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女人面前,可从没有这样控制不住的,赶紧甩甩头,挣扎要起身,道:“我,我该走了”
“公子且慢”痴梅挽住了他的胳膊,俏脸靠着他,甜腻腻道:“奴家还习练过柔术,再给公子展示一下,可好”
“嗯,好吧”萧家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越来越不听话,只要这尤物离开便好,却不顾她要做什么。只是没有想到,痴梅的柔术,犹如一针兴奋剂,让他的老二犹如上上弦的箭,不得不发了
痴梅把外面的那层薄纱披巾取了,整个上身,便只有那一抹猩红的抹胸了萧家鼎看过杂技团的柔术表演,高难度的动作都很优美,而痴梅的柔术,不仅仅是高难度和优美,更多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而且是裸的。
等到这柔术结束,萧家鼎发现,裤裆已经差点被顶穿了再不走,可是要出事的。
他艰难地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账篷,他只能躬着身子,死死盯着痴梅那饱满的双峰间的乳沟,使劲地咽了一声口水,道:“我该走了,雅娘还在等着我呢”
痴梅过来,端起桌上的那两杯酒,道:“把这杯喝完再走”
“行”萧家鼎接过,一仰脖,全部吞了下去。
第30章加料女儿红
痴梅也一口喝干,似乎醉了,往前一滑,竟然扑进了萧家鼎的怀里,那葱白一般娇嫩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正好抓住了他那高挺的立柱痴梅抓住了,好奇地揉了揉,吃吃笑着:“你,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在这里呀”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萧家鼎顿时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地上厚厚的洁白的毡毯,非常的干净,两人搂着,倒在了毡毯上,翻滚着,好象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片刻间,便成了赤条条的了。
激情中,他感觉痴梅强忍痛楚,却不哼一声。烈火中,他已经全然不顾。
狂风暴雨过后。
萧家鼎突然发现,痴梅的身下,竟然猩红点点
萧家鼎脑袋轰的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是处女”
痴梅娇羞无限,藕白般娇嫩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呢喃着:“萧郎”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痴梅用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眼睛柔柔地望着他,道:“能跟萧郎欢好,痴梅今生心愿已足。”
这句话,反倒让萧家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自诩对美女熔点很高,轻易不会动情,而这痴梅虽然是个美女,而且很妖艳,但是肯定还没有到会让自己乱性的地步。难道
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痴梅愣了一下,望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萧家鼎脸色更是阴沉,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想撒谎,壶里还有残酒,我会找人检验的”
痴梅一下子抱住了他,可怜巴巴道:“对不起,萧郎,那一壶女儿红里,痴梅是下了药,只因痴梅太喜欢你了,你,你不会怪罪痴梅吧”
一个女人下春药让一个男人占有自己,其中必有缘由萧家鼎冷冷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的那首词。”
“那词怎么了”
痴梅感觉到了萧家鼎态度的冰冷,的娇躯更靠近了他一点,柔声道:“你可能也听说了,奴家曾经喜欢上一个书生,他说了要为我赎身,娶我,可是,他却得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很想他,那些日子,整天的以泪洗面,我写了很多的诗词悼念他,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直到我看到了你,我觉得,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萧家鼎眼珠一转,道:“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他吧”
痴梅眼睛迷蒙地点点头。
萧家鼎瞪眼道:“你把我当成他,那,你设圈套让我夺走你的贞操,不会是要我筹钱为你赎身娶你吧”
痴梅摇头,道:“我不要你为我赎身,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家鼎迷惑了,道:“你不会傻到要为那个书生守寡一辈子吧”
“是,我的心给了他,再不会给旁人,萧郎,其实你比他的才情强一百倍,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把身子给我。”
“因为你对出了那首四张机。看了那首词,我立即好象看见了他一样。我的那首七张机的词,其实是我跟他一起写的。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我好害怕,怕他会离开我,怕我们会跟他锦缎上的一对鸳鸯一样,被生生分离,永世不能再相见,可是,他还是永远离开了我”
说到伤心处,痴梅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萧家鼎眼珠又转了几转,伸手过去,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地安慰着。
痴梅道:“昨天你填了那首四张机,让我一下子感觉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把你当做他,可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这样。那种感觉没有办法驱除,你的词中写了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让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本来要把身子留到跟他成亲的那一天,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他就走了。便是想跟他相对浴红衣,却也是不能了。待到快天亮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心,要把身子给你,如同给了他。了却我一生所愿,所以”
这是什么逻辑嘛,不能给死去的情人,就给一个象他的人古代女人的脑袋,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萧家鼎听了她把自己当成死去的情郎才跟自己,加上对这女子的心计,他顿时兴致全无,便想起身,却被痴梅抱住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萧家鼎的不高兴,抬着泪眼望着他,道:“对不起,萧郎,我以后再不会跟你提起他,好吗”
“不存在,”萧家鼎悻悻道,“他是你的初恋,你不能忘怀,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说实话,你把我当成他才跟我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这人说话很直接,对不起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痴梅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就这样离开,“其实,你比他强一百倍,真的,要是当初我同时遇到他和你,我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的。”
这话听着还比较舒服,萧家鼎脸色稍稍好了一些,道:“你不会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说的吧”
“自然不是,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心愿已经了结,我赎身之后,便去一个僻静地地方,静静地一个人过日子,所以,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
“你为什么不另外找一个男人嫁了三只眼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啊。何苦跟我来这一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