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叛逃的联邦上将(五)(2 / 2)

这么两相一扯,慕安言身上本来就没系牢的浴袍就这么散开来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空气顿时尴尬了起来。

慕安言十分震惊,他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又回头看见了艾尔修浴巾下迅速涨起的那一大坨,说了一声抱歉,就弯腰去拾浴袍。

艾尔修则是呆呆看着自己面前的赤果身体,之前虽然也抚摸过,但是在悬浮车里,又有军装挡着,到底看不全。但是现在不一样,有满室阳光照射,安吉拉身上还一丝遮挡都没有,足够他看个痛快。

青年的四肢修长而有力,他的身体虽然略有瘦削,但是肌肉却一块不少,显得线条流畅而优美,每一个动作都性感至极。宽肩窄腰小翘臀,对方弯腰的动作在他眼里被无限拉长,那挺翘饱满的弧度在他面前拱起,两瓣臀瓣在他面前分开,隐隐约约露出了某个隐秘之地。

艾尔修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他眼神灼热,喉咙干渴,身下的器官胀痛得几乎要爆炸了,但是罪魁祸首还在慢条斯理地穿浴袍!

他呼吸粗重,脸色涨红,僵硬的好像一尊雕像。恨不得一把把眼前撩火的人压倒在床为所欲为。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这个人洗刷了他身上的冤屈之后,他就对对方产生了某种隐秘的感情,并且在每一分每一秒逐渐加深。似乎心底觉醒了一份爱情,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慕安言慢条斯理地穿好浴袍,对艾尔修微微颔首,就迈开脚步离开。他走出房间,马上就有机器人滑着轮子跑过来,用机械声询问:“尊敬的客人,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然后显示屏上出现了许多按钮。

慕安言熟门熟路地按了衣物那一个,小机器人马上滚动轮子示意慕安言跟上,他们走到一间衣帽间,里面都是艾尔修的衣服。

慕安言询问道:“这里的衣服我都能穿?”

机器人的显示屏空白了一下,联络了管家吉尔,吉尔马上把这件事情告知了艾尔修,最后显示屏幕上又出现了两颗黑豆眼:“是的,客人,这里的衣服您都可以穿。”它说完就从衣物里挑选了两件衣服,从房间里拐了出去。

慕安言换了衣服,抱着虫卵,又回到了主卧,发现艾尔修已经收拾好了,他穿着未来特有的简约服饰,显得优雅而慵懒。

“安吉拉,”艾尔修嫉妒地看着那颗卵,嫌弃极了,“你不能带它出去,很容易就会被人认出来。”

慕安言皱了下眉,还是舍不得,艾尔修发现了他的迟疑,赶紧殷勤地叫来一个机器人,让他把卵放在家里。

“你放心,我的房子可是用最坚固的金属铸造而成,哪怕是机甲也攻不破。”

艾尔修一只手按在了慕安言肩膀上,另一只手环上了对方的细腰,神色亲昵地吃豆腐。

慕安言退后一步,笑容无懈可击:“多谢殿下。”他把虫卵交给了机器人照顾,就跟着艾尔修去医院检查。

他的精神力也确实需要检查,哪怕发现端倪也能推到那只并不存在的“虫族女王分♂身”身上。要知道,哪怕现在这种让人心悸的虫族还没有进化,但是女王却已经在谋划,甚至损耗自己的精神力也要把这种虫族进化出来。

他现在也算是给帝国和联邦敲响了警钟,还占去了本应该属于罗安的荣誉。这件事情本来是重生回来的罗安首先提出,但是不被重视,因此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不过慕安言现在亲身示范,被虫族控制了好几年,上面的人明显重视了起来。

慕安言一边思考,一边想着艾尔修的天空之吻。

天空之吻,唉,天空之吻。

这玩意儿对于艾尔修来说明显很是珍贵,慕安言在覆灭帝国圈养艾尔修和自己被压□□*上犹豫了好久。安吉拉的真爱是卵,试问他要怎么□□?招惹了帝国皇子的代价可是很大的,这事情真是难办。

实在不行,可以伪造一枚天空之吻,然后把真的换过来。但是就怕有朝一日艾尔修知道了这件事情,毫不留情的弄死他。

不过这个办法也是最稳妥的,之后再制造一次意外,把赝品毁掉就好,谁会相信天空之吻就在他身上?

艾尔修带着慕安言去的是一家私密性很高的私人医院,由皇室出资建立,来的人非富及贵。

因此在这里碰到邦显,也就不是那么让人惊讶了。

邦显明显在这里等待许久,他手背上还有露出来的绑带,看样子是胳膊受了伤,看见了慕安言就上前拉住了他,微笑道:“安吉拉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医院都没有找到你。——还有,好久不见,欢迎回来,安吉拉。”

邦显,邦显·莱莫考特,他是和安吉拉一样的伪君子,不过他还有着底线,既不会背叛人族。

他喜欢玩弄各种男人,无论对方是alpha、omega、还是beta。只要是他看上眼,就费尽手段把对方收拢到自己怀里来。

安吉拉在表面上和他的交情还不错,他们在联邦军事学院学习的时候就是同学,永恒的万年第一和万年第二。

慕安言露出一个笑容,眼神怀念,他伸手与邦显拥抱了一下,微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邦显。”

邦显揽在他腰上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两个人看起来极为亲热。但是在慕安言的记忆里安吉拉和邦显本来可没这么好的关系,他们惺惺作态,交谈间都是虚情假意。

他几乎不用转动脑筋就明白了邦显到底是什么心思,却依然做出一副耿直的直男alpha模样,与对方交谈。

邦显一副惆怅的模样,说道:“当初我们的关系逐渐冷淡,我还以为是你变了,没想到是我错了。”

“没关系,这些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

慕安言这个“受害者”还要反过来安慰对方,他的眼神还念而柔软,似乎直到此刻才回到了现实中来,真正知道了身体之中的精神体早已经被他祛除。他亲亲拍着对方的脊背安慰,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对方的手正一路向下……