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之后,他每吃一次肉,那白色气旋就会增大一些,到最后全部吃完这冰海铠龙,丹田处的白色气旋,已经增大到跟蓝色气旋差不多大小了。
吃完了这个,他再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只剩下药鼎里的汤药了。
汤药怎么能充饥但是,不喝汤药,又吃什么
在坚持了两天之后,这天晚上,是吴有丹马上要出关的头一天。负责看守药鼎的香巧又偷偷去约会那侯师哥去了,饥肠辘辘的冷涧知道已经没有办法再等,第二天吴有丹一出来,就要吃那冰海铠龙和紫冕金花,要是发现没有了,一定会察看,那自己也就无处遁形了。现在只有逃走一条路。
于是,他横下心,咕咚咕咚将药鼎里剩下的药水全部都喝进了肚皮。
这种药水在他刚刚落入的时候,他只是被呛了几口,就剧痛犹如刀割,全身发麻中毒,而现在,再喝这样的水已经对他就跟茶水一样没有任何伤害了。
他不知道,他吃下的那株紫冕金花乃是天下第一毒草,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毒药能伤得了他了。这煎熬了各种毒物、毒草的汤药,同样如此。
虽然汤药不能果腹,但是至少可以让肚皮涨,一时不会觉得饥饿。
可是再这样下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再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他决定逃走,不管如何。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怎么逃走。现在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冒险一试。
那具冰海铠龙的肉已经被他吃光了,只剩下一具躯壳,他先将双脚伸入铠龙的巨嘴里,然后将铠龙躯壳套在身上。这铠龙虽然铠甲非常坚硬,但是下面连接的皮子却非常柔软,有很大的弹性,所以他能比较轻松地钻进躯壳里,还能将双手从毒龙的前肢穿出,双脚从后肢穿出。这样,他就变成了一只铠龙了。
这铠甲异常坚硬,就算被发现,还能抵挡刀剑。
他费力地爬出了药鼎,便看见墙上挂着的药葫芦。他知道自己的命全靠这药丸支撑,这必须带走。于是,他将墙上红色药葫芦里的药丸全部都倒在了自己衣服的衣兜里,口袋扎好,再穿好铠甲。
推门出来,沿着走道往前走,他的眼睛可以从微微张开的嘴往外看,勉强能看见一条缝隙。到了铁门,他把心一横,拉开了铁门,冲了出去。
门外两个看守看见一条巨大的蜥蜴从铁门里冲出来,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开。冷涧便摇摇晃晃往前跑。
两个看守相互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这家伙应该是师父作为宝贝药材的那个什么冰海铠龙,这可不能伤到。也顾不上去想怎么熬药这么多天的死铠龙,现在却复活了赶紧扔下兵刃,追上去,一下子压住了,一边一个,抱着铠龙要往回走。
冷涧急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他感到丹田处,两股气旋突然加速旋转,并迅速奔腾到了双臂,振动双臂往前推出。
他的右手喷出一股淡淡的白色气流,撞在右边守卫身上。
咔嚓
那守卫全身一僵,骨骼已经不能活动,除了眼珠子,连作出惊骇的表情都已经不可能。头发上、胡子上,瞬间便结满了冰珠子。
他的左手推向左手的护卫,一股淡淡的蓝色气流。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扑到了那守卫的身上。
嘭
守卫惨叫,好象被毒蛇咬中似的。松开了双手,倒在地上,全身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脸上、手臂上的血管,立即变成了恐怖的蓝色蜘蛛网。
冷涧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也来不及细想。蹒跚着往前跑,没多远,便看见了一处阶梯,一直往上。便沿着阶梯往上怕。终于到了尽头,有一处石门。
他拔掉门闩,打开了石门,出到了外面。
此刻。天已经黑了,有淡淡的星光,能朦胧地看见四周的。还是那自己被猎犬追得到处乱跑的禁地院子。
他大致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估计的大门方向跑。
突然,他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猎犬的恐怖吼叫,还有无数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他惊恐地发现,四处出现十多条高大威猛的猎犬,比先前撕咬他的那猎犬还要快捷胸凶猛得多。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扑到在地。
他赶紧把手脚都缩进了铠甲里。猎犬撕咬那铠甲,自然伤不得半分。耳边就听到咔咔的啃咬铠甲的声音。
冷涧惊恐稍稍安稳,他没有时间跟这些猎狗闹着玩,这里还是险地,必须尽快离开。于是,他手掌拍出,想象刚才那里将这些猎狗冰冻或者毒死它们。可是双掌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回忆了一下,先前是丹田的气旋涌动,才造成这个结果。于是试着提升丹田处的蓝色气旋。那气旋竟然很听话地升腾而起。冷涧非常高兴。他一口气将气旋升腾到手掌,然后用力朝着面前的一条猎狗拍出。
嘭
那条猎犬哀嚎了一声,立即倒地,全身抽搐而死。
其余的猎犬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冷涧爬了起来,朝着大门跑去。猎犬从后面扑上,将他扑倒,再次费力地撕咬他的铠甲。冷涧同时将丹田处两股气旋同时提起,分别拍出。
嘭
咔嚓
两条猎犬分别被冻僵和毒死,倒在了地上。
这下子,猎犬们再也不敢紧追了,只是远远跟着狂吠。
冷涧惊喜交加,先前他急于逃命,没有细想,现在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手掌分别拍出冰冻和剧毒,连凶猛的猎犬都无法抗拒,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拥有了复仇本领
他狂喜中转身逃到了高墙边,果然看见大门,拉开门闩出去,再把大门关上,猎犬被关在了里面,他这才舒了一口气。
分辨了一下方向,他朝着后院而去。
到了后院门口,大门紧闭。他上前拍门。门很快打开了,门房的老婆子黑夜里陡然看见一个人立而起的怪兽,吓得喔的一声,便昏死在了地上。
冷涧也顾不上看她,直接冲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差不多都睡下了。没有人管他。
他跑了柴房旁边的哑女的屋子,房门没有锁,推开门,他便傻眼了。屋子里已经空荡荡的,那张小床,那唯一的家具几案,都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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