
项东海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令一心逃离的朱姬满意,她是不会掀开最后的底牌。
于是,项东海迎着朱姬灼热的眼神答道:“太子妃,本人既然能来到这里,自然是有办法带你们出去。再是不济,本人至少也能将其中一人安全带离出去。这天下间,还没本人逃不出的囚牢。”
朱姬看着自信满满的项东海,眼神思绪了一下,咬牙说道:“事实上,那个质子并不是本妃和子楚的孩子,真正的赢政已经被本妃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第三十二章:赵墨的围剿上
第三十二章:赵墨的围剿上
项东海看似漫无目的的来到赵霸的武士行馆。
准确的说,这里不是真正的武士行馆,而是一些穷武士的暂时定居地点,与所谓的贫民区根本就是一个样。这里居住的不仅是那些落魄的穷武士,还有那些因为天灾、战争、马贼、土匪等因素而失去家园的穷人,以及那些残废了的士兵的安置之所。
每一次战争,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到最后总有无尽的哀伤。
说来也是巧合,朱姬将赢政所托付的那个家庭恰恰好就在这一区域,而关系到项东海一生的任务人物元宗也刚刚好在这一区域隐居。隐约的,项东海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心中一个不安之感总是久久不去。
只不过按照剧情的发展,那个真赢政早就死了,项东海都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个替代品出来,总不能直接杀到王宫里将赵盘带出来吧。
“元宗,你这一次插翅难飞了”
一个阴沉冰冷的声音飘荡开来,以项东海的经验,一下子就听出这个声音从满了激动,仿佛什么东西就要到手一般。
说话之人,是一个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此人气度阴沉,眼有戾光,若不是其人拿剑手姿势煞有宗师的味道,恐怕大家都会认为这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屠夫。不用多说,此人正是邯郸墨者行馆的钜子严平。
如若元宗是孤身一人,以元宗在项东海的身上领悟到现实世界的身法,特别是对“羚羊挂角”这种象形拳的体会更是深刻,再加上一个暗中伺机的项东海,别看赵墨来了将近百余人,但元宗还是可以从容逃脱的。只可惜元宗身边带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少年。
gu903();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