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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松了口气,张飞这厮实在太难缠了,以前为了打几个盗匪,都会死皮赖脸的抢兵权,这一次这么大的行动,他竟然放过了,只有秦峰心中好笑,看样子张飞对这禁闭已经怕到了骨髓。
这样才好,动不动就杀将,那就是斩自己的臂膀,秦峰不想这样做,但是又必须想一个更好的惩戒措施,禁闭无疑是对付张飞这类人最好的手段。
“好了大家都先别回去,今日饭食就在府中吃,孤已经吩咐下去了,吃晚饭诸将便回营准备出征事宜”秦峰看到丈夫已经得到了教训,心中安慰了许多。
寻常酒食,宾主尽欢。
不过等出了秦王府,张飞一下子就被围住了,很多人都想知道所谓的禁闭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就那么厉害,可是张飞一脸微笑,打死就是不说,高深莫测的模样很欠扁。
许诸小心翼翼的拉住张飞的衣角,小声道:“翼德,我们关系这么好,快给我说说,那禁闭真的这么猛里面究竟有什么”
怎知张飞拍了拍许诸的肩,说道:“仲康,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不信可以自己去试试啊”正好看到太史慈走远,一下子跳开,追了上去,留下一脸疑惑的许诸。
“子义,且慢”
老远张飞就吼吼乱叫,让太史慈转身一看是张飞,头都大了,可是又不好跑开,只能顿住脚。
“翼德,你刚出来,不回府找我干嘛”
张飞喘着气道:“子义,俺们算得上是袍泽,找你自然是因为帮你了。”
太史慈一愣道:“帮我帮我干什么”
“打仗啊,你不是主将吗,俺老张可以在你帐下听令,任你驰驱,做你的帐前卒啊”张飞一脸热枕道,眼中充满了希冀。
可是太史慈一仰头,无奈道:“翼德,这可是主公交代的,我也不能徇私让你到我军前听调啊,要不你找主公说说”说,转身就要走。
张飞连忙拉住,可怜兮兮道:“子义,求你了啊,我不敢找主公啊,禁闭实在是太可怕了,俺老张宁愿打上一百仗,都不愿在里面多带一个时辰”
太史慈一个白眼,哼哼道:“真要是有一百仗,你在就笑呵呵了,还会不高兴”
张飞一愣,有些颓败的说:“不是,子义,要不我告诉你禁闭室里有什么,你让我出战”
太史慈一愣,心中估算着,禁秦峰不让他们进闭室,他们对这个叫张飞面露为之色变的禁闭室充满了好奇,都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所以被张飞这么一诱惑,心中有点痒痒的。
毕竟主公也没有安排张飞,而且张飞武力不俗,带兵也是把好手,带上她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就是不知道秦峰怎么想的,所以才有些踌躇。
不过好奇心害死猫,太史慈心中对禁闭室的好奇心让他屈服了。
“好,翼德,只要你告诉我那里面有什么,我一定亲自去求主公,让你参战”
张飞环眼一亮,一把抓住太史慈的甲胄,激动道:“子义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于是张飞将禁闭室所有的情况说与了太史慈,还有他的哭悲遭遇,原以为太史慈会立即答应,转身去求秦峰让他参战,可是太史慈得脸却变得越来越黑,最后竟然对着张飞咆哮道:“张黑子,你想匡骗我”
因为,张飞告诉他,里面都是白色的墙壁,除此之外只有睡觉的木板、白被子,一切都是白色的,而且里面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算什么这就是里面的秘密
太史慈勃然大怒,这简直就是儿戏,就这些东西就能让猛张飞为之色变,望而生畏这不是开玩笑嘛,他自然认为这是在诓他。
不过张飞更加委屈,这明明都是真的,开始的时候他也这样想,不过这些东西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是面对暴怒的太史慈,张飞哑口无言,苦着脸道。
“难道真话都没人信,苍天啊”
太史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他没想到张飞竟会骗他,留下一脸苦涩的张飞,不过转眼他就哼哼道:“好,你们都不信,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自己找主公去”
次日,幽州大营中,太史慈带着数万兵马悄声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没过多久,代郡斥候探得,境内出现了数万兵马。
代郡郡守是白家的人,早已经得到消息,所以下令封口,一切如常,就在幽州紧罗密布准备进攻并州的时候,中原大地上终于吹响了号角。
第二百五十七章江夏战起
荆州江夏口。
万帆蔽空,旌旗遍地。
袁术身着铠甲,手持利剑看着自己的水军,满心豪气,只要能拿下江夏,那对荆州的侵蚀就打了一步,刘表所占的荆襄之地,迟早是他袁术的。
扬州此时拥兵几十万,要是能拿下荆襄之地,到时候据有荆扬二州富庶之地,人口众多,自然能有更多士兵为他效力,到时候兵指天下,谁敢不服,王途霸业自在掌握之中。
所以此战不能败,袁术号为楚王,此次亲征荆州,就是为了能激励士气,让将士们信心百倍,最好能一战下江夏郡,到时候,荆襄之地还不是任他截取。
水寨士兵们早已等候许久,士气高昂,长官早就已经告诉他们,这一战楚王有令,谁能率先拿下江夏者赏千金,官升三级,荫及子嗣。
枪林满地,长戟在手。
巨大的楼船已经漂在水上,犹似箭在弦上,敕令而发。
袁术左右尽是心腹谋士、爱将,此次几乎尽数跟随左右,前来一战,首席谋士自是杨弘无疑,而这一战杨弘本来是不想发动的,因为他知道此时与荆州大战不是最好得时机,可是袁术等不及了,扬州发展迅猛,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兵甲具备,一心想要成就霸业的袁术早就等不及了,只要能拿下荆州,随后掉头敲掉一直不听话的江东,南方就能尽归他手,到时候遥望北方,谁堪力敌
杨弘劝阻无效,只能跟随而来,期望此战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