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2)

虞雪看着一辆辆车进来,观察着这些树木,她其实比较想要木板,但这里显然没有,她在考虑弄点木头回去自己劈,还是直接买比较细的枝条,自己编篱笆算了。

就在这时,后面惊呼起来,虞雪回头一看,原来是一车车的木材被拉进来了。

就是那种建筑用的木材板,规格一致,整整齐齐地码放着。

“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木头。”

“杉木板,从前是便宜得很,也算不得好,这不是今天政府的队伍拿下了一个木材批发厂嘛!里面别的没有,木头多得是。”拉车的人放下车子歇口气,拉着衣领扇风。

这木材码得整齐,就特别重,路面又被那些变异草顶得破破烂烂,一点都不平整,这一路拉过来,可废了他不少劲。

“哎呦,拿下了一个木材厂啊!这感情好,那木柴的价格是不是该往下降一降啊!”

“就是说,我家人口多,我算了一下,要差不多一斤粮食才能换够一天烧的木柴,真是烧不起啊,我儿子都自己出门捡木头去了。”

“最主要还是木头太潮,特别难点燃,还有那个烟哦,大得咧!烧得满屋子都是。”

人们议论纷纷,期待地看向这几车杉木板,想要听到木头降价的消息,结果,木头不降价,而且这批杉木板因为是干木头,价格还要更贵点。

人们失望不已,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买了杉木板,因为这是干木头,好点燃,烧出来的火也比较旺,还不会冒黑烟。

虞雪也买了这个杉木板。

不过也没多买,用两斤大米买了四块,并让伐木工每一块砍成三截,每一截一米多长,三十多厘米宽,厚度大约是三公分,用来搭猪圈是差不多够了。

然后她又买了一捆手腕粗细的变异木枝。

木头很沉,她分了好几趟才把这些给搬上楼去。

最后一趟还遇到了401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对方叫什么她也不知道,却主动跟她打招呼:“怎么不叫你朋友来搬,这种重活就得男人来做。”

虞雪道:“他出门了。”

“哦,这样啊,你们这些天是不是没用木头烧火啊,我看你家都没冒出烟过。”对方眼里满是探究。

虞雪笑笑:“之前广播不是让多做点饭菜嘛,我们赶在停电前做了不少,正好冰箱没电了,也放不住,这几天就吃这些做好的。”

“那也要热热再吃啊,不然总吃冷的对胃不好。”女人说着,压低声音,“你们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出门啊,去做什么啊?外面危险不?丧尸好不好对付?现在哪里能弄到吃的?”

“我也不太清楚,出去的主要是我朋友,我就在小区门口等他。”

对方问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有些失望,等她走了,虞雪打开门进屋,把木头放下,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下,然后重新下楼。

砍伐晾晒木头的空地边上,还有一个小摊子,几个老人在这里做炉子。

就是那种能烧木头的柴火炉。

高级一点的,就是市面上买的那种地锅灶,通身用钢材做成,一个大大的炉子,三条炉腿支撑着,炉子肚子里烧柴,上面架一口锅就可以用了,最上方还有个吸油烟的管子。

这完全就是一个商品,有这种大的,也有比较小一点的,末世前卖几十上百一件,这会儿却十分贵。

想要便宜点的,就是老人自己做的炉子。

大号的铁桶截成两半,里面打上黏土或者水泥,底下开个口,做进柴口和出灰口,就是一个炉子了。

还有个泥瓦工,身边摆着砖头和水泥,边上立着一个牌子,写着上门砌红砖烧火灶,砌一个只需要半斤粮食。

还有一个老人在圆木桩上掏两个洞,这个圆木桩就直接又可以当炉子,本身又是燃料,据说一个圆木桩可以烧五六个小时。

总之,炉子五花八门的。

最终虞雪选了一个钢材小炉子,八公斤重,高度也就五十多厘米,跟个水桶一样立在地上,十分敦实,看着就很安全,据说进气还特别好,能够让木柴充分燃烧。

这么一个小炉子,又花了她两斤大米。

把炉子搬上楼,她打算今天中午就用这个做饭了,一直不烧柴,也确实容易惹人怀疑。

回来后,她继续把早饭做好,吃好,这时候,小区中央空地上,那些新招募的人从外面回来,开始拉练了。

这些人据说早上六点钟就要集合,出门做任务,做完任务才能够回来,稍作休息后就开始拉练。

虞雪便放下了所有事情,跑到新扩张出来的多多菜园上,看着那些人练习。

他们的教练应该是军人,非常严格,前几天就一直在给那些人站军姿,讲纪律,今天据说要教点新东西了,不过一开始还是要站一小时的军姿。

虞雪想了想,也跟着站了。

早上八点多的太阳,已经比较晒了,虞雪最初二十分钟没什么感觉,拥有灵植后,她体质和体能得到了很大的加强,随便站一站,轻松得很。

但第二个二十分钟期间,她就感到有些吃力了。

不是身体上的吃力,而是想动却必须憋着的那种不舒服。

第二个十分钟过去,虞雪进入了新的一种不舒服。

一直紧绷地站着,她觉得身体有些僵直和酸乏,时间似乎变得很漫长,心理上觉得很煎熬,一阵阵的燥气往上涌,呼吸都好像不太顺畅起来。

大学那会儿她军训过,站军姿是主要的训练内容,但也没有说一站这么久的,整个人感觉特别地浮躁烦闷。

砰!

空地上,有人摔倒了。

教官冷淡地看了一眼:“就这个身体素质,遇到需要逃命的时候都逃不掉,趁早退出吧,结清早上的工资,走人吧。”

那人爬起来,愤愤地看一眼教官,转身就走。

教官道:“还有谁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