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我是陈博士,国家生物学院毒物学系教授。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您,您中的毒我可以治,但却不能完全治好。”他冷冷地对我所道,眼睛在镜片后闪着琢磨不定的光芒。
“什么意思”我大惊。
“简单地说,我可以让你的体力恢复,却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复发。而且,复发会在什么时候,持续多少时间,我统统不能够保证。换句话说,你体内的毒素很不稳定,可能以后都不会复发,也有可能在几天内就复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崩塌。
陈博士叹了一口气,扶了扶眼镜,说道:“原本这种毒素是我从几种野生植物里提取混合而成的,后来教了亲王卫队的士兵们认识了这几种野外的毒物。他们在天坑附近找到了这些植物,于是自行配制的。本来我是知道解毒剂如何调制,可是我将他们配的毒素在显微镜下细细观察后,才发现他们找到的植物,毒性大大高于平时我见过的同类植物。换句话说,这些植物都经过了异常的变种,而这些变异并非是我所了解的。所以,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我没有办法找到解药,只能拿以前毒性小的解药来为了解毒。而以前的解药是否能够解除你身上的毒素,目前来说还只是未知数,作用与疗效还不敢确认。也就是说,苏先生,你只是一个实验品,也许只有通过你身上的实验,我才可以明白解毒药的疗效。”
我明白了当前的处境,脸上的肌肉不停微微抽搐着,我不禁问道:“你对解药的信心有多少百分之几”
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从兜里取出了一只装有黄褐色液体的注射液,递给了我,说道:“解药就在这里,你自己考虑吧。”接着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站在身边的亲王,脸涨得像茄子一般难看。他深深向我鞠了一个躬,说道:“苏,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坦然一笑:“大丈夫死则死耳,又有何难”将手中的注射液对着空中看了一眼,叫道,“亲王,帮我找只针管来,我就来做做这实验品”
亲王叹气道:“陈博士是我的老朋友,他也是这个国家最权威的毒物学专家。连他也对解药没有信心,可想而知困难性有多大了。苏,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我摇了摇头,说:“点儿背,不怨社会。只是我运气不好而已,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不说那么多了,就让我先试试这解药吧,我倒看看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亲王挥手,叫进来了一个保镖,吩咐他去取来了空针注射器。
看着保镖用针管吸进那黄褐色的液体,我的心里一阵阵发紧,汗水从背脊里一层层冒了出来,瞬间就将我的内衣贴在了皮肤上。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令人最恐惧的。虽然我的胆子很大,但在这个时候,总是难以免俗地感到了害怕。
针刺进我的静脉,我的身体微微颤栗了一下,药剂一丝丝一滴滴流进了我的身体,一丝倦意袭上了我的心头。两只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无可救药地闭上了眼睛。睡意立刻如潮水一般侵袭而至,一片惺忪的黑暗笼罩了我的世界。
第七章皇宫凶案第二节皇宫命案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身边聚满了人,有亲王,有他的保镖,还有那个陈博士。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良久,才记起了以前的事。
“苏,怎么样了你的身体恢复了吗”亲王关切地问道。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身体,还好,好象已经恢复了气力。过了一会,我又试着聚集体内的真气,真是幸运,竟与往常并无二致。我笑了一笑,说:“很好,我的身体很好。”
看中我的笑,亲王的脸上也满是欣慰的神情。但是转瞬之间,他的脸上又浮现出焦虑的神情,说道:“苏,你知道你在床上躺了多久吗”
我摇了摇头。
“十八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亲王说道。
“那岂不是马上就要和你皇兄比赛斗蟋蟀了”我反应了过来,即时问道。
“对,他已经打来了电话,叫我去他在坎苏城中的行宫,马上就去。我还害怕你醒不过来,没法陪我一起去呢。”亲王现在的神情显然比刚才好转了很多,因为他已经看到我醒了过来。“走吧,车已经备好了,就在门外等着的。”
“可是可是”我撇了撇嘴,说道,“我已经睡了十八个小时,还一点水没喝,一点东西没吃呢”
“没事,我的车上都有,都给你准备好了。”亲王一手捧着陶土罐子,一手拉起我就向外面走。
外面果然停着那辆曾经接我们回宫的加长卡迪拉克轿车。上了车,亲王竟然为我准备好了北京大顺斋的点心匣子,可惜佐点心的却是一小罐可乐,不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我的确也是太饿了,于是一顿狼吞虎咽后,车停在了一幢巍峨的宫殿前。
这是一座有着法兰西风格穹顶的宫殿,顶部有许多哥特式大理石尖顶,塔顶有一尊镀金圣母玛利亚像,在下午的阳光中金光闪闪、壮丽辉煌。
亲王告诉我,这是以前法国占领的时候由传教的僧侣修建的教堂,几乎是等比例参照意大利的米兰主教教堂修建的。但是,现在这里却成了国王陛下在坎苏城的行宫。
下了车,立刻就有身着红色制服的侍卫上前迎接。亲王像是捧着宝贝一般捧着那只盛着千金大将军的陶土罐子走在最前面,我则走在他身后。
走进大门,里面是个极宽敞的大殿,大殿中央有一尊圣母玛利亚与圣徒彼得在一起的雕塑,天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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